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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萬人致殘,五百萬人成為難民。
伊茲馬特汗在難民營的那段時間裡瞭解了各種關於槍的知識,而他最喜歡的,當然,是卡拉什尼科夫——AK47。極具諷刺意味的是,這種蘇聯武器,這所有政治異見運動和全世界恐怖分子的首選突擊步槍,現在是被用來對付蘇聯人。不過美國人為此提供了一個理由:每個阿富汗人都可以從死掉的俄國人身上補充自己的彈藥,比起使用不相容的彈藥,這要省很多翻山越嶺運彈藥的時間。
除了突擊步槍,還有種武器被人們看中,RPG火箭筒,易用,易裝填,中短距離上有致命威力。而這,也是由西方提供的。(狐狸:偶想知道他們從哪裡買的@_@)
伊茲馬特汗過十五歲了,他拼命想讓下巴上的絨毛長起來,而群山很快使他堅強如斯。人們已見過這個普什圖山地人如山羊般穿行在屬於他們自己的群山上,那雙腿彷彿不知疲倦,其他人已呼吸困難時他仍氣不長出。
當父親召來他時,他返鄉已一年了。和父親在一起的還有個陌生人,臉被太陽曬得黝黑,穿身灰色毛紡Salwar kameez,結實的旅行靴,無袖馬甲。他身旁的地方放著男孩平生所見最大的包和兩隻羊皮包裹的筒子。這人頭上裹著塊普什圖人的頭巾。
“這位是我們的客人、朋友。”努裡汗說,“他來幫助我們,和我們一道戰鬥。他必須把這些筒子送給潘傑希爾的沙爾·馬蘇德,你送他去。”
福賽斯《阿富汗人》005(2008…12…03 22:13:30)
第五章
普什圖青年盯著那陌生人,彷彿他沒有聽懂努裡汗的話。
“他是阿富汗人?”他問。
“不,他是盎格魯人。”
伊茲馬特汗愕然了。這是一名宿敵,而且正是經堂學校裡阿訇們不斷惡毒譴責的那種人。他肯定不信教,是個異教徒,是個信基督的基督徒,是個註定被地獄之火永世燒灼的傢伙。而自己要送這個人走上一百多英里山路去北方的大谷?白天黑夜和這個人一起?可自己的父親是個好人,好穆斯林,而他管這人叫“朋友”。怎麼會這樣?
英國人食指輕搭心口,開言道,“願安拉慈憫你平安,伊茲馬特汗。”
儘管現在山下來了許多阿拉伯志願者,可伊茲馬特汗的父親並不會阿拉伯語。那些阿拉伯人不與人來往,總是在挖洞,所以也就沒什麼必要去和他們接觸以及學他們的語言。但伊茲馬特汗已將古蘭經讀了一遍又一遍,那古蘭經只有阿拉伯文字,而且他的阿訇也只說沙烏地阿拉伯語。所以伊茲馬特的阿拉伯語還算可以。
“也願安拉慈憫你平安,伊茲馬特汗”他用阿拉伯語答話,“你怎麼稱呼?”
“邁克。”
“瑪…艾克。”伊茲馬特試著讀了一下。奇怪的名字。
“好了,我們喝杯茶吧,”父親說道。他們現在正躲在距離他們村子廢墟約十英里遠的一個山洞口。洞裡面燃著一小堆火,洞很深,所以不會冒出煙跡引來蘇聯人的飛機。
“今晚我們睡這裡。明早,你們往北走。我向南去找阿卜杜勒·哈克(狐狸:這傢伙後來被塔利班逮住殺了のの)。那兒還有個針對賈拉拉巴德…坎大哈公路的行動。”
他們嚼了點山羊肉和米糕,然後就睡下了。天不亮,要北去的兩個人就起身出發了。他們一路上要穿過迷宮般的道道山谷,那種地方是有隱蔽的,可山谷之間的山樑和陡峭的山坡上全被亂石和頁岩覆蓋,罕有藏身之處。所以明智的選擇是晝伏山谷,夜間再透過那些地方。
厄運第二天就落到了他們的頭上。為了趕路,天不亮他們就從夜營地出發,結果直到日出後才發現必須要穿過一大片開闊的巖坡才能到下一個有遮擋的山頭。要等就得藏一白天,天黑再走。伊茲馬特汗力主白天走過去。結果他們正走在山腰上就聽到了武裝直升機引擎的轟鳴聲。
兩人撲在地上,一動不動,可已經晚了。頭頂上蘇軍的一架米…24D,也就是常說的雌鹿,如一隻播撒死亡的大蜻蜓,洶洶逼來。肯定是某個機組成員看到了岩石灘上有人活動或是下面的什麼金屬在反光,因為雌鹿從原本的方向上轉過頭向他們飛來。兩具伊索托夫發動機在他們耳旁轟鳴,主螺旋槳發出那絕對認不錯的“嗒咔…嗒咔…嗒咔”。
邁克·馬丁把頭埋在手臂裡,冒險向上瞟了一眼。無疑他們被發現了。當雌鹿轉入攻擊狀態時,雙座駕駛艙裡前低後高串坐的兩名蘇聯飛行員正盯著他。在開闊無遮蔽的野外被武裝直升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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