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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看了看銀豹,又看了看冷子琰,目光迷茫。
凌曄恨不能立刻將這隻該死的豹子撕碎,卻知道不能在這個關鍵時刻惹怒對方,一不小心,它一爪子就能拍死冷子琰。
努力回憶自己獸化時父親溫柔的表現,銀豹逼著自己放輕口吻:“弟弟……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我不是你弟弟。”黑豹指著冷子琰,“我是他弟弟。”
冷子琰回頭,冷冷一笑,剛要開口,嘴卻被銀豹捂住了。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覺得怎樣?
黑豹聳拉下腦袋。
半響,只聽他低低地用人言開始說話。
“剛才的事,我都記得。”
“嗯。”雖然驚異於野雞初步獸化就會用獸身說人話,凌曄面上卻沒表露分毫,它隨意蹲著,實則蓄勢待發,只等著野雞退出去,立刻咬住他。
野雞用獸身碰了冷子琰,按族裡規矩,冷子琰就成了他的雌獸。
凌曄絕對無法接受!
更何況,就算沒有這種狗屁規定,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如此傷害冷子琰,他也要他付出代價!
“腦子裡模模糊糊,大哥又如此美味……我一時……一時沒控制住……”
“嗯?”銀豹站直了身體,銀色的眼眸一點點眯了起來,“野雞……?”
“哎呀,這個。”黑豹撓了撓頭,咧開嘴笑道,“這個獸化,獸化,大家都懂。”
“懂什麼?”銀豹的爪子攀上床沿,咄咄逼人,“野雞……!”
它再次叫它。
前面用的是疑問,這次卻十分確定。
“你已經……醒了。”
一字一句,低沉的聲音裹著雄性氣息,撲面而來。
黑豹苦起臉,它那個體型,做出這種動作,極端搞笑:“大哥,我身體裡其實有兩個我。”
冷子琰虛弱地道:“你不如說,剛才強暴我的畜生,不叫野雞。或者,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我做的一場夢。不過……”他緩了口氣,繼續道,“我這人,睚眥必報。所以,你也懂。”
“大哥……真的,我沒騙你。”黑豹可憐巴巴地望向銀豹,“凌曄,你當時獸化,不是這樣?身體裡有種慾望,拼命地想跑出來,最初我還能控制,到後面,完全失控。”
“我獸化時,慾望不比你弱,可是我沒碰他。”
“什麼?你碰的誰?”
冷子琰哼了聲:“出……出去。”
野雞低頭看向交合處,冷汗頓時冒了出來,“大哥,我錯了。”
銀豹一聲怒吼。
野雞跟著小小聲吼了兩聲,以此顯示自己雖然做錯了事,但雄性尊嚴容不得踐踏。
銀豹可不管那麼多,銀色的眼眸如金屬,冷靜到近乎冷酷:“滾出去!”
黑豹的巨棒並未軟化,拔出來,又是一番酷刑。冷子琰死咬住銀豹的爪子,閉目強忍。
“大哥,以後我給你咬,你想怎麼咬就怎麼咬。”
銀豹看著它,猶如看一具死屍:“恐怕……你沒有以後。”
90。
對於凌曄這個親兄弟的情感,野雞的心情一直如現在一樣複雜。
一方面,畢竟是血親,孤零零飄了那麼多年,突然有個兄長,怎麼不高興?
另一方面,野雞又處處想與對方比較。
比較的結果是自己比不贏。
野雞不是個輕易認輸的主,比不贏就潛伏著,表面上和和睦睦,暗地裡偷偷叫勁。上次凌曄欠他錢丟臉地跑去打工,野雞得意了好幾天,時不時拿這事出來戳戳凌曄敏感的神經。
除了這些,野雞最擅長的莫過於見縫插針,一見冷子琰不給凌曄好臉色看,立刻打蛇上棍。冷子琰脾氣算不得好,對纏著他的陌生人那叫一個惡劣。但野雞不是陌生人,他是冷子琰明面上的“弟弟”,心甘情願被冷家利用的“無私奉獻者”。冷子琰雖然堅定立場,不再與野雞亂搞,卻容忍了野雞呆自己身邊,時不時插科打諢,鬧一鬧。
不過……今天這事。
無疑,這個驕傲至死的男人會恨死他。
“啵”地聲,恐怖的兇器終於徹底脫離腸道。穴口無法合攏,顫巍巍地張著,紅白交錯的液體黏糊糊地沾在上面,活像被好幾個人強暴過,看起來極端悽慘。
黑豹蹭地下跳到地上,猛退幾步,做出防衛姿勢。
“嗷——”
果然——銀豹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