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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躲進哈伊馬角的阿富汗人迎來訪客,已過去四天了。他依指示沒有出去,至少沒有上街。不過他也在房後鎖閉的庭院裡透過風,有兩道八英尺高的門把庭院與街道隔開。各種送貨車在這裡出出進進。
他在庭院裡時被捕食者發現,蘇格蘭的控制者們注意到他衣著上發生了變化。
他的訪客,此來不是送食物、飲料或洗好的衣服,他們是來收集情況。他們把貨車倒過來緊貼這棟建築的後門,司機留在車上,其餘三人進了房子。
兩個房客都出去工作了,店主依約出門逛商店。三人組有自己的方向。他們直奔正確的房間,門也不敲就走進去。坐著的那人正在讀古蘭經,他起身,發現自己面對的是一隻手槍,槍正握在一名曾在阿富汗受訓的人手中。這三個人全都帶著兜帽。
他們行事安靜而高效。馬丁對戰士很瞭解,他意識到這些房客很清楚他們的任務。帽兜扣在他頭上,直垂至肩。他的雙手被反到背後,用塑膠帶拷紮起來。隨後他走出門,或說被弄出門,沿砌磚的走廊進入貨車後部。他躺在一邊,聽到門砰然關閉,感覺貨車轉出大門開進街裡。
捕食者看到了這一幕,可操作人員認為那又是送洗好的衣服。幾分鐘後,貨車離開了人們的視線。現代間諜技術能夠完成許多奇蹟,但是操作人員和機器仍是可以欺騙的。劫人的小組並沒意識到頭上有捕食者,但他們精明地把劫持選在上午而非午夜,結果騙過了埃德澤爾的觀察者。
三天多後,他們才意識到自己的人不再每天出現在庭院裡發出“生存跡象”。一句話,他失蹤了。他們正盯著一座空房子。而且他們完全不知道是那幾輛貨車的哪一個帶走了他。
實際上,那輛貨車並沒走遠。港口和哈伊馬角城市背後的內陸是荒涼多巖的沙漠,一直延伸到吉巴勒角的群山。這裡除了山羊和火蜥再無生物。
無論他們劫持的這個人直到與否,為防他處於監視之下,劫持者們力求完全。進山的路有多條,他們擇路上了山。馬丁在車尾感到車離開柏油路開始在坑坑窪窪的山路上顛簸。
如果有車尾隨是無法避免被發現的。即便它保持在視線之外,沙漠上揚起的煙塵還是會暴露它。監視直升機就更顯眼了。
進山開了五英里,車停下來。領頭的,就是拿手槍那個,用高倍望遠鏡向他們所從來的古鎮方向觀察山谷和海岸。沒什麼朝他們來的。
他確定沒問題後,貨車掉過頭,下山返回。真正的目的地是古鎮郊外一座高牆大院的別墅。一道道門重新落鎖,貨車倒至一扇開啟的門,馬丁被從車後弄出來,走上一條鋪磚的過道。
塑膠紮帶從他腕際摘去,一隻冰涼的金屬銬銬上左腕。他知道,應該還有條鏈子,牆上再有個休想扯開的栓鎖。頭套摘取,還是那群矇頭的劫持者。他們退出去,門砰的關上。他聽到門閂入扣。
這囚室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囚室。這是個改造的房間,地下是泥土地面。窗子用磚砌起來,儘管馬丁看不到,但外牆上繪了個窗子以糊弄那些用望遠鏡窺視大院的人。
照他多年前在SAS所經的反審訊訓練,這環境甚至不錯。天花板上有個網籠保護防砸的燈泡。燈光暗淡但還算馬馬虎虎。
房間裡有張行軍床,鎖鏈將將可以讓他躺上去睡覺。還有把椅子可坐和一個用化學劑清理的廁所。他能夠到的所有東西都分佈在不同的方向。
他左腕鎖在不鏽鋼手銬裡,手銬連著根鎖鏈,鏈子又連到牆上一個架子。他夠不到那扇門,審訊者們將帶著食物和水從那裡走進來——如果他們會來的話。門上還有個監視孔讓人們能隨時觀察他,而他則既看不到也聽不到那些人。
在福布斯堡曾有過漫長而激烈的討論,主題是:他身上該不該帶跟蹤裝置。
現在有些跟蹤器發射端尺寸小到無須切開表皮即可注射進面板以下。這種只有針頭大小。依賴血液裡的熱量工作,無須電源。可它們的作用距離有限。更糟的是,存在著能夠發現它們的高敏探測器。
“這些人絕非傻瓜,”菲利普曾如是強調。他那來自CIA反恐部門的同事表示贊同。
“他們當中受過最出色教育的那些人,”麥克唐納說,“他們非常高技術的管理,尤其是在電腦科學方面,令人歎為觀止。”
福布斯堡無人懷疑這點——如果馬丁被施以高科技的搜身並找到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