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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就問:‘你想要什麼’。那個守門人說:‘我想跟你交朋友’”。路德來了興趣,問:“那個學者怎麼說”?高悅道:“學者同意了,兩人然後一起睡覺”。
路德等不到下文,問:“然後呢”?高悅休息了這麼半天,體力恢復,無心再講故事,說:“故事結束”。路德抗議地叫起來:“這算什麼故事,一點都不有趣”。高悅脫掉浴袍,往床上爬,一邊輕聲胡亂解釋:“那對學者和守門人覺得有趣就行了,旁觀者怎麼覺得有什麼相干”。路德微笑道:“悅,你是個思想家”。高悅攀到他身上,看著他漂亮的笑容,小腹燃起火焰,手腳開始行動,嘴裡說:“我不光是個思想家,你知道的”。。。
誘惑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照常上課、學習,但是來往電子郵件、電話頻繁。他們幾乎每天胡天胡地,迅速進入蜜月。或者高悅的房間、或者路德的房間,成了研究彼此身體的地方。早上路德起得早,會打電話或者跑到大樓這頭叫高悅。高悅主動改了睡懶覺的習慣。他們一起去學生中心買早點,然後一起去教學樓。中午高悅時常去路德的實驗室,找他去餐車吃午飯、休息。那裡有幾個不錯的餐車,中餐、墨西哥餐、義大利餐都有,比學生中心還好、還便宜。
路德雖然衝動,但是瞎衝動,不象高悅那樣不動聲色已經把他渾身開發光了,就剩最後一步沒走。路德非常喜歡擁抱,而對使用後面比較抗拒。他的宗教、法律方面的知識比高悅多很多,爭辯說:“你知道嗎?英國有異端(Buggery)法,專門禁止人和人之間、人和動物之間透過後面發洩”。高悅暈倒:“禁止動物我不管,幹嗎跟人放一個法律裡,這簡直是專門噁心人”。路德聳肩:“美國很多州有專門的所多碼(Sodomy)法,走旱路是違法的”。高悅又好氣又好笑:“美國不是很自由嗎”?路德理直氣壯:“那也不能違法。以前被發現可以判死刑的,現在也可以判十年監禁”。高悅聞所未聞:“我不信,那些Gay權運動是怎麼回事”?路德也不甚解,笑道:“美國互相沖突的法律多了,要不然律師為什麼那麼有錢”。
高悅其實對最後那步不是非要不可。不過就好像吃一個好吃的雞蛋,蛋白吃了,沒有光留著蛋黃的道理。
一個週末的下午,他和路德約好了去打球。路德回去換衣服,高悅在自己的房間等著。利用一點時間,他到一個同志網站上看GV。看得入神,門一開,路德熟門熟路地進來。高悅以前從來沒有過自己的空間,總是跟別人共用宿舍。他感覺人來,養成的習慣讓他下意識地把視窗切換到一個無害的文字網頁。
路德看著高悅只是微笑。高悅裝模作樣半天才發現自己沒有用耳機,喔喔啊啊的國際語言一直在音箱裡放著,傻子都知道他在掩飾什麼,氣憤地把滑鼠一扔,和路德相視而笑,解釋道:“我怕人知道我看GV,習慣了”。
他把螢幕切換回來,火爆的場面正在進行時。路德看了一會,非常入神,但是很快把眼睛拿開,說:“我們去打球吧”。高悅站起來,抱住他,說:“沒有任何法律禁止看GV吧”?路德在高悅面前沒有任何立場裝正義,笑笑。高悅口吐蓮花,繼續引誘:“你想看就看吧,這是我的房間。你看,還沒看就這麼硬了”。
路德在計算機前坐下,高悅小心地察言觀色,繼續推動:“你看,很乾淨的,就和口腔一樣,一點雜質都沒有”。路德很好奇,問:“怎麼操作的”?高悅想了想,以路德熟悉的事情來比喻:“可以洗得很乾淨。其實就跟試管一樣,只不過管壁不是玻璃,而是一種‘生物膜’”。他看路德還有疑問,接著說:“這部分腸壁沒有任何皺褶,可以象試管一樣用水洗乾淨”,他儘量把事情說的輕描淡寫:“你想想,顆粒之間的附著力,和所有其他泥沙一樣,由牛頓定律描述”。
路德終於笑了,但是仍然猶豫。高悅從後面把他親熱的摟著,說:“我親愛的路德,來跟我一起幹吧”,他看路德沒吱聲,心想:這孩子動心了,繼續誘惑:“你可以先對我實驗,想一想,你的器官深入我的身體”。。。他還在描述細節,路德嘿嘿邪笑起來,笑得高悅毛骨悚然,停嘴。路德推開高悅,說:“太麻煩了”。高悅放下心,手探進路德的運動短褲,笑眯眯地說:“第一次我來幫你清洗”。路德使勁搖頭:“不可以”。
高悅看看他確實心理有些抗拒,想:一點點來。嘴裡說:“不是今天”。路德點頭。高悅在不惹毛對方的前提下滴水不漏,路德稍微鬆動就逼上去,試圖敲定:“明天”。路德不點頭也不搖頭。高悅怕他拒絕,改口道:“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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