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2/4 頁)
侵襲入腦,然後陷在那些各種的掙扎和矛盾中,幾乎快要窒息的煩躁。
以前總覺得自己很多事已經看開了,總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可以被人拿捏在手裡予取予求。直到被迫面對的時候,才覺其實自己很多事情都放不下。
外界的眼光和評判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身邊的家人和親人,僅僅是陳誠這樣一次試探,都能讓他幾乎失控。
陳誠說石毅沒有準備好,但其實,可能他也沒有。
英鳴雙手撐在梳洗臺上承受著身後石毅的力道,精神上這種被跨過了底線的挑釁竟然讓他有了一種接近於自虐的快|感,尤其是繞在他前面的軍牌因為兩個人的晃動而有一下沒一下的拍在他的根部,加劇了快|感的衝擊。鏡子裡兩個人的表情恍恍惚惚的,在遇到水痕的地方,就扭曲成一個詭異的角度,然後再被糾正回來。英鳴覺得就跟他和石毅的內心一樣,佯裝的端著自己原本的架子不肯卸下來,實質上已經完全扭曲了。
喉間的悶|哼越發的不受意識控制,石毅惡意撞在某一點的行為逼的英鳴意識有點崩潰,才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就連快|感的本源都被顛覆掉了感覺言語根本無法形容,似乎每一下,英鳴都是被石毅撞散了,撕裂了,然後再拼湊在一起,兩個人在這種反覆迴圈的動作中變得面目全非,只會死死抓著對方,就像各自靈魂裡唯一僅存的東西。
為什麼會對一個男人有這麼瘋狂的感情呢……
石毅想不明白,英鳴也很疑惑。
他們明明是活的很理智,很懂得權衡的人。在遇到彼此之前,任何選擇,任何取捨,都是在基於理智的判斷之後所做的,因為自己的生活,自己必須要為之負責。他們都窮盡自己之力要活出一個明白的自己,去掌控自己的人生,所以嬉笑怒罵也好,玩世不恭也好,看似瀟灑的背後,是比誰都認真的謹慎。
石毅和英鳴都有各自輸不起的東西。
堅持了這麼多年,付出了這麼多,如果有朝一日要成為被犧牲掉的“代價”,他們是完全無法接受的!
哪怕是在他們最初在一起的時候,這種想法都很堅定。
衝動會有平息的時候,激情也有厭倦的時候,就像做|愛,哪怕過程再激烈,快|感最後還是會歸為昨天的一次記憶。
——但是現在,他們兩個卻上癮了。
總覺得時間的推進,兩個人的每一次衝撞,都將對方在心裡的位置又往上墊了幾分,接觸的越多,只是越覺得不夠,哪怕是在理智完全壓過了感性的時候,都不願意放開對方。
多大的心裡壓力都好,只要身邊有這麼個人,就是自己還有往下堅持的原因。
但是到底他|媽|的為什麼!
英鳴忍無可忍的抬手想要擦掉鏡子裡不斷晃動的兩個人,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了他身後的石毅,他看著英鳴手指用力的曲在鏡子上,手下壓著兩個人的映象,從視覺上看,簡直是象想把他們兩個就這麼從鏡子裡摳出來。
壓抑不住身體的快|感也抵抗不了精神上的嗜癮,英鳴最後幾乎是暴躁的低吼著,腦海中所有雜七雜八的畫面交替雜亂的不停翻開卷走,陳誠,他父母,他拿到影|帝的閃光燈,跟石毅在吉普上的笑聲,破碎的玻璃,醫院,石毅的父親,他因為憤怒而渾身發抖,也因為快|感而失控,身後的衝擊似乎永無休止的時候,石毅今天顯然準備只從後面做,從剛才到現在現在都沒有碰過他前面,甚至,在他想要自己解決的時候,都牢牢的扣住了他的手。
這就是兩個男人在一起的狀態。
你無法隨心所欲的滿足自己,會有被迫的屈服,一直自信的主導權被剝奪掉,最終沉淪在身體和精神上雙重情潮裡。
石毅在英鳴全身顫抖的時候伸出手附上了他的。
兩個人的手指交錯著疊放,石毅一點點的用力壓平了英鳴曲起的指節,然後慢慢扣上。
將手指的縫隙全部填滿,甚至有點漲。
英鳴的頭無力的靠在自己和石毅交疊的胳膊上,獨臂似乎有些支撐不住兩個人激烈瘋狂的幅度,下|半|身已經有些麻木了,只有那些彷彿見逢就算的快|感無孔不入的在身體中游走,沖刷著彼此的意識,將腦中的所有畫面逐個擊碎,再逐個填補。
在瀕臨釋放的時候,石毅突然再次停住了動作。
這場性|愛,來回反覆的幾次折騰消耗掉了英鳴大部分的體力,那種急欲解放卻總是不得滿足的空虛感讓他有點抓狂,抬起頭狠狠的瞪著鏡子裡的石毅,他咬牙切齒的想要詛咒對方,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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