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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勇藏在陰暗處,陳寶明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只見他胡亂擺擺手,逃也似的躥了。
“饒永健,你跟他上了?”
饒永健撅起兩瓣凌亂的紅唇,“這不就要帶回來上麼?被你攪合了。”
“你故意的吧?”
“嗯吶,”饒永健故意歪著頭,稚氣地眨眨眼,典型的金剛芭比狀,“我就故意噁心你。”
“草——”
“陳寶明,我知道你噁心我,所以我也來噁心噁心你。”
本來心裡一團亂火被饒永健這麼一說,硬生生地熄了,陳寶明嘆了口氣,也不瞞他,“廢話,你得這個病。”
“你媽X,你以為我想得嗎?”
“誰讓你出去亂搞,搞了還不帶套。我又不是沒提醒過你。”
“我媽X為什麼要出去搞?!都怨你!你陳寶明要是還跟以前似的幹我,我能出去亂搞嗎?!”
饒永健瘋了似的往陳寶明身上一躥,沉重的肉身墜的陳寶明踉踉蹌蹌,歪倒在沙發上,被饒永健緊緊壓著。
“陳寶明,你這個小□。”饒永健嘟嘟囔囔罵著,泛著菸酒氣的嘴在陳寶明的臉上蹭來蹭去,“我要是捨得,我要是捨得早就把你奸了。姐姐第一個要超度的就是你,死也要拉你一起。”
陳寶明被他折騰地心裡發憷,生怕饒永健腦子裡那根絃斷了,往自己哪兒咬一口,自己就真得跟他一樣化成鬼了。
他一動不動,待饒永健氣喘吁吁地鬧夠了,趴在他身上,打了個響亮的呵欠,“你那個小白臉,JB挺粗的,你們原來誰上誰下?”
陳寶明眨眨眼,心底塵封的種種泛著酸澀慢慢清晰,“你不是沒跟他上嗎?”
“我給他啜來著,還不錯,怨不得你原來跟他好。他伺候地你舒服嗎?有我伺候你舒服嗎?”
陳寶明沒敢說原來只有自己伺候別人的份兒,生怕饒永健聽了一發瘋真把自己給奸了,只好含糊地哼哼幾聲。
“那小子的車不錯,標緻,是你的愛,要不明兒姐姐我也去買一輛?然後天天帶小寶明出去玩。”
陳寶明心裡說不出的憋悶。他咬著嘴唇推開饒永健,“行了,永健姐姐,你丫今晚喝多了。得虧你給人家口沒白口,把你送回來,要不,你能醉得連門都找不著。”
“我丫真沒醉,”饒永健睜著雙亮晶晶的眼睛,“陳寶明你別嫌我,我要是真醉了,你那小白臉剛在車裡就要上我我就讓他上了。”
“你!”陳寶明不知自己是該恨饒永健還是該恨姜永默,抑或是該恨自己,“你幹嗎不讓他上?傳染給他啊,讓他也得病!”
饒永健怔怔片刻,突然笑了,笑成一汪春酒,“寶明,你也不想想,我怎麼敢,那是你的小白臉啊。”
他從屁兜裡掏出張卡片貼在德寶臉上,“財務總監呢人家,比你能混多了。”
那名片紙挺厚,摸上去還有隱隱的花紋。陳寶明一眼就看到下方的聯絡電話,還是那個老號碼,動感地帶的。他兩根手指一彈,飛掉卡片,悶悶地說,“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和他分開都好幾年了。”
“沒想過再和好?”
“怎麼可能?已經沒感情了都。”
“為什麼你跟他沒感情了就分開,跟我沒感情了還住我這?”
“住你這上班方便又便宜。”
“小□,”饒永健咬牙切齒地從陳寶明身上爬起來,“從來不知道說些好聽話給姐姐。”
“饒永健,” 陳寶明攥住他衣角,“我對你有感情。”
饒永健細小的眼角泛出些些水色,掩在濃黑的假睫毛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正是因為沒感情了才能心安理得地繼續住在一起。
陳寶明只當饒永健發癲說夢話,沒想到他真的開了輛新車回來,興高采烈地招呼,“走,寶明,姐姐帶你出去玩。”
陳寶明吃了一驚,問他,“你賬上還剩多少錢?夠你這麼折騰。”
饒永健白他一眼,“我這叫投資,一點帶不走的小錢拿來哄哄你,把你哄開心了,別忘了以後多給我燒些錢就好。”
陳寶明青著張臉,無力反駁,被饒永健拖上車,駛向郊外的奧特萊特。
陳寶明對衣服說講究也不講究,就幾件耐克阿迪輪流換,穿爛了才買新的。饒永健把他往那些騷包的衣服裡帶他也不肯,只站在一邊看饒永健一件件地挑了往身上試。
他惡毒地想:不知道以後買這些衣服的人會不會想到它們被艾滋病人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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