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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珩從浴室裡走出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他想到了那些智障兒童,很久以前他還親自去過福利學校給他們捐款,就看到過這樣的人,捏著一個什麼東西可以玩很久,完全陶醉在自己的世界裡。
“神經病啊。”陸珩一把揭掉了祁越蓋在自己臉上的紙巾。
祁越嘿嘿一笑。
“藥沒用?”陸珩看那管藥膏還好好地放在自己床頭,拿起來問祁越。
“哦,我現在弄。”祁越坐起身來。
“別動,我幫你。”陸珩道。
祁越只好攤開手掌心,任陸珩給自己上藥。
“好了,別抹被子上了。”其實也就一點點看得見的小傷,陸珩再是心疼,使出繡花似的勁頭,也就一會功夫。
“陸珩。”祁越又倒在床上,卻突然開口道,“你對我這麼好,是不是特想上//我。”
“啊呸!”陸珩一瞬間想我剛才踹的是祁越的屁//股啊,不是腦袋啊!
“哎……我都不想說,我們這麼睡在一張床上算怎麼回事兒啊,每天早上,你那兒都老是頂//著我。”祁越說的很平淡,夾雜著一絲嘆息。
陸珩知道祁越那是醉了——準確的說也不是醉了,酒精上腦,人容易想一些平常不會去想的事情,心情比較激盪,陸珩自己也是這樣,剛才他都有想把祁越的手指含在嘴裡舔的衝動——以前這招可靈了,祁越會繳械投降的。但理解歸理解,憤怒,卻是另外一回事。
“怎麼,我是拿刀逼你了啊。”陸珩的口氣有點不好。
“沒,我就是想說啊,今天我心情特別……好,你要想上,就上吧。”祁越大剌剌的攤開四肢,因為和陸珩捱得比較近,還踢到了陸珩。
“我靠!”陸珩把一個抱枕甩到祁越臉上,摔門而出。
祁越摸摸鼻子,好像還沉浸在自己剛才大無畏的表態中,辦公室裡那兩個女人給他看了幾部“動畫片”,有的主角還帶著毛茸茸的耳朵賣萌,不過那些姿勢太難了,祁越想我就躺著好了,剩下的,隨便你。
他又拿了一張紙巾,蓋在眼睛上,透過紙巾纖維的孔洞,去看燈的光暈。
臥室的門突然嘭的一下子又被摔在了牆上,陸珩走了進來。他直接繞到到了祁越那頭,幾乎是拽著他的睡衣領子把他拎了起來。
“你說你醉了。”
“這跟我醉不醉沒關係。”祁越用力眨了眨眼,正色道。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沒醉我拿這樣的話氣你,你就要辦了我;如果我醉了呢,那你也不妨當真心話聽嘛,都說酒後吐真言。”祁越笑了笑,眼神直勾勾的望著陸珩。
“陸珩,我信你。”我只是有那麼一點心理障礙,你幫我過了唄。
陸珩在一瞬間把祁越壓在了身下,隔著睡衣在他肩頭啃了一口。
“你早這樣不就得了。”祁越含含糊糊地繼續說著,還去摟了摟陸珩的背,“以前是怎麼樣的,現在就還是怎麼樣的吧。”我記不起來的東西,有你幫忙記得就好了。
……①
陸珩洩了火氣,復又對祁越溫柔起來,小心翼翼地清掃最後的戰場。
祁越在又痛又涼的感覺中回憶著剛才不可思議的一切——原來這消炎藥膏是兩用的啊,真想糊他一臉。
第三十三章
第二天,兩人幾乎是一同醒來的,心情卻各不相同。陸珩對夜裡的事情記憶猶新,醒來先是認真地看了一眼祁越,見他眼睛閉著,鬆了一口氣;再一看,卻見得祁越揉了揉眼睛也醒了。
祁越也沒有忘記昨夜的瘋狂,並沒有醉,甚至還能稱得上思路清晰,不過是藉著酒興,然而現在要如何面對陸珩卻成了大問題——懊惱,就好像參加培訓需要七點半出門的那段時間裡,每個起不來的早晨,都要後悔前一個晚上為何沒有早睡。
“嗯……”祁越哼唧著把頭埋進被子裡,其實只是想騙騙自己天還黑著,在多睡會,卻別陸珩解讀成了無顏面對,心下好笑。
“喂!”陸珩掀開他的被子,去捏他的耳朵。
“幹嘛啊,我還想再睡會呢。”祁越也眼睛也不睜開地對陸珩說著。
陸珩一隻手搭上了祁越的腰,輕聲哄道“還難受不?”
祁越在被子裡蠕動了一下,又探出腦袋來,掀掉了大半被子,“你非要把我搞醒啊,你要說什麼?”
“一會再上一次藥吧。”陸珩又幫他蓋好。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