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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最後找一遍找不到我還故意在冷櫃前站了一會兒,裝作一副在揣摩的樣子。最後我才到了女人的屍體旁邊,同樣的動作並不需要重複兩遍,我在這具屍體跟前裝作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盯著冷櫃裡的一個地方就一直不動,然後身子緩緩壓下去,像是要把什麼東西給拿起來,而這個位置剛好就是監控看不到的地方,我的身子也可以遮擋,在我的手下去的時候,我將東西從袖口處滑落出來拿在手上,我準備的是一把鑰匙,一把普通的鑰匙。
我於是想是拿到了什麼東西一樣地將鑰匙拿出來暴露在監控之下,然後裝作仔細地端詳了一遍,之後握在手裡頭,並且將冷櫃重新推進去,這才從停屍房出來。我覺得我的整個動作應該很連貫,也沒有什麼破綻,出來到外面之後王哲軒問我:“看完啦?”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因為醫院的監控是全方位的,走廊上也是有攝像頭的,我故意不說話就是為了讓人覺得有些異樣和不對勁,就像是我正在思索什麼一樣,而且很快就會有答案。莊歲匠亡。
王哲軒顯然意識到了,他問我:“你找到什麼沒有?”
我說:“沒有。”
我回答的很乾脆,然後我說:“我們回去吧。”
於是我們才重新下來回到車上,一路上我都在沉思,直到王哲軒把車子啟動,我們把車停在了地下停車場,當車子經過隧道的時候,我讓王哲軒短暫地停車把我放下來,告訴他他繼續開車回去,他疑惑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明白過來是發生了什麼,點點頭小聲和我說:“你自己小心,早知道你要玩這樣的把戲我就弄個假人放車上了。”
我看了他一眼,卻並沒有和他開玩笑的心思,我很正經地回答他說:“你車上本來就放了一個,你早就知道我想做什麼。”
說完王哲軒狡黠地一笑,就沒說話了,我下車把車門關上,他就開車繼續往前了。我則順著通道重新回到了太平間所在的樓層,而且我直接殺了一個回馬槍,毫不停留地往停屍房裡面進去,果真在我推開門的時候,裡面有一個人,而且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只見墜樓男人和吊死女人的冷櫃都開啟了,他正在墜樓男人的身上找尋著什麼。
同時看見這個人的時候,我既震驚卻也覺得在意料之外,我說:“原來是你。”
在我把門推開的時候,他就已經轉頭看向了我,我也看著他,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忽然笑了起來,然後說:“老實人也有耍詐的時候。”
我則說:“都是你們在算計,也該有我反擊的時候,我認真做起來,也不見得比你們差。”
他又笑了一聲說:“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畢竟你也好,我也好,都只是棋盤中的棋子,做這些無非是想讓自己能活下去。”
他說的這點我很贊同,但也有不贊同的地方,我說:“為了活下去而活下去,遲早是活不下去的,你身為醫生應該也明白,為了治病而治病是做不好醫生的,現在你應該知道為什麼你不是一個好醫生了吧。”
他笑出第三聲來,既像是笑我,也像是在笑自己,他說:“在危急關頭,又有誰能想這麼多,畢竟人都會有僥倖心理。”
我說:“可也正是這樣的僥倖心理害了你。”
他不說話,我澤不再和他磨嘴皮子,我說:“你從這個男人身上拿走了什麼東西?”
他說:“什麼也沒拿。”
我說:“你不用騙我,我已經發現了。”
他說:“發現卻並不代表知道,更何況你要是知道也就不會問我了是不是,畢竟有疑問才有問題,沒有疑問就只會有答案,而答案是不需要問的。”
我說:“我覺得你會告訴我。”
他問:“為什麼?”
我說:“我可以和你做一個交換,你拿你的,我拿我的,我們各取所需。”
32、步步為營
他問我:“你拿什麼和我換,我想不到你能開出什麼條件。”
我說:“你去過療養院沒有。”
老法醫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他說:“你是覺得我老了沒地方去,所以打算那這樣的條件和我交換嗎?”
我看著他臉色卻根本沒有任何的緩和,我說:“我說的是廢棄的療養院。你應該有印象。”
老法醫笑聲的尾音戛然而止,眼睛就眯了起來,他說:“你去過那裡了?”
我說:“我不但去過,我還知道那裡有什麼,在去那裡之前,我真的想不透你和這個案子會有什麼聯絡。可當我在那裡親眼看見發生的事情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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