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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候大伯,父親才一把摔了茶杯,答應放人……我大伯是族長,常理論,該是他兒子、我堂哥當少主,不過我基因明顯優於堂哥,又在獸化後將他踹得無法翻身,族裡對我極為尊敬,大伯迫於壓力,方才立我為少主。表面上大伯和堂哥沒有絲毫埋怨,但實際上……巴不得我出事。”他頓了下,聲音微微轉冷,“父親在人類社會呼風喚雨,這些年對大伯多少有些不敬,若我不再是少主,他在族裡地位將會十分尷尬。父親本意是想拿野雞來氣我,或者在我執迷不悟的情況下,改為扶持野雞。”輕蔑一笑,“可惜野雞有一半的人類血統,哪怕他再優秀,被選為少主的機率也不高。不到萬不得已,父親不會把注壓在野雞身上。萬一我不當少主,野雞又失利於堂哥,可是得不償失的事。”
凌曄沒說的是,新少主有權接收舊少主的雌獸,以此作為對後者的羞辱。兩父子各有忌憚,這才維持著表面的平衡。
本以為對方在認真聽,卻見他怔怔望向窗外。
此時車子還在警察廳的停車場,冷子琰搖開車窗,凌曄順著他目光看過去,只見一個衣裝整潔的青年和他們一樣正在倒車。
黑色轎車內斂而奢華。
車內的青年長得有幾分君痕的味道,看第一眼就讓人覺得是君家的人,或許是君痕表兄?
“你認識?”
“談不上,”冷子琰搖頭,“一面之緣而已。”
君痕死時場面混亂,自己又哭成那德行,實際上根本沒注意把自己拉起來的那人長相,不過冷子琰還是認出對方來。
他重新搖上窗,對坐在副駕的助手李皖道,“查查他身份。”
“是,少爺。”
“這活我不幹了,少主,你放我回去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家裡還有老婆……”
“閉嘴!”凌曄不耐煩地打斷徐睿的長篇大論,“如何?”
徐睿往裡瞧了瞧,關上門,認認真真嘆了口氣:“族裡那些懷了孩子的男人哪個不是呆家裡安心養胎?這人倒好,一天的睡眠沒超過四個小時,他當自己超人啊!”抓了把銀亮的短髮,“是!以他的身體素質,沒懷孩子,怎麼折騰都沒事。可是少主……”徐睿苦起臉,“他現在是孕夫,是孕夫。”
“打掉!”
徐睿這才把目光投到坐在輪椅上的冷家家主身上。
他進冷家後見過此人幾次,對方都是不苟言笑喜怒不形於色的模樣,此時額角抽筋倒是極為罕見。
徐睿眯眼笑道:“你兒子不肯。”
“我進去與他說。”
凌曄擋在門前,姿態恭敬卻態度堅決,“冷伯父,他若不願,你別逼他。”
“逼?”冷承風冷笑,指著凌曄鼻子大罵,“他這臭脾氣就是給你慣出來的,以前我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他什麼時候敢反抗我?”
似乎也不怎麼聽你的吧……這話凌曄不敢說,只埋著頭“虛心受教”。
冷承風與冷子琰交涉一番,最終怒氣衝衝地砸了一地的古董。
其實凌曄也不懂冷子琰在想什麼,身上被電成那樣,正好需要養幾天,乘機把孩子打掉不好嗎?若說冷子琰想把孩子生下來,凌曄寧願相信天上的月亮其實是太陽變的。且不說孩子是野雞的,哪怕是君痕的,冷子琰也未必肯生。
皮都被電焦了一層,第二天冷子琰就神采奕奕地起了床,穿戴整齊,臉色雖蒼白,眼神卻極亮,黑色的眸子凌厲而有威嚴。
徐睿跟在凌曄背後探出頭,眼睜睜看著載著冷子琰的轎車緩緩駛離冷府,煞有介事地咂吧了下嘴,“少主,他不會是喜歡自虐吧?”
說完就急退到牆邊,唯恐少主轉過來揍他。
出乎徐睿意料,他那依然站在窗前的少主苦笑著微挑嘴角,悠悠說了句,“他總以為多折騰自己一下,那個人就會少埋怨他一些……真是……無可救藥的蠢!”
在軍部大樓下的餐廳,一身筆挺軍服並不搶眼,但配上男子高挑的身形,俊美的容顏,再加上肩部代表著上校頭銜的暗紅勳章,男子一進來,立刻吸引大量眼球。
男子解下大衣,遞給上來的服務員,一邊拉開椅子一邊道:“大哥怎麼想起來找我?等等……讓我猜猜……”他捏起下巴,這個動作做得格外迷人,“凌曄就在樓上,大哥不找他卻找我……那一定是不能告訴凌曄的事……哈!莫非大哥得了不治之症?”
冷子琰嘴角一抽。
“不是?”凌野雙手趴在桌上,身體前傾,逼人的壓迫力驟然放出,“大哥走投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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