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部分(第3/4 頁)
到了三、四米的交叉處。
李楚悅嘴巴一撇,頭搖得好像不郎鼓一樣:“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男孩子可以玩,可是女孩子呢?”
穆典赤笑道:“我可不是要讓你爬樹噢。你先等一下。”說著,他站在樹丫上,左看右看,終於選定了,小心地掰下一根拇指般粗的枝條,然後跳了下來。
只見穆典赤用匕首將枝條切出五、六厘米長的一段出來,然後在手中不停地搓來搓去。
李楚悅很是奇怪,然後只見穆典赤小心地將柳條的骨從皮中間抽了出,又用匕首在上面將最外面最邊的綠色的表皮輕輕削去一點點,露出了白色的內層皮。
穆典赤故意將一端放在自己咪起的眼睛上,從中透過望著李楚悅。李楚悅笑道:“你在做望遠鏡嗎?這個也太小些了吧。”
穆典赤哈哈大笑:“這是一個哨子。”說著放在嘴上,用力一吹,柳樹條所做的哨子便發出了沉悶的“嗚嗚”聲,那聲音顯得十分的悲壯。”
李楚悅大喜:“這個好玩!快給我,我也來吹一下看。”說著跳下馬,跑到了穆典赤的面前。
兩匹馬如獲大釋,昂頭向天長鳴了一聲,好像在和兩人打聲招呼般,然後轉頭並肩小跑走了。
李楚悅根本不在意,穆典赤也只是笑笑。
穆典赤削去哨子的口,又削出一個口後這才遞給李楚悅,李楚悅接過,也好像穆典赤一樣使勁一吹,可是根本吹不出聲音來,再使勁還是一樣,再吹多幾下,李楚悅便覺得頭昏腦漲起來,也只是發出一點難聽的怪叫聲來,看來就是吹也要講技巧的。
穆典赤忍著笑,叫李楚悅放鬆些,不要將柳哨咬得太緊,要將氣徐徐送入。在穆典赤的指導下,李楚悅終於吹出了聲音,這讓李楚悅開心極了。
穆典赤又做了一個柳哨,這一次聲音特別的急促和響亮。
看見李楚悅困惑的神情,穆典赤笑著說:“柳哨聲音的不同,簡單地說是由柳條的粗細和老嫩來決定的,一般來說,細嫩的柳條做出的聲音比較清脆響亮,而粗老的柳條做出的聲音則比較沉悶。其實玩柳哨的最好季節已過了,如果是在春天,柳條皮內的骨特別好抽出,而且做出的哨子聲效也最好。那個時候,也是最多人玩的。”
兩人吹著柳哨,沿著柳樹林向前,前面是一片林子,樹上結滿了青青的果,將枝條壓得很低,隨手就可以摘到。
李楚悅並不認識,穆典赤介紹說:“這些都是棗樹,有幾個品種,但我們才不管這些,統統都稱沙棗,你看這種,個頭很大,成熟後就是大棗,一口下去,全是果肉,很有營養,特別補血,可是我們不愛吃。我們最喜歡吃的是這種,別看它長得小,成熟時也只大那麼一點點,而且黑呼呼的。但它可是又甜又多蜜,比吃了蜜糖還甜,當你嘴裡才塞進一把時,手上已又抓了一把。”
李楚悅說:“大棗我就吃過很多,這種小黑棗可就沒吃過,聽你那麼一說,我可真想馬上就吃呢。”
穆典赤說:“那我可沒辦法,再快也要一個半月吧。”然後摘下幾顆沙棗,輕輕地丟在李楚悅的腦門上。
李楚悅嚇了一跳:“你為什麼扔我。”
穆典赤壞壞地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沒玩過。我們小的時候,沒有什麼可玩的,就整天在這些棗林裡打棗戰,反正這些棗樹的果子多得很,而且多也不是好事,反而會不好吃,所以我們就拼命地摘啊,打啊,直到滿身泥土、頭上被打得滿是小包包,可是誰也不會喊疼,睡一覺就好了,第二天就繼續玩。那時候很窮,又沒吃的,餓的時候我們就會摘下樹葉來舔食。”
“舔樹葉?”李楚悅好奇之極。
“沒錯!”穆典赤摘下一片樹葉,用嘴舔了一下:“好甜!因為上面有很多的蜜糖,這些蜜都是蜜蜂採蜂時留下的。”然後又摘下一片樹葉:“大小姐,要不要試一試?”
李楚悅為難地看著穆典赤:“不要啦!女孩子這樣做,會很難看的。”
穆典赤笑笑,又舔了一下樹葉:“真的很甜!我又好像重新回到了過去。”
兩人繼續向前,李楚悅偷偷摘了一片樹葉,試著舔了一下,覺得真的很甜,而穆典赤則裝著什麼也沒看見。
這時,一隻蚱蜢從草叢裡竄出,跳在穆典赤的左手上,穆典赤不等它再跳,右手已一把抓住,嘿嘿一笑:“看來你的運氣真不好,遇見了我,那真是倒黴透了。”
李楚悅問:“你想做什麼?你想怎麼折磨它?”
穆典赤冷冷地說:“折磨它,那太便宜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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