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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詩玉說:“那十來顆糖果的顏色每一顆都是兩種顏色混搭,而且絕沒有重複的,我對你的瞭解你最喜歡綠色和藍色的東西,所以你對這兩種顏色非常親睞,加上我對你的瞭解,就拿你在一袋蘋果中選擇一個來吃的時候,你通常都會把最喜歡的那個先挑出來吃掉,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樣要把最喜歡的留到最後,所以在我看見那十來顆糖果糖紙的顏色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第一時間會拿起綠色帶藍色的那一顆。
“樊振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他把讓你去查大史的訊息放到這一顆糖果裡,這樣看似是你隨機的一個選擇,其實卻是早已經是註定的事,於是順著這個思路,就能繼續推測你接下來會做什麼,怎麼做。”
顏詩玉的這一番說辭我聽得暗暗心驚,只是明面上不表露任何出來,顏詩玉說完,就沒有繼續往下面說,她問我:“你聽我說了這些,就沒有疑惑嗎?你和樊振接觸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他是如何做到對你如此瞭解之深的,甚至連我這個從小把你帶大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你想過沒有?”
我說:“除了他能力出眾之外,最大的可能就是和你一樣,他一直在我身邊觀察我。”
顏詩玉說:“所以現在一直在困擾你的一個謎團是不是已經得到解答了?”
我本來還不是很理解,但是當顏詩玉說出這句話我幡然明白過來的時候,伴隨著莫名地一驚,但要是準確地說來的話,應該是一股子寒冷忽然在心底蔓延,加上何雁對我的那一句警告,終於這些所有的碎片和細節都匯聚成一個事實,也是我一直在尋求的答案,以及想要徹底弄清楚的,就是在我房間裡的那個人,我一直都覺得他沒有真正出現過的,無論是彭家開,還是忽然出現的汪城等等,他們都不過是掩人耳目的棋子罷了。
是樊振,是他一直在我家裡,他之所以能對我如此瞭解,完全是他一直在觀察我的一舉一動,甚至就連睡覺的時候都是一樣。
說到這裡的時候,顏詩玉就起身,她說:“看到你臉上有這樣無比震驚的面容,我想我已經說出了你想知道的秘密了,既然秘密已經說完,那麼我也到了要離開的時候了。”
我稍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一些,我問她說:“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顏詩玉看向我,用表情代替了語言,示意我說,我問:“你是如何知道這一盒糖果糖紙的顏色的,我覺得有人將糖果的照片給了你。”
顏詩玉聽見我這樣問,嘆一口氣說:“你真的要這樣對自己嗎,非要知道身邊的這些人的所作所為。”叼帥反亡。
我說:“與其最後震驚,不如早就做好準備,最起碼不會像剛剛那樣聽見這個事實之後如此震驚。”
顏詩玉說:“糖果是如何到你手上的你最清楚不過了,既然已經知道答案,也就不需要我再重複一遍了。”
我說:“是付聽藍。”
31、拆穿
顏詩玉走後已經是夜半兩點,可我卻沒有任何睡意,有時候當謎團揭曉竟然是如此的無力,只是我不能理解,樊振為什麼一方面無條件信任我。一方面卻又做這樣的事。在這件事上我懷疑過任何人,甚至連張子昂也不例外,可唯獨沒有懷疑過他,因為在我看來他對什麼事似乎都瞭如指掌,完全沒有這樣做的動機,可萬萬沒想到,最後卻是他。
其實這也就反過來說明一直以來樊振為什麼會如此信任我,即便在人人都懷疑我的時候他都沒有提出任何質疑,因為他太瞭解我了,甚至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眼中。所以我做了什麼,他也是最清楚的,這樣看來的話那種信任卻就不是發自真心的了,反而是一種對事實掌握的太過於具體而得出了一種本能性判斷,感情上的因素就淡了太多。
這一夜不能說一夜沒睡,我還是睡了幾個小時的,不過也不算真正地睡著,因為沒有睡好的關係,人精神頭有些不好,到辦公室之後第一個就被庭鍾給看了出來。而且他是一個心如此細的人,立即就問我昨晚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才弄得我這樣疲憊,我這時候忽然意識到,像他們這樣的人你越是掩飾就越是能看出一些問題來,索性我就直接乾脆地承認了,反倒弄得他自己疑惑,果真他見我如此乾脆回答出來,反而覺得我的回答有詐,畢竟我和他根本無法全然信任,都各自帶了防備,所以當你真的坦誠相見的時候,他反倒要第一個疑慮了。
大概是他疑惑頗深,所以就沒有繼續往下面問了,我澤趁機問他郝盛元的案件怎麼成了。庭鍾告訴我那些人的身份都核實了,基本上都是一些獨來獨往的人,在本地也沒有多少親朋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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