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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或者是很熟悉的人。
想到了這裡,燕莘心裡就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在慢慢的浮現上心頭,而且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是越來越多,可是這股子的不安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燕莘搖了搖頭,知道就算這麼想下去,也是沒有用的,反正也是想不明白的,還不如等到回去之後,再好好的盤問盤問檸音。
這人陸陸續續的也來齊了,早飯也上來了,並不是平日裡大家吃的那些,而是一些草原上的特色食物,燕莘不喜這些東西,尤其是羊肉,那股子的羶味,別說是吃了,就是聞一聞,她都覺得有些作嘔。臺莊池技。
可是看到滿屋子的人,都在那裡或多或少的吃著,燕莘也不好意思去做那個出頭的人,她也看出了不少的世家小姐,也都是極其厭惡這些羊肉的,只不過她們臉上的厭惡太明顯了,明顯到坐在座位上的燕莘都能夠很明顯的感受到首座上的那個男人的不悅。
燕莘是個會掩飾自己情緒的人,明明是極不喜愛羊肉的,面上卻還是帶著淡淡的微笑,讓人挑不出一絲一毫的毛病出來。
燕莘的筷子一直都在避開著那些羊肉,只是吃了少許的驢油餅,吃的不多,但是嘴裡一直都在嚼著,給人一種吃的很歡實的錯覺,等到看到絕大多數的人都住下了筷子,燕莘也就順勢放下了筷子,接過了身後的檸音遞來的茶杯。
先是聞了聞茶葉的清香味,等到心底的那股子的反胃的感覺消散了不少之後,她才喝了幾口茶水,壓了壓心底最後的那些不適的感覺,這還要在這片草原上住個十天半個月的,想到了這裡,燕莘就忍不住的打心裡面發出了一聲哀嚎聲。
早飯過後,第一天的狩獵就這麼開始了,在皇帝的一聲令下,一群世家子弟騎著各自的愛騎四散跑了去,早在狩獵之前,皇帝就說了,這是第一天的狩獵,誰要是拔得了今天的頭籌,必定是重重的有賞,有了這話的鼓勵,一群人都奮力的去瞄準今天的獵物去了。
燕莘挽著王芝含的胳膊,坐在了觀看席上,看著下面的獵場裡大家都在奮力的追趕著獵物,也有不少的世家子弟瞄準了同一個獵物,碰到了那些心高氣傲或者是桀驁的不講情理的,自然是免不了一頓爭奪的。
看到這種場面,燕莘就覺得有些煩了,轉動著腦袋,往更遠的地方看了去了,不過她卻沒有那練武的人的好眼力,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有人影,並不能看得清楚到底是誰和誰在那裡搶奪著。
時間久了,燕莘便有些乏了,轉過頭去,看到身旁的王芝含也是一副累得不行的樣子,燕莘趴在王芝含的耳朵上,“娘,你是不是乏了?要不莘兒扶著你回去休息休息?”
聽了燕莘的話,王芝含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燕莘,又往主坐席那裡看了一眼,看到周圍並沒有什麼人注意到她這裡,便點了點頭,由著燕莘扶著她,往帳篷裡走去。
檸音跟在最後面,往回走的時候,又一次不由自主的往主坐席那裡看了一眼,臉色便變的越發的難看了,趕緊跟上了燕莘她們的腳步,往帳篷裡走去。
燕莘扶著王芝含躺好,又給她整理好了被子,這才走出了王芝含的帳篷,遠遠地卻依舊還能聽得到獵場那裡傳來的陣陣呼喊的聲音,搖了搖頭,囑咐著暗影務必要護著王芝含周全,這才跟檸音回了她的帳篷裡。
一進帳篷,檸音忙前忙後的幫著燕莘打水洗漱,又扶著她在銅鏡前坐好,幫著她把頭上的髮簪拆了下來,梳順了頭髮,檸音正要端著臉盆往帳篷外走去,就被燕莘給叫住了。
聽了燕莘的話,檸音端著盆子,轉過了身子去,就看到燕莘拿著梳子,坐在銅鏡前面,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頭髮,靜靜地,彷彿剛才的話不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的似的。
燕莘看到一旁的檸音愣愣的,“啪”的一下,狠狠地把手裡的梳子放在了桌子上,看著檸音,一言不發,檸音見狀,趕緊放下手裡的銅盆,跪在了地上,眼裡似乎是有淚水要滴下來似的。
抬著頭,表情上似乎是有些為難的看著燕莘,上牙齒咬了咬下嘴唇,過了好一會兒,才鬆開了下嘴唇,看著燕莘的眼裡,似乎還是有些委屈的,“小姐,奴婢不能說呀,小姐,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燕莘看著檸音的眼裡,就夾雜了一些的複雜的神色,似是懷疑,質問,又有一點兒像是不安,卻是沒辦法說得清到底是什麼樣的情緒的。
不過只一小會兒,燕莘的眼裡就什麼情緒也沒有了,眼裡一片平靜,靜靜地跟檸音對視著,過了好一會兒,檸音終於有些扛不住跟燕莘繼續對視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