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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毫無經驗,只能和毛毛還有另外一位伴郎跟在陸珩身後。
周、戴兩家人宴請的賓客很多,幸而也會有重要和一般之分,並不是每一桌都需要敬酒,加上陸珩在後面幫忙,一圈下來,周鼕鼕居然還站著沒倒下,真可謂奇蹟。
“謝了啊,哥們兒,真、哥、們——兒。”周鼕鼕捶著陸珩的肩膀道謝,大手一揮,“去玩兒吧,都記我賬上!”幾個伴娘歡呼著恭維周鼕鼕的大方,和戴立一又說了一會話,這才散了;而陸珩他們,見到的確沒自己什麼事了,也散了——周鼕鼕為人的確厚道,之前說了訂房間,現下房卡都交陸珩手上了——反正喝了酒也不方便開車,住一晚,正好。
祁越手上還拿著喜糖,很精緻的比利時巧克力,伴郎伴娘團特殊待遇,戴立一的母親剛才一個勁兒地往大家手上塞。
“哎,累死我了。”操辦婚禮的人都辛苦,連帶上陸珩和祁越,也沒有機會在宴席上吃上一口,周鼕鼕只好給他們叫了客房送餐,這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你去開。”祁越賴在沙發椅上不動彈,陸珩在洗手間裡不知道洗什麼,只聽到水聲嘩嘩的,“陸珩去開門……”怕他聽不見,祁越拉長著調子又喊了一遍。
陸珩去開了門,服務生細聲細氣地講著來由,把餐車推了進來。
“好香!”祁越聞香而動,一骨碌坐了起來,海鮮粥還熱騰騰地冒著水汽,菠蘿包散發著甜蜜的氣息讓人食指大動,還有一碟腸粉,晶瑩剔透,燒鵝的皮看著就很脆,祁越拿筷子戳了一下。
服務生給二位擺好了餐具,又靜悄悄的離開了,祁越忍不住先捏了一個菠蘿包,把擺在冰塊上的黃油塞進切好的縫隙裡,一口咬下去。
“快坐下來吃嘛。”祁越享受地不得了,看到陸珩還站著就覺得難受,給還有一個菠蘿包夾好了黃油,遞到他手上,“快吃,不然就涼了。”兩人都有些餓了,一時間,房間裡的氣氛很安靜,祁越和陸珩都在專心的對付眼前的食物。
“這個酒店沒來過。”祁越吃到一半開始打量起住的房間來,裡面掛了油畫,是一個少女在推拒著舉著箭鏃的丘位元,倒也雅緻奇特,並不是常見的睡蓮向日葵之流。
“那是你忘了。”陸珩抬頭看他,“我們來過的。”
“來過啊。”祁越摸摸頭,並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糾結,“那就是我忘了。和你來的?”
“嗯。”陸珩看著他,不說話。
“幹嘛看我,難不成我們以前還專門跑出來……跑出來……”祁越沒有說下去,“好吧好吧,算你贏了。”
“忘了就算了。”陸珩笑了笑,“我們現在不就在這裡嘛。”
看著陸珩嘴角那一抹皮笑肉不笑,祁越心中警鈴大作。
“吃飽了。”畢竟是夜裡了,祁越也就吃了個五六分飽,把餐盤一推,好像很有感概似的說道,“真享受。”
“嗯?”陸珩不解。
“我是說吃的真享受,鼕鼕夠意思。”祁越摸了摸肚皮,“而且現在的婚禮辦得可真好看,那個幻燈片,還有新郎新娘小時候的照片,我看到你和鼕鼕的合照了。”婚慶服務固然是在日新月異的,而且周戴兩家辦得豪華,則更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對於外人來說,這種用金錢堆徹出來的幸福甜蜜,是最直觀可感的。“雖然累是累了點,偶爾當一次伴郎,感覺還是不錯的。”祁越最後總結道。
“那是鼕鼕不懂事。”陸珩不以為然,“他不叫賀山遠,偏偏來叫我們。”
“山哥結婚了好吧,誰會叫結婚的人當伴郎的啊。”祁越反駁陸珩,並沒有明白陸珩話裡的意思。
“呵,那我們也請他們吃飯好了。”陸珩哼了一聲,“我早說要請的,你這也不要,那也不要。”
“請什——”祁越反應過來陸珩在說什麼,“你那麼在乎形式做什麼,就算,就算以前我和你……,那又沒用的。”
“老子現在形式上沒有,實質的也吃不著,真是冤死了。”陸珩又哼了一聲。
“呵呵 ”祁越眯眼訕笑,試圖繞開這個問題。
“你說怎麼辦。”陸珩卻不依不饒。
“行啊,那我們明天也不用走了,直接在這兒繼續辦唄,就說我祁越娶媳婦兒啦,娶了個男媳婦兒!”祁越見逃不過,只好和陸珩逗貧,“記得,新娘那兒寫你的名字。”
“滾。”陸珩拿了張紙巾揉了揉朝祁越扔過去,被祁越笑著躲開了。
見吃的差不多了,陸珩打電話叫來客房服務收盤子,祁越則扔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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