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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豔的後穴可憐兮兮的發著抖,漂亮的褶皺層層疊疊,像一朵花。
他的鼻血,瞬間滴在了他挺翹的臀上。
53。
他把性器抵在他的穴口,忽然有些猶豫。
他的性器——太大了——!
絕對的野獸尺寸,不,比普通野獸更甚一籌。
粗大猙獰的紫紅色性器上佈滿倒鉤,他可以確定,只要他捅進去,冷子琰的後穴會瞬間流血不止。
獸人剛剛覺醒時都處於狂暴狀態,他也一樣,他想要惡狠狠的凌虐身下的傢伙。
但是這個人在發著抖,對方察覺到了他的意圖,黑色的瞳孔裡滿是碎了的絕望。
唔……這樣的他讓他十萬分的心痛。
這種心痛蓋過了暗沈色的慾望之焰。
如果是人身就好了,這樣就不會傷害到他。
可是,剛剛覺醒的自己根本不能在獸身和人身之間隨意轉換,碩大的龜頭不斷淌出晶亮的液體,他深深吸口氣,嘗試著進入。
後穴‘嗤’的聲,很快裂開,淌出鮮豔的液體,而他的性器進入十分之一都不到。
身下的人發出沉悶的呼喊,他死死捏著被單的手青筋畢露,整個身體都繃了起來,細密的汗珠滾滿全身。
他臉色蒼白,狠戾的盯著他,純黑的瞳子有如深淵,
十四歲的冷子琰還沒有多大的氣勢,可那樣冰冷的眼眸,他毫不懷疑,這個人如果知道他是誰,會毫不猶豫的在事後殺了他。
冷子琰自然沒那個能力殺他,他非常清楚,但他還是害怕,僅僅因為這個人有殺他的心思就讓他恐懼了。
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被一隻野獸侵犯,一定會生不如死。
‘嗷——’這個該死的人類,心裡鐵定很歧視他們野獸。
要不如何會流露出如此憤恨的表情?
他在他臀部上狠狠拍了一個巴掌,五個血色的手印大喇喇的印在上面,妖豔如罌粟。
翻開窗戶,迫不及待地跳了出去,乘著夜色,飛奔回凌家。
他不敢告訴父親他沒有與相中的雌獸交配,他一個人偷偷地進入地下室,把自己關在籠子裡。
只有這樣他才覺得安全,只有這樣,那個人才不會受傷,不會把那種恨到極致的目光射向他。
腦子裡回放的全是那個人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的誘人模樣,柔和的月光……華麗的床鋪……光滑的肌膚……線條優美的背脊……挺翹的臀部……還有那緊緻的肉穴……
雖然只進去了一點點,但真的……好留戀……
旖旎的夜色交織成致命的蠱惑。
‘嗷嗚——!’
澎湃的性慾令他癲狂,腦袋瘋了似的撞在鐵籠上,爪子抓破毛髮,撕扯自己的皮肉。
性器箍在鐵欄上毫不憐惜的蹂躪,一次次達到高潮,灼熱的白液混合著血,銀色的毛髮狼狽不堪,可是,他一點都不後悔。
他倦倦的閉上眼,臨睡前一直在想,總有一天,他要那個人心甘情願的讓他進入。
過了一個星期,他終於能夠恢復人形,剛好軍校入學,他一進去就碰到冷子琰,利落的帽簷、筆直的軍裝、黑色的長靴,挺拔的身形近乎完美。
該死的,這個傢伙又在用軍服來誘惑他。
他多麼想把他的軍服撕碎啊。
他捨不得操他,揍他總可以了吧。
一個過肩摔把冷子琰扔到地上時,漂亮的黑色瞳孔全是不可置信。
他一定沒想到曾經任他欺負的小屁孩一夕間變得如此強大。
他得意地挑起唇,蹲下身,輕輕撫摸他的側臉,指尖跳動的全是激烈的渴望。
第一次揍人沒個輕重,害他住了好久的院。
後來他吸取教訓,若非那個人把他惹急了,他一般不揍他的臉,只揍他的身體,一次次把他甩到地上,他覺得自己彷彿征服了這個人。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他揍冷子琰的次數自己都數不清,那個人從開始全無反抗之力到漸漸的能夠形成一些有力的回擊,全是他揍出來的功勞。
可以說,冷子琰的體魄在他的血腥訓練下絕對達到了人類的頂尖水平。
自初步覺醒,每個月十五都是他發情的日子,他不得不回到凌家,把自己鎖在冰冷的囚籠,頻繁的小動作瞞不過父親,父親很快知道害他無法下手的雌獸是冷家少爺。
父親盯著他的目光非常危險:‘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