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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在這種場合之下,和一個不過四五歲的小丫頭較真,並且還動起了手來,傷了人家的臉頰,不管怎樣都是說不過去的,更何況這欣欣的父親還是城郡王手下最為得力的副將。
想到了這裡,城郡王妃便也就更加的氣急敗壞了,趕緊走到欣欣的身邊,蹲下身子不住的穩著欣欣的情緒。
這個時候,燕紫清的理智也終於的回來了,看到自己依舊還有些火辣辣的手掌,再看看欣欣的臉上的明顯的巴掌的痕跡,還有那一道明顯的凸起來的紅色的印子,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她竟然做了這麼理虧的事情。
這個時候了,燕莘也看夠了戲了,再說了,她畢竟也是六宮之主,又主辦了這一場除夕晚宴,對於這種突發的狀況,自然也是得她自己親自上來解決的。
燕莘趕緊從座位上走下來,走到欣欣的身邊,喚來男客那邊的方院判,來給欣欣看一看臉頰。
臉頰之於一個女人的作用燕莘自然也是清楚的,所以她也沒有錯過欣欣的孃親的眼睛裡面一閃而過的怨恨的,可是畢竟他們一家都還在仰仗著城郡王府,燕紫清又是城郡王的外孫女,儘管自己的女兒的臉頰受了傷了,她這個當孃的,卻還是什麼都不能做。
燕莘大體的也猜測出了欣欣的孃親的心理活動了,起著安撫加收買人心的心思的燕莘從自己的手上把今天剛帶的鐲子推到了欣欣孃的手腕上,還吩咐著閔月去取一盒玉肌膏來,給欣欣抹上。
玉肌膏是先皇在位的時候,祁國來宣國上貢的時候,送來的,據說只送來了三盒,當初先皇把這三盒玉肌膏都放在了國庫裡面,並沒有賞賜出去。
而上次燕莘因為陪著周湛的時候受了傷,身上的傷口又比較大,所以那兩盒都給用了,也就是說這一盒的玉肌膏是最後的一盒了。
欣欣娘自然也是知道的,這最感動人的不是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欣欣的臉上若是以後留下了疤痕了,那便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
而燕紫清也被剛剛的事情給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所以身上的腐肉的臭味再加上被汗水浸過的脂粉的味道,便也就更加的難聞了。
本來大家都還顧忌著燕紫清的身份,即使都聞到了那股子的臭味,也都裝作了不知道,既然現在已經被欣欣給指出來了,所以很多人也便再沒有了顧忌了,都不住的捂著鼻子在那裡說著話。
燕紫清被大家的這幅樣子給氣得火冒三丈,於是便把所有的怒火都轉移到了燕莘的身上了,轉過身子死死地瞪著燕莘,“燕莘你個賤人,現在你終於滿意了嗎?你跟你娘那個賤人一樣,都是奪人心上人的賤人,都是不得好死的賤人。”
屋子裡面這下子就連男客那邊也都是聽到了燕紫清的歇斯底里的叫罵聲音了,全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杯盞,望向了燕紫清的方向。叉冬來弟。
雖然城郡王妃對燕紫清剛剛甩了欣欣一巴掌的行為很不待見,但是這畢竟也是她的外孫女,這種辱罵貴妃的罪名可大可小,自然她也不能繼續的袖手旁觀下去了。
城郡王妃板著臉走到燕紫清的面前,看到她那副幾乎都已經癲狂了的樣子,狠狠的甩了燕紫清一巴掌,為的就是要把燕紫清的理智給打回來,讓她知道這是什麼場合。
第179章 周湛帶來的驚喜
那一巴掌似乎是真的把燕紫清的理智給扇了回來了,捂著自己的臉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城郡王妃的方向,“外祖母。清兒……”
還不等燕紫清的話說完,閔月就已經領著幾個侍衛走了進來了,燕莘被燕紫清一下子罵了她和她母親兩個,臉色自然也是不好看的,也不再去當那個表面上的好人了,朝著幾個侍衛擺擺手,直接就把燕紫清給拖了出去了。
等到燕紫清完全的消失在了大殿裡面之後,燕莘這才好不容易的恢復了面上的笑意。不過對著城郡王妃的時候,連起初的那點點想要理會的感覺也是沒有的了。
這個宴會大廳裡面的個頂個兒的都是人精兒,知道了燕莘的態度之後,城郡王一家子也都在不自覺地被大家給疏離了起來了。
燕莘坐在首位上面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卻也並不來開口緩和這種氣氛,就如同城郡王妃看不慣燕莘一樣,燕莘也是同樣的看不慣城郡王妃的。
宴會結束之後,燕紫清的仁壽宮裡裡外外就已經被燕莘的人給監視了起來了,別說別的人了,就連太后的人想要出入仁壽宮。那也都是得經過了燕莘的同意才行的。
等到周湛在西北的戰事告捷,班師回朝的時候,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