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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相絮起來,這上面那個男子打的什麼注意?竟讓盟主自廢武功?
他們這些武林中人誰不知道,當今盟主不僅是個痴迷丹藥的人,還痴迷於武學,曾有傳聞,他為了追求武學境界,撇下了結髮的妻子以及才兩歲的娃。
這樣一個痴迷者會自廢武功嗎?不過也難講,畢竟那被挾持的可是他的女兒。
周圍的聲音此起彼伏,多多少少的傳到了鏡天的耳裡以及場內,他不知道自己除了孃親以外還有親人,孃親的父親,自己該叫什麼?沒有人教他。
但既然是孃親的父親,應該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孃親受到傷害吧!可週圍的議論聲,讓他的心不免有些擔憂。
場內的阿輝聽著周圍的聲音,竟顯得有些暴躁,刀再次逼近顧惜柔脖子上,那血還未乾的傷口處對著顧正豪喊道:“怎麼了?不捨啊?在女兒和你自身的武學上,你終究還是選擇了武學嗎?”
“我想知道,你為何要這麼做?”顧正豪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仇人?他不認為自己有與別人結下什麼樑子,難道他是為了自己的拜把兄弟?雖然那個人不是自己所害,卻也是因他而死。
但即便是為了那個人,他也不會拿柔兒來要挾自己,更不會傷害柔兒才對,畢竟柔兒是那個人深愛的女子。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做個選擇。是要女兒,還是你那一身的武學?”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顧正豪,一邊是至親的血肉,一邊是追求多年的武學,他會如何做出選擇?
顧正豪雙眼看向自己女兒,發現她也滿懷期待的看著自己,眼中雖有著水霧,牙齒緊緊的咬著嘴唇,他知道她在剋制自己,即便脖子處很疼,她也忍著沒有叫出聲。
想起這段時間,他們父女之間的相處,胸口便有陣陣溫暖而出,分開十年再次見到她的一顰一笑,每天柔聲親暱的叫著自己父親。
那天自己可是已經打算好要歸隱山林,一家人開開心心的過平常的日子,既然是平常,那這一身的武學,不要也罷。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不再傷害柔兒。”
一句話說出,在場的人都吸了一口氣,同時也有人鬆了一口氣。
普通人不知道,但這些練武之人可是清楚的很,自廢武功代表著什麼?自廢不好就會損傷經脈,真氣逆行,穿透五臟,毀掉你的根基。
所以,一般有腦子的人都不會自廢武功,而這個痴迷武學的人,願意為了親人而同意如此危險的做法,不愧是穩當十年的盟主,拿得起放得下。
鏡天心裡對這個多出來的親人也有了個好的印象。
有兩個人此時就是另一種想法了。顧惜柔那一直噙在眼眶裡的淚水,在聽到她父親說那句話時,終於流了下來。
不知為何,她心裡有著父親在乎武學比在乎她更多一點,然而那句話就表明了父親對她的愛,這樣她也就滿足了。
錢多多對於顧正豪的決定,可以說喜憂參半,喜的是作為一個父親,為了女兒的那種精神,她想到,如果換成是自己的父親,他肯定也會如此。
而憂的是,對他自廢武功的不忍心。以後他的身體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阿輝冷著一張臉,眼簾下面有著陰影,扯著嘴角說道:“好,只要你自廢了武功,我就馬上放了她。”
顧正豪表情平淡的抬起雙手。
“不要啊父親”
“義父不要”
前面一句毫無疑問是顧惜柔喊出,而後面那句,竟是從錢多多嘴裡而出。
莫邪聽到錢多多叫盟主為義父,心中稍微有些驚訝,不過這也說明了她之前奇怪的舉動。
顧正豪給了她們一個安心的笑容,隨即毫無猶豫的運氣,就聽到猶如鞭炮的聲音響起,隨即顧正豪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向地上栽去。
“父親”一聲悲鳴。
“義父”帶著著急與痛心,錢多多朝顧正豪奔了過去。
然而有一個身影比她還快,至顧正豪的身邊將他倒下去的身體接住,錢多多頓了一下,隨即跑到他身邊哭著問道:“莫邪,我義父怎麼樣?”
看著眼前哭的梨花帶雨的人,莫邪垂下眼簾道:“盟主經脈盡毀,內力全無,已然成了廢人。”
錢多多雙手捂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淚水卻不斷的從眼中流出。
“不過萬幸的是,盟主根基不錯,並未傷及五臟六腑。”
莫邪的這句話稍微讓錢多多安了下心,只要沒有傷到內臟,不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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