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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神情惘然,對原振俠的這個個答案,像是無動於衷,當艙門開啟,他們一起走向外時,玫瑰才低聲「唔」了一聲,原振俠趁機又問:「你是誰?」
玫瑰的笑容有點冷:「我就是我,難道我現在不能成為你的新戀愛物件.為甚麼你一定要在過去的影子中找尋異性.」原振俠被問得呆了一呆,玫瑰已閃身走出
了機艙,原振俠想追上去,卻另外有人阻在他的身前。
那一下耽擱,只不過是極短的時間,可是當走出了甬道,卻已看不見玫瑰了。
原振俠當然知道,那是她刻意在躲避他,不然,絕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中,就走得看不見的.
三、纏綿幽會在印度別墅
原振俠想去找她,可是他卻沒有機會,一個穿著印度傳統紗籠,顯得身形又高又苗條約女郎,正向他走過來,原振俠張開了雙手,等候看她。
黃絹完全作印度女性的打扮,額上有硃紅色的一點,甚至鼻子上,也不知用。
麼方法,有著一顆光芒四射的鑽石,看來有一股極其詭異的奇麗,黃絹的黝黑健康的膚色,使得周圍投來的欣賞的目光,顯然把她引為同類。
原振俠在最後幾步,迎了上去,兩人緊擁在一起,黃絹偎在原振袂的懷中,順得像一頭小貓!這是原振俠認識她以來,從來也未曾有周的感覺,原振俠第一次見到黃絹時,也曾感到這個充滿了野性的女孩子像一頭小貓,不過那是美洲山貓,和現在的情形絕不相同。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們輕輕地一吻,原振俠已經投以詢問的脹神,黃縝自己應該知道自己的這種轉變,原振俠正在問她「為甚麼」。
黃絹佻皮地笑,故意避開原振俠詢問的眼光:「我找到了一間十分舒適的屋子,靜得任何人都找不到我們。」
原振俠本來想問一句:「我們可以這樣躲起來多久?
可是他卻沒有在這種充滿了浪漫氣氛的相聚中,問出這句煞風景的話來。再則也是為了答案可以料得到,黃絹不會放棄她權勢薰天的女將軍身分。
出了機場,黃絹駕車,車子很快就駛出了跑道,然後,進入了一片很大的林子,在林子深處,是一幅相當高的圍牆,牆上爬滿了植物,看起來,一點也不覺得那是牆,聲波控制的鐵門開啟,牆內是相當大的院園、泳池、運動場地,和一幢出乎昱料之外精緻小巧的洋房。
黃絹把車子停在屋子之前,回胖嬌笑:「原來的屋主人,存心不要有任何僕傭,所以把房子造得小巧,不必浪費大多時間去收拾。
原振俠先下車,把黃絹自車廂中引出來,黃絹有站立不穩的嬌態,原振俠自然而然扶住了她,略矮了矮身,手背環住了她的腰彎,已把她抱了起來。
黃絹雙臂勾住了原振俠的頸,興奮得雙頰腓釘。
原振俠在她鼻尖上吻了一下:「怎麼好像第一坎幽會的小女孩一樣?」說罷,看著她微笑。
黃絹皺了皺鼻子:「或許是知道了生命的價值,懂得珍惜生命了.
原振俠揚了揚眉,他心中有疑惑,但當然不會在這樣的情形下絮絮不休地問下去。他抱著黃絹,上了石階,開啟門,一陣淡淡的印度香香味,踏上去厚而無聲柔軟的地,半明不暗的光線,都令人有心神俱醉的感覺。
在一張看來樣子很古怪的長形軟琦上,原振俠輕輕放下了黃絹,黃絹仰躺在那張長椅上,才顯出那椅子設計的巧妙,黃絹美妙的胴體,像是放到了一個最好的架子上,表現無遺。
從大風雪的山洞中到現在,已經過去多久了?簡直已不在記憶之中,而當他們開始親熱之後,一切現存的、過去的、將來的思想,都不再存在,他們兩個人溶為一體,形成了一片盤古開天闢地之前的渾沌,那是完全甚麼都分不開的世界,分不開天和地,也自然分不開你和我,分不開那是誰的呼喊,分不清那是誰的喘息,也自然分不開那是誰的汗珠。
印度香的香味,在汗氣蒸發中,沁入鼻端,香味似乎更加濃洌,原振俠眼前,看出來的情景,漸漸由模糊變成清晰。黃絹的俏臉就在他的面前,鼻尖和鼻尖之間,本來略有一些距離,可是沾在他們鼻尖上的一顆汙珠,剛好佔據了這個空間,把他們兩人的鼻尖,連在一起。
隔得那麼近,兩人都可以清楚地在對方的眼珠中看到自己,像是自己進入了對方的眼睛。
黃絹的聲音極低,也極緩慢(是因為疲倦,還是必須把氣息調勻?)可是,聽來也極清楚:「你可知道,當你離開的時候,我幾乎二十四小時,就這樣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