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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毅感覺從尾椎爬上頭皮的快薼感越來越激烈了,幾乎是一波還沒有消退下一波就衝了上來,英鳴不斷加大的力道逼得他不斷更貼近車身,而對方繞過腰摸上他前端的時候,終於讓他忍無可忍的吼出了對方的名字:“英鳴!”
聲音裡有警告,不滿,也有蓋不住的欲求。
英鳴的手象著著火一樣,所到之處都帶著讓人難忍的灼燒感,本來因為剛才的發洩而一直還算平靜的欲薼望不斷的刺薼激下有抬頭復甦的趨勢,不適的撞擊裡夾雜著無法擺脫的快薼感,狹著渴望釋放的騷薼動,慢慢織出一張扼住他呼吸的繩網,一點點的收緊,榨取著他的意識。
一隻手終於撐不住的去抓英鳴作威作福的手,卻也因為無法再抵著車窗而整個人失力的貼到了車上,突然席捲全身的冰冷和身後失控的一記深入同時爆發,石毅用力的挺了一下背,再也忍不住的一拳砸在車窗上:“我薼操薼你大薼爺!”
那滋味說不清楚,就是讓他暴躁。
但是他這句咒罵卻讓英鳴的心情很好,他幾乎是帶著惡意的不斷頻繁的撞著會讓石毅抓狂的一點,原本彼此身上的一層冷汗逐漸被升溫的曖昧氣息所代替,似乎可以眼見一股情薼欲的波潮卷湧而來,容不得有喘息的機會,只是越來越密,越來越急。
石毅的腰有點發軟,他死死的扣著車的邊角企圖維持住自己的身體,意識裡不斷塞進的快薼感到了一個飽和的邊緣,一直咬緊的牙關幾乎失守。
英鳴在他身後不斷的問他:“石毅,怎麼樣?”
他卻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基本上他確信只要他稍微鬆開一點力,最先出口的聲音絕對不是他想要聽到的,英鳴故意的挑釁在這時候激不起石毅的那份鬥心了,他固薼守著自己僅存的底線,以一種幾乎可以算是狼狽的心態消極抵抗著身體中的各種快薼感刺薼激。
閉上的眼睛卻好似在黑幕中浮現出各種各樣的色塊。
有黃色的,有藍色的,各種形狀,各種大小,時而聚著時而散開,最後黑色的背景慢慢轉變成猩目的紅色,透著殘忍但是蠱惑的豔美,吞噬著一切的割裂開他的所有冥想。
英鳴退出了一點,把石毅翻過來,抵在他身後這樣尷尬難堪的姿勢讓石毅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眼鏡已經是半掛著耷薼拉在鼻子上了,看著不是一般的狼狽和頹廢,閉上的眼睛和緊抿的唇傳遞出的都是不言而喻的忍耐。
慢慢拉近了一點距離,英鳴一邊盯著石毅的所有表情變化,一邊從正面的又頂薼進去。
兩個人幾乎貼在一塊兒了,他咬住石毅的眼鏡,然後一點點的用嘴幫他扶了上去,末了還舔薼了一下石毅的右眉骨。
這個動作終於讓石毅睜開眼睛,蓋不住的情薼欲籠在眼底,微微罩著一層不甘願的怒火,沒有加力去掙扎,卻也始終沒有棄甲認輸。
他們之間,一時有這樣的一股力量鉗制著。
相識是惺惺相惜,相戀是情不自禁,然後無論是哪一種,彼此骨子裡還剩下的,還有那點較勁的堅持。
有人總說先愛上的那個先輸,然後石毅和英鳴之間,卻沒有人能算清楚這樣的先後順序。
如果從始至終就是兄弟和朋友,為什麼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幫石毅頂下可能牢獄之災事後沒有半分後悔,如果是哥們兒,石毅幫他擋的那一下為何那麼坦然無怨,即便是在後面知道了一隻眼睛再難恢復如常,也沒有過半分的權衡。
這個社會上打滾了這麼多年,不說有多麼的精於計算,卻也都不是不計得失的人。
不計,就不可能會是今天站在這裡的石毅和英鳴。
即便表現出來的方式不太一樣,對於生存的規則,他們卻是一清二楚的。
不能說究竟一夜一夜睡不著的英鳴和醫院裡面對醫生一句視力會受到很大影響的診斷也不發一語的石毅到底誰栽的更早,這筆爛帳,哪怕是他們自己,也壓根算不清楚了。
反正等回過神,一切早就過了可以挽回的底線,出了沉淪,掙扎,憤怒,就只有這股想要佔有的欲薼望是不曾衰減的,並且隨著時間的推進而越發的濃烈。
只是這一次的區別是,少了幾分當初的決絕暴躁,多了幾分踏實和滿足。
雖然都是燃盡了理智,最終讓欲薼望和快薼感佔據了全部的思緒,然後這次的石毅和英鳴,在釋放的同時,都覺得前所未有的實在。
哪怕未來的光線依然不明朗,卻沒了那股懸在半空的焦躁。
石毅在英鳴離開他身體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