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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弧度。
“真是英俊的小夥子啊!長得這麼高。”趙‘奶’‘奶’正扶著牆壁,手裡拎著竹編的籃子,籃子裡有些並不新鮮的幾棵青菜。
‘女’人上前扶著趙‘奶’‘奶’的胳膊,“您這是要回家麼?我扶著您。”
老人‘露’出的面板上有著很大塊的老年斑,瘦得恐怖,手也枯槁的很,只是笑起來和藹可親。“不用不用,我慢慢走,你們年輕人在一起多聊聊。”
儘管老人拒絕,但是‘女’人還是彎著腰,扶著老人準備將老人送到裡面去。只是回頭再看男人時,卻又是另一種表情了。
男人沒有多說什麼,壓了壓帽簷,就弓著背迅速地離開了這棟老舊的公寓樓。
除了第一天李綰來看望過左恆之後,又靜養了兩天。
左恆在病‘床’上躺久了只覺得自己身上都快長蘑菇了,但是安緋音卻時常在病房待著,不讓他活動,甚至下‘床’走動一下都被說不要‘亂’動,比那些白衣天使們的要求還要嚴格得多。
安緋音除了每天下午離開兩三個小時左右,其他時間基本都陪左恆在病房待著,晚上就睡在旁邊的看護椅上。也因為天氣不好,連出去曬曬太陽都省了。
已經下了三天的雨了,這三天來地面就沒有幹過。銀杏樹的葉子全都黃透了,落在了地上,醒目的很。如果天氣好的話,銀杏葉子從樹上落下來,肯定會像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樣美麗!
這天許駿來看望左恆的時候,左恆順便提起了青衣人的事情。
借了許駿筆記本上的人臉拼圖軟體,左恆寫寫畫畫,雖然他自認為沒什麼繪畫天分,但是對這個軟體的‘操’作卻熟悉的很。
許駿差不多都快忘了那麼一件事了,畢竟他是重案組的,之所以會關注這麼一件再尋常不過的打架鬥毆事件,也是因為左恆。
“同事說,那批‘混’‘混’中有一個人的手機相簿裡,確實有一張安緋音的照片,但是照片是從網上下載下來的,上面還有水印,單憑這點恐怕不能立案。”許駿悠閒地靠在‘床’尾,不能立案就表示不能調查。
安緋音在窗邊站著,如果那些人真的是衝自己來的,他們是一直在夜‘色’撩人守株待兔,還是這麼長時間來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
病房裡面很安靜,由於下雨,天‘色’很暗,雖然現在才上午十點左右,屋內卻一直開著燈。
左恆將畫好的圖遞給許駿看,這人畫得真的很——‘抽’象!
“這個人你認識麼?”許駿問道。
安緋音走過來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搖了搖頭,“不認識。”
左恆跟許駿兩個人對視了兩秒鐘,安緋音搖曳不定的目光,明顯就是在說謊者的顯著特點。
兩人都已經看穿,卻也沒有拆穿。
“那,這個人我就託資訊部的人幫查檢視吧!”收起了筆記本,許駿就轉移了話題,“左恆,你感覺身體怎麼樣了?”
“好多了!”
“有舊傷的人就是痛苦啊!尤其是這樣雨多的季節!”
“嗯…”
安緋音咬著食指,又踱到了窗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左恆跟許駿雖然有一搭沒一搭地在聊著,卻也時不時地看一眼她。
“轟——”一聲驚雷響起。
嚇了一跳,安緋音撫著自己的‘胸’口差點給嚇得‘腿’軟。
這一聲悶雷,其實沒有那麼大聲,甚至在前幾秒還有閃電,只是安緋音一直都在沉思,沒有心理準備,才會被嚇了一跳。
“不要站在窗邊了!”左恆掀了被子,就走到了安緋音的身邊。
轉過頭就看見了左恆,安緋音放下了‘胸’口上的手。
左恆拉著安緋音的手,將她帶到病‘床’前。
“轟隆隆——”一連串的雷聲,雨也像受驚了一般,將玻璃敲得乒乓作響。比起剛剛的悶雷,緊接著的這幾聲雷,才是真正的驚雷!
“那個人…”安緋音收緊了手中的手掌,“叫伊藤紫!”終於想起來了!
安緋音記人臉沒有問題,但是卻時常記不住別人的名字,有時候看見十幾天沒見的同學,甚至都叫不出來名字。那聲雷,卻像是催化劑一樣,讓安緋音迅速地想起來了。
原來安緋音不是有意撒謊,而是對於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不會隨便開口‘亂’說。
許駿面帶深意地看了眼前的這兩個人,認識左恆十六年了,什麼時候見過他安慰過一個被雷聲驚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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