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二個數字‘11’就應該代表現在的一個重要節點,應該是我們最近接觸過的案件,我於是將所有發生的案件時間日期回想了一遍,發現只有一個案件是在11號這天發生的,就是段明東妻女死亡的案件。”池私布才。
聽見我這樣的推測張子昂有些驚訝打斷我說:“這個案件也是一個重要節點?”
張子昂顯然是不相信,其實別說他,就連我在最初想到這點的時候我自己也不相信,但是的確所有案件發生的日期都錯開了11號這天,唯獨只有這件案子是在11號這天發生的,如果不是得了這樣的啟示。還真不會發現有這樣的一個特點,因為後續發生的案件甚至有好幾個日期重合的,可唯獨11號這個日期自從馬立陽無頭案開始到現在只發生過一起。
我於是繼續說下去:“既然是這樣,那麼就是說代表著7號的這個重要節點的案子還沒有發生,這就是兇手想要告訴我們的,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案件沒有出現,而這個案件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節點,這也是為什麼一直到現在,我們對每一個案件都只是一知半解的原因,因為將要給出的線索還沒有完全給出來,顯然兇手是把命案當成了一場遊戲。”
聽見我這樣說,張子昂不知道認不認同,但是最後沉吟著說:“現在已經是月底了,還有十多天就是下個月的7號,難道會在那天發生?”
我說:“總會是在7號這天。”
我異常肯定,也是直到這時候,我才開始明白為什麼這個裝載著手錶的快遞會一直作為一條十分重要的線索,甚至讓彭家開不惜要用這樣極端的手法殺死馬立陽的兒子,卻沒想到最後卻依舊沒有把那張快遞單給毀掉,只是這裡似乎又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一些細微的細節不是那麼具有說服力,比如為什麼快遞最後被“枯葉蝴蝶”收回去,又重新郵寄給我,這中間的變化代表了什麼?
暫且先不說這一截,且說現在的案子的節點竟然是在段明東妻女死亡的這個案件上,因為這個案件同我們一直以來經歷的都太過於普通了,甚至都沒有可以繼續調查下去的理由,如果不是因為馬立陽妻兒幾乎是類似的死亡場面,這個案件甚至就被以自殺結案了。
而現在汪城的死又牽扯出這麼一出來,也就是說這並不是偶然發生的。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汪城,我就會想到他的這個莫名其妙而且有些怪怪的叔叔,只要一想起他的樣子,我就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像心底有什麼要衝撞出來一樣。
而也就是那樣的一個剎那,忽然像是有什麼東西猛然間湧現在腦海當中,就像閃電一樣轉瞬即逝,可我還是抓住了,雖然很快這個畫面很模糊,可是那種感覺我還是抓住了,就像看見了快速明亮的黑暗中的一幅畫面一樣,讓我簡直要呆立在原地。
我終於開始明白為什麼我看見汪城叔叔的時候會覺得有些面熟,這種面熟並不是因為大學時候他來過汪城的寢室我們見過,說實話即便那時候真見過,只是一面之緣也早已不記得了,之所以為我會記得他,而且覺得如此面熟完全是因為他曾經出現在我家的家門口。
我腦海裡浮現出來的場景就是我我透過貓眼看到走廊上站著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汪城的叔叔,如果真要說得詳細一些的話,那時候我應該處於一種所謂的夢遊狀態,也就是在馬立陽割頭案發生的當晚。
當時我因為看見了貓眼上沾著血跡,所以推測那晚上我回來之後曾經貼在貓眼上看到了什麼人,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兇手,只是對於這個場景我只能是推測卻什麼也想不起來,直到剛剛他的臉逐漸和貓眼外的臉龐重合,那段猶如夢遊中的恍惚場景才忽然浮現在腦海中,就像一段不真實的幻象一般。
聽見我這樣說,張子昂看著我,眼神變得鋒利而且深邃,他問我:“你確定他就是那晚上你在貓眼上看見的那個人?”
我點頭說:“我確定,那個人是他不錯。”
這條線索的忽然出現就連我都情不自禁倒吸一口涼氣,怪不得剛剛在看汪城屍體的時候,明明屍體上有這麼明顯反常的東西他都無動於衷,因為他早就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恐怕他和我說的那些關於汪城打電話的說辭都是編出來的謊言,他的出現再一次是兇手給出來的一條線索,因為兇手想要這個遊戲繼續下去,而我們想破開這個連環謎案。
我於是和張子昂說:“這樣的話,汪城的叔叔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雖然暫時還沒有更多的證據,但是我敢肯定他就是那個藏在我家衣櫃裡圖謀不軌的人,而且也是他一直在走廊上製造走路的聲音引起我的驚慌,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