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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睡覺了,也就沒有多想。但是當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卻聽見一個噩耗,昨晚有個女生在冤鬼路被人害死了。
我的眼皮跳得很厲害,我渾渾噩噩地衝出家門,瘋了般跑向冤鬼路。當我到達冤鬼路的時候,看見大批警察已經封鎖了現場,然後……然後一具血淋淋的屍體被醫護人員抬離了現場,我聽見法醫在向負責辦案的刑警彙報死者的情況,周潔,女,21歲,就讀於外語系三班,死因是被人挖走子宮造成大出血……”
“挖走子宮?!我日!這麼變態?!”我狠狠捏了捏手中的啤酒罐,沒想到手指稍稍一用力,竟然把啤酒罐給捏爆了。
“你知道嗎,後來我詳細詢問過那位法醫,周潔渾身上下沒有其他傷痕,就是沒有了子宮,現場甚至連打鬥掙扎的痕跡都沒有,連那個法醫都感覺非常奇怪,難道周潔是自己躺在那裡,讓人把手伸入下體挖走子宮的嗎?但是這顯然是不符合常理的!”汪學淵的臉頰微微抽搐了一下,帶著無比的傷痛說:“周潔經常對我說,想要為我生個孩子,我本想再等一年,再攢點錢,把公寓裝修了之後,就……就跟她生個孩子的……沒想到老天弄人,她……她竟然被人挖走了子宮……嗚嗚嗚……”
我摸著下巴,事情果然有些蹊蹺,現場竟然沒有留下任何掙扎的痕跡,周潔的身上也沒有其他傷痕,也就是說周潔並不是遭到的突然襲擊。這樣一分析,只有兩種情況。其一,兇手擁有極高智慧,用了一種我們還不知道的犯案手法;其二,殺死周潔的可能真的不是……人!
“事情還沒有結束!在周潔死後的第三天,又有一名女生遇害,同樣是被人挖走了子宮!”汪學淵說。
“啊?!”我吃了一驚:“還有受害者?”
汪學淵點點頭:“前後至少已經死了三名女生了,都是被人挖走了子宮。現在學校里人心惶惶,校方已經下了封口令,不準學生到處亂說,一旦發現就會開除學籍。另外,警方那邊也調來了重案組,但是這麼多天過去了,重案組依然沒有找到任何線索!試想想,如果是人為犯案,真的沒有留下一點線索和痕跡?”
“所以你認為是鬼魂作祟?”我抬起頭來。
汪學淵使勁揉了揉太陽穴:“我不知道!我的腦子現在很亂,我真的不知道!”
“想不想查出真相?”我盯著汪學淵。
汪學淵驀地一怔,彷彿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說……”
“要想找到真相,只有回到案發現場進行深入的調查!”我說。
汪學淵皺緊眉頭:“可是……可是就連重案組都沒辦法找到線索,我倆這樣的門外漢能夠找到線索嗎?”
“你信不信我?”我在心裡打定主意,這件事情一定要幫汪學淵查清楚。他是我兄弟,我不能看著他這樣消沉下去。
汪學淵盯著我,半晌,他用力點了點頭:“你是我兄弟,我當然信你!”
“好!我們先喝酒,等到半夜再去冤鬼路一探究竟!”我點點頭,端起啤酒:“兄弟,走一個!”
我們倆個一口接一口的乾杯,我儘量轉移話題,避免再談及關於周潔的事情。汪學淵也有意識地不再說這件事情,我倆回憶讀大學發生的那些糗事,不時爆發出陣陣歡笑。
“哎,你記得嗎?大二那年,小蘿蔔頭看了毛片慾火焚身,結果跑去學校外面的紅燈區找……雞!”汪學淵滿臉通紅地笑著說。
“記得!那時候的足浴店、按摩店都面向學生開放,據說五十塊就能推油,一百塊就能做個大保健,小蘿蔔頭生拉死拽找我借了一百塊,鬥志昂揚的要去破處,結果第二天回來身上居然變成了二百二十塊,還多出一百二十塊!”我伸出兩根手指,凌空比劃了兩下。
“哈哈!”汪學淵吐著酒氣說:“那老孃們發現他是隻雛鳥,不僅沒有收他的錢,反倒給他包了一百二十塊的紅包,這筆買賣真是划算呀!”
“嘁!那你見過小蘿蔔頭選的那個老孃們嗎?”我問。
“這個倒不知道!難道你見過?”汪學淵好奇地問。
我點點頭:“有一天我跟小蘿蔔頭從街上經過,有個老女人迎上來跟小蘿蔔頭打招呼,我以為是他的三姑六婆。誰知道小蘿蔔頭顯得很慌張,隨便支吾了兩句,拉著我就跑。我感到很奇怪,所以就追問他,結果他就向我吐露了實情,剛剛那個老女人就是上次給他紅包的女人!
我問他第一次怎麼挑了個老女人,難道你口味獨特?小蘿蔔頭就開始罵了起來,原來他去按摩店的時候,原本是選中了一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