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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炫……就打這個電話吧。”警察沒工夫理這男人,隨便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您好,您認識白涵麼?”他邊打電話邊望著擔架上插著管子的男人。對方遲疑了片刻用生硬的中文回答:“是的……你是?”
“暈菜,還是個外國人……他現在受了傷,正送往醫院中,能否通知他家屬過來一趟,他傷得很嚴重。”警察抹了一把汗,還好他大學時英文不算太柴,有時候還能派上點兒用場。
“小樣兒的,還說起鳥語了,誠心不讓老子聽懂,是不?”長髮男子憤憤不平的說著,不就是比自己多喝幾年墨水麼,牛X什麼啊!
“不跟你這種文盲計較。”警察模樣的男人白了他一眼。
“我馬上就趕過來,醫院在哪?”金炫聽到這個訊息,萬分驚恐,他邊穿大衣,邊往門外跑。
“垂陽柳醫院,儘快吧,他失血過多。”警察收了線,好不容易鬆了口氣,這麼嚴重的歐傷並不多見,估計又是買通別人伺機報復的,唉,現在的人怎麼都那麼狠啊,有什麼事兒不能好好放在桌面上談呢!此時,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吳克冰突然感到了陣胸悶,說不出的難受。他擰緊眉,站起身煩躁不安起來……
第十章:割裂的感情金炫趕到醫院時,白涵正在急救。 “金炫,對麼?”警察見男人風風火火的衝進來,走到他身邊問道。
“對,他怎麼樣了?”他焦急的望著急救室的大門,顫抖地問,不住的搖頭,嘆氣。長髮男子坐在椅子上,對警察說:“哎,你和他說沒大事,死不了,頂多修養幾個月,就是臉上的傷……。”
警察點頭,露出不自然的笑容:“性命沒有危險就是臉上被刀劃傷了,可能會留下難看的疤痕!”
“什麼……到底是誰幹的,你們不是法治國家麼,有沒有找到兇手?”他抓住男人肩膀搖晃著,不住低吼。
“我們趕到的時候那夥人跑了,不過我已經報警了,對不起,沒能早點兒趕到!”他充滿歉意的向金炫鞠躬,自己雖然是警察卻幫不了什麼忙,真是無地自容。長髮男人抽著煙,淡淡說:“你丫是片兒警,又他媽不是刑警,再說那兒又不是你管片兒,咱們能給他揀回條命就算不錯了。”
“可我總是警察吧,吃國家飯,能不為老百姓服務麼。”他一邊把面無血色的男人拉到椅子上,一邊說。
“您是活雷鋒,覺悟高,麻煩事兒往前衝,漲工資,分房往後縮,靠,看你丫那拆遷了,住哪兒!”長髮男子,膚色偏黑,模樣算得上帥氣,很男人的那種。警察摘下帽子,揉了揉酸漲的眼睛,呆呆的說:“你那兒不是有地兒麼?”
“嗯?小樣兒的,你想通了啊?”臉上抑制不住的竊喜,激動的摟住了他的小腰兒。
“滾蛋,這是醫院!”細皮嫩肉的小警察,將男人狠狠踹了一腳。正在男人哎喲亂叫,揉小腿的時候,急救室的燈滅了,幾個醫生護士疲勞的走了出來。
“沒有什麼大事兒了,內臟出血,大腿骨折,多處軟組織損傷,這些都不太要緊,就是那臉恐怕要落疤。”醫生走到警察面前,一五一十的說著。
“謝謝您。”三人幾乎同時說道。。。。。。
圍到剛剛被推出來的男人,只見他臉色剎白,身上插滿了管子,嘴上戴著呼吸器,緊閉著雙眼,幾乎讓人不敢正視。
“涵,你怎麼樣,告訴我?”金炫用極不標準的中文嘶啞的喊著,他止不住傷心,淚水在眼周打轉轉兒。男人似乎聽到了什麼,鎖住眉,嘴唇哆嗦著……
“金先生,別急,他剛剛脫離危險,讓病人好好休息吧。”警察拉住他,勸慰著。
“他手機上應該有家裡電話,我來打吧?”金炫跟著護士送男人到病房,問身邊的警察。警察把電話遞給他……
小小和白涵父母趕到時已經深夜十二點多了,幾個人在病房裡亂作一團,小小哭個不停,小小爺爺安慰著淚流滿面的奶奶……
金炫坐在男人床邊,緊握著他纖細的手,思緒萬千。他知道有什麼人恨上男人了,恨的要把他完全毀掉,他無法再把愛的人留在這個危險的地方。
“金先生,您還有什麼事麼,我們先回去了,這是我名片兒,有事可以打電話找我。”小警察將名片遞到失神的男人手中。
“謝謝……麻煩你和他家人說,我想帶他回韓國治傷,他臉上的疤痕一定能消掉的,我們那兒有最好的整容醫生,他留在中國太危險,那些人還會再找來的,我不能把他留在這裡……。”
“好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