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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四。”
“我可能下週有試鏡,訂好了你把地址和時間發給我吧,我儘量能過去就過去。”
石毅揚了揚眉:“有新戲了?”
“恩……”
答得有些猶豫,其實英鳴不太希望石毅繼續往下問了。但是,他越不想讓石毅問,往往石毅就肯定會問,坐在駕駛座上剛發動車子的人轉頭看著他:“什麼電影啊?”
“文藝電影。”
“文藝?”石毅琢磨了一下:“什麼樣的文藝?”
英鳴笑笑:“文藝的文,文藝的藝。”
“我操!”知道英鳴不想說,石毅皺眉看了他一眼,沒有再繼續問。反正,早晚新聞什麼的還是會報道出來的,也無所謂。
試鏡那一天,英鳴到的很早。
當時劇組的人只有一部分工作人員到了,看見他,有個助理過來招呼,安排帶進了化妝間。沒多久,導演也過來了,跟他打了個招呼:“怎麼樣,準備的如何了?”
“就看導演你收不收貨了。”英鳴笑了一下,化妝師給他在上妝,不好動得太厲害。
“我收不收貨,得看你交出來的是什麼。”
導演廖西人年齡其實不大,跟英鳴差不到十歲,之前兩個人針對劇本談過好幾次,都是直接讓英鳴叫他廖哥,雖說最初是的其他人跟他推薦的英鳴,但是聊過幾次時候,他也確實認為這個演員有點意思。這個角色對英鳴來說不能說是百分百的合適,但是有一定的駕馭空間。
或者,應該說從導演的角度,也希望能夠再為英鳴打造出第二個“痞少”。一個經典的角色和故事,不僅僅是演員的追求,對導演來說也是一樣。
廖西坐在椅子的扶手上,看著化妝師將英鳴那張帶了點少年輪廓的臉打造的更成熟立體,忍不住笑了一下:“你跟王義齊認識是吧?”
“恩,是朋友。”
“呵呵,他之前知道是跟你合作,表現得很興奮。”
因為這部電影的題材問題,廖西這句話說的語氣有點怪,英鳴又想到了家裡留言機裡的那條留言,表情有點無奈:“太熟了,其實有點尷尬。”
“熟悉才好把握彼此的特點,不用培養感情,出來的才自然。”廖西說完拍了下英鳴的肩膀:“而且,就是這樣才能看得出來你們的水平,要是能演得全世界都覺得你們倆有點什麼,這電影你們就交差了。”
這句話,廖西后來也跟王義齊說了一遍。
他來的比英鳴晚了一個小時,因為他之前還有一個活動,時間稍微趕了一點,等他人到的時候,英鳴那邊已經化好妝穿好造型師的衣服了,廖西和兩個助理導演在那邊端詳哪個造型更適合英鳴這個角色,王義齊大喇喇的一推化妝間的門,看見英鳴的背影就吹了個口哨。
“就光這個背影,我也要愛上你了……”
一屋子人因為這句話都轉過頭,英鳴挑了下眉:“你這句臺詞語氣不對。”
廖西笑著站起來:“很好,人都到齊了,王義齊你先去換裝吧,一會兒出來拍幾張定型照。”
“好!”工作起來王義齊本來也是個很敬業的演員,把東西隨手都丟給身後的助理,很配合的進了另外一間化妝室。
電影的背景環境其實是描寫一些諸如搖滾,藝術家這種在社會之中相對比較侷限範圍內的邊緣化群體,遊離在藝術和夢想追求的邊緣,充斥著瘋狂的念頭,精神麻痺的恍惚,分不清楚現實與幻想的界限,就像遊走在聳立高樓的樓臺邊沿,一腳踏出去,是天堂也是地獄。
這個題材其實並不是一個多新穎的題材,至少,不少導演都拍過。
只是廖西所想要表達的東西跟之前的導演有很大的分別,他所想要展現的,並不是墮落低迷和掙扎,反而是一種沉寂在迷惘下面,內心之中渴望被人發覺到的,那些積極的東西。
這也是最初打動英鳴的主要原因。
英鳴試了四套造型,王義齊試了六套,兩個人從角色的分配上,王義齊要稍微主一些,因為他是故事的主線,後期也會有大量的旁白錄音。
劇本暫時是給了兩個人大綱,臺詞也只有一部分,因為完整的劇本還在修改當中,不過廖西的意思是週末先開機,兩個人先進組找找感覺,很多情景的畫面需要大家一起碰一下,這個電影的人物並不多,主要靠的是英鳴和王義齊的把握,所以,廖西的希望是他們能夠保持一個必要的交流時間,男□情的題材本身就比較敏感,怎麼演的可以說服其他人接受,是很考驗演員功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