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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軒聳聳肩:“冷少爺恐怕也看出來了……”
君痕神情一變,極端複雜,像是懊悔,又像是慶幸,那一刻,秦軒真的想追上冷子琰的車,揍他,踹他,怎麼都好。
總之……要狠狠教訓讓那個水性楊花的男人。
憑什麼少爺為他痛苦為他勞神,他卻背對著少爺和其他男人乾柴烈火。
一顆心可以分給兩個人嗎?
秦軒不相信。
愛情太自私,太擁擠,如何能容納下第三者?
所以他討厭那個男人,他覺得他配不上少爺……
可是,少爺喜歡他。
“其實冷少爺跟著凌公子也未嘗是壞事,”眼見君痕盯了過來,秦軒垂下頭,低聲道,“現在國內局勢緊張,凌公子怎麼說也是將軍兒子,要護一個人想必輕而易舉。”
“不是這樣……”君痕搖搖頭,“凌曄手裡沒有實權,護得著冷子琰也護不著冷家。以冷子琰那性子……如果冷家出事,他恐怕不會和凌家善罷甘休。”君痕頓了下,慢吞吞抿下口酒,微微閉上眼,“沒有哪家父母會希望自己兒子搞個男人回來,近來將軍頻繁發動對冷家的打擊,一方面是陛下病危,另一方面,怕是冷子琰和凌曄的事惹怒了他,冷子琰真跟了凌曄,將軍……不會讓他好過。”
秦軒嘆氣道:“還是少爺想得周全。”
君痕面上漸漸浮現出冰霜。
這些事他每天反反覆覆想,反反覆覆琢磨。他是個男人,是一家之主,冷子琰的背叛就像不可磨滅的烙印一樣殘忍地烙在他身上,可即便如此,即便如此……憤恨惱怒的同時……他想的更多的卻是怎樣更有利於冷子琰。
如果放開手,一刀兩斷,冷子琰能安穩一輩子,他絕不會多做猶豫。問題是一旦他放手,那個人就會肆無忌憚地同凌曄一起,他什麼都不懂,性子又強硬,和將軍那種人硬碰硬,會有什麼結果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鳳姨隨便說說君家想同木家聯姻,他就不知好歹地同意刺殺情報局局長。有些時候,那個人真是蠢得讓他又愛又恨。
既然他會為了他不愛惜自己,也會有為了凌曄不顧一切的一天。
昨天只是剁傷手,警告警告,明天呢?後天呢?
他怕他吃虧,怕他被凌家欺辱,才會在今天把事情攤開了說。
他想要他知道,他也有他的脾氣有他的尊嚴,想要他停止和凌曄的糾纏。
結果……竟弄成這樣。
聽到他那句輕得不能再輕,淡得不能再淡的‘秦軒,我愛他’,他心裡某塊地方,柔軟得一塌糊塗。他愛他?也許是吧。如果不愛,別說屈尊降貴地來找他,怕是連一句分手的話也不會與他多說。
但是,凌曄……
凌曄對於他,也是不一樣的。
凌曄“砰”地聲推開浴室門:“呆了兩個時辰了,你究竟在做什麼?”
他忽然住了口,緊緊咬住牙。“瘋子!”
冷子琰也是惱羞成怒,一邊拿浴巾遮住身體一邊橫眉冷對:“你給我滾出去!”
窄小的浴巾如何遮得住那高大的傢伙?
也不知他從哪裡搞的莫名其妙的東西。兩顆小小的黑套子把乳珠罩了起來,套子外面有兩根皮帶,一直延伸到胯下,胯下圍著浴巾,凌曄走上去,一把摘掉浴巾,緩緩眯起了眼。
粗大的男根和乳頭一樣被套子緊緊套著,三者之間靠皮帶相連,扯得很緊,可以想象,三個地方,時時刻刻都在承受撕扯般的折磨。
凌曄冷笑:“冷少爺可真是自欺欺人,帶了那麼個玩意,你身體就會變得貞潔?少騙人……小孩子都不信。”
把人搬過去,皮具包裹住整個下身,卻在後穴處開了個洞,穴口向外嘟著,一幅剛剛被凌虐過的悽慘樣,凌曄手指猛地捏緊,掐上那被皮具勒著的厚實翹臀:“你留個洞有什麼用?”
冷子琰皺了下眉,君痕毫不留情的操弄搞壞了那個地方,凌曄這一弄,鑽心似的疼:“你少管我。”
“鬼才想管你這個瘋子。”凌曄深深吸了口氣,“你專門為了他帶的?帶給我看?”
冷子琰推開凌曄,如果凌曄真要霸王硬上弓,這個東西自然無法阻止他,不過……好歹可以表明自己立場。
這樣三心二意的自己,連自己看著都噁心,遑論君痕。
難怪他不肯親自己。
冷子琰的眉未曾鬆開,拿起掛在鉤子上的衣服,穿得極其艱難,整個過程凌曄就在旁邊看著,目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