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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事業,有家庭……”英鳴用囘力到手背的青筋都隱隱浮出來了,兩個人象溺水的人一樣死死的撕扯著:“忘不掉的話就只記住這一次,石毅,這輩子,我們就只有這一次。”
下一秒,石毅重新吻住了英鳴。
他覺得現在英鳴說話有點煩,應該說,他現在已經懶得去思考任何問題了,是也好,非也好,如果反正已經脫軌了,那到底偏離多遠就只是個程度問題,不是性質問題。
回不去的東西,就算大家都粉囘飾太平也只是自囘欺囘欺囘人而已。
石毅下意識的想要用行動抗拒英鳴的過多顧慮,卻不小心扯斷了英鳴本來就岌岌可危的理智。
他不是一個輕易失控的人。
或者說,從他開始懂得去控囘制自己的情緒來達到導演想要的效果開始,情緒,就只能在瞬間刺囘激中找到一個宣囘洩的出口,他擅長控囘制自己的情感,甚至擅長控囘制自己的情囘欲,拍了這麼多的電影,肌膚相親對他來說,摒除了情感的因素,就是一種表演手段。
所以他總是站在挑囘撥的那一方,而很少會被人所控囘制。
石毅因為他的挑囘逗而憤怒,卻沒有想過在他狼狽的同時,英鳴並不比他好過多少。
尤其,他想通的比石毅早。
他積累的甚至不僅僅是那份不該存在的感情,還有這麼長時間的矛盾掙扎,那自虐一樣的剋制,一遍遍自我催眠一樣的無眠之夜,幾次控囘制不住的臨時剎車。
那滋味不好受。
準確說,是會讓人抓狂的。
將石毅就勢壓倒在沙發上,英鳴從上自下的咬住石毅的嘴唇,然後強囘硬的撬開對方的唇齒,在感覺到石毅的回應後很突兀的退開,然後慢慢靠近,撩囘撥,後撤,如同那天他跳舞時在舞臺上對石毅做的,週而復始的迴圈著這種追逐的遊戲,欣賞著對方眼底的神色因為他的舉動而越發濃烈,直至快要爆發的時候,他再完全的俯身下去,蓋住那要溢滿的情緒。
這個吻很長,沒有了之前的較勁和慌亂。
當拋開了那份自己抗拒自我的掙扎之後,最後兩個人之間剩下的,是那份壓抑了許久的感情,他們所經歷的那麼多過去,畫面,交談的話,沒有什麼邏輯的因為這個吻從腦海中閃過,慢慢的,他們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但是,這種滿足其實很短暫。
因為男人的對於情囘欲的強囘勢,是一種優於意識的本能,哪怕是心底的全部感情都釋放出來了,依然不知不覺會屈服於欲囘望的索求,當石毅和英鳴的腦海中掀起這樣的衝動時,不知不覺的角力又開始上演。
石毅和英鳴沒有真正動過手。
他們一起打過架,也一起賽過車,彼此很清楚對方的實力,卻沒有認真的較過勁。
躺在下面的人總是有些吃虧的,石毅的肩膀被英鳴很技巧的壓著,哪怕是想用囘力都力不從心,他不滿的用膝蓋頂了一下英鳴,想逼開壓囘制著他的男人,卻被英鳴先一步制住了弱點。
那一刻石毅的表情,讓英鳴滿足的眯起了眼睛。
他慢慢的低下囘身輕囘吻著石毅的下頜,沿著頸部的曲線慢慢的向下遊走,石毅之前沾染的滿身紅酒就像被他的體溫蒸發了一樣慢慢散發了出來,英鳴著迷的恣囘意品嚐著,覆蓋在男人最敏感地方的手適時的安撫囘著對方的情囘欲,彼此的喘息都籠上了一股不滿足的嘆謂。
襯衫的扣子被咬開,痠麻的輕囘咬自下而上的攀爬,石毅沉淪在情潮之中的時候感覺到上半身的絲絲涼意,等他皺了下眉睜開眼睛的時候,英鳴跨囘坐在他身上,摘掉了他的眼鏡。
下意識的,他伸手阻止。
英鳴笑著揚了揚眉,很輕的晃了下腰。
石毅悶囘哼了一聲,倒吸了一口氣。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坐在他身上的英鳴,右眼的朦朧中什麼也無法確認,而另外半邊的世界裡只剩下英鳴臉上那帶著惡意的笑容。
這種遊戲中,英鳴從來不是站在下風的那個。
自己脫掉上半身僅著的背心,佔據著所有優勢的人重新吻上石毅,安撫他不滿的情緒,然後慢慢壓低了半身。
胸口肌膚貼在一起的時候,石毅挺了下背。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因為這種乍然的刺囘激。
英鳴整個人趴在石毅的身上,慢慢的磨蹭著,用自己的全部感官去撩囘撥對方對等的弱點,當石毅的手不由自主的沿著他的腰線往上游走時,英鳴帶著幾分力的咬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