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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利地要步入婚姻殿堂。
田品滇沒有結婚,自然是做了田曼曼的伴郎,婚禮算是中西結合,伴娘有兩個,一個是男方的一個是女方的。兩邊的親戚來了很多,當然在田曼曼這邊的都是屬於田家的親戚,田家兩位老人也大清早地做車過來了。
夏邑過來田家接田曼曼的時候,田家奶奶撲在田曼曼的身上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田母站在邊上,也揉了揉自己紅掉的眼,然後還要勸田奶奶:“這是好事,不哭了不哭了。”
g市這邊婚禮的習俗是要女方的兄長把大姑娘抬上轎子的,意思是女方有孃家罩著不會被人欺負。不過近幾年這些習俗都西化了,田曼曼是穿著新郎服的夏邑揹著下了樓的,田品滇就在邊上跟著,女方這邊的伴娘則是提著新娘子的包在後面緊緊的跟著。
g市並沒有教堂這種地方,就算有,那也是很小的,基本不可能會有神父來主持那種念結婚詞,西式的婚禮啥的。
兩個人的婚禮就是找了司儀,在g市最好的酒店裡架起來一個臺子,親友都坐在臺子下頭,兩方的父母來發表感言什麼的。作為新娘子唯一而且關係非常好的哥哥,田品滇也在長輩們後頭說了兩句。大致意思就是把自己的妹妹這麼交給夏邑了,如果對方欺負田曼曼自己一定會算賬什麼的。
底下就有損友啊起鬨什麼的,說新娘一定會把新郎管得嚴嚴實實的,絕對不會讓新郎有欺負她的機會。基本上整個婚禮大家都在笑,田品滇自然是感慨萬分,但總歸還是高興的。
田父大概是內心最複雜的這個,作為一個父親,他對把自己女兒拐走的男人還是有諸多不滿,但無論如何,他都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過得開心,當然要是過個一年就給他生個外孫女啊什麼的再好不過了。
作為女方大唯一兄長的伴侶,顧柯自然也參加了這一場熱熱鬧鬧的婚禮,他把那個一看就非常沉甸甸的大紅包給田曼曼的時候,對方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狀。
“你今天很漂亮。”顧柯真心實意地誇讚到。
“謝謝,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大紅包。”田曼曼把紅包塞進手提包裡,又把包遞給自己這邊的伴娘。
顧柯默默地坐了回去,就坐在田品滇身邊的位置。他懂分寸,儘管田家父母以及田曼曼算是接納了他,但並不代表這些親戚就能夠接受他的存在,雖然田品滇可能並不在意這些,但他就是無法忍受對方受哪怕那麼一點的委屈。
婚禮上田品滇多喝了一些酒,車子自然是顧柯開回去的。顧柯把人扶上樓的時候田品滇還迷迷糊糊地說了幾句醉話,車子的後座就坐著被帶了朵超大號紅花的焦糖,它恍惚了一路,差點忘了在到單元樓樓下的時候從車子裡躥出來。
這還是田品滇第一次喝得這麼失態呢,到了樓上的時候他就扯開領帶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又被顧柯攙著換了這一身酒氣的衣服。
在浴缸裡的時候,被酒精麻醉了大腦的田品滇就迷迷糊糊地被顧柯全身都消毒了一遍,h市機場的事情他還記著呢,有機會擺在面前他不把場找回來就是傻子。
給田品滇洗了澡,顧柯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溼透了,他在浴室裡衝了一個澡又回房間,田品滇已經在床上睡著了,焦糖還戴著那朵寫著花童的超大號的大紅花,整隻貓一臉憂鬱地蹲在牆角。
顧柯把門給反鎖上,他並不準備把田品滇叫醒,只是親了親對方的嘴角,對著已經睡著的田品滇輕輕的說了一句話。
☆、第47章 四十七
最近田品滇覺得顧柯有點不大對勁,這種奇怪的感覺是從田曼曼結婚後一個月開始的,之前他否定了顧柯來幫忙的提議,但顧柯也不可能一直就這麼待在家裡什麼都不幹。
以前忙碌慣了的人一旦歇下來肯定不習慣。更何況顧柯年紀還輕的很,兩個人不可能天天膩歪在一塊,田品滇到店裡工作的時候,顧柯也就回了他自己的公司。
不過按照顧柯的話來說,他現在只需要遠端操控,所以去公司和待在家裡並沒有多少區別。在毀掉了一大堆食材做出能讓人食物中毒的黑暗料理,並燒通幾個鍋以後,田品滇堅決的不讓顧柯靠近廚房。
確定自己沒有任何天賦之後顧柯就去五星級酒店拜了大廚為師,天天跟在人家後面磨,花了整整一個月煮出來的東西漂亮是漂亮了,但是吃起來味道也只能說是勉強能吃。
看著顧柯一張沮喪的臉,田品滇只能揉了揉對方的發頂開解:“哪有人能夠十全十美的,我看那些金融資料分析也一樣頭暈。你要是真的過意不去就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