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鉗之類的小東西。
清楚瞭解白至極的真面目,零不輕不重地掐了林希臉上的肉塊,“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知道他長得帥氣,全身閃閃發光,你會對他有所心軟,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要是敢助紂為虐,為虎作倀,向他投懷送抱,我就把所有事情事無鉅細全都告訴濼洢那些孩子。不用我出手教訓你,你也絕對不會好過。”
說到他上輩子的死,還是是在白至極的嘴裡的。
零不會因為白至極露出的假象而對他有所鬆懈,上輩子的他,在白至極手裡吃了數之不盡的苦頭,他清楚在白至極純潔無害的表面下,是掩藏著如何兇殘的真實。
純潔小白兔,林希下不了手,委屈歪著頭,疑惑而又為難地看著零,好似在問,“你真的確定他是終極大Boss,不是吃齋唸佛的小白兔?如果他就你說的終極大Boss,放開我的狗狗不就好了,我養的狗狗都比他兇殘狠辣千萬倍。”
白至極的順從溫和,林希難以想象,更談不上對付白至極下狠手了。
225 生死離別之曲終人散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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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笑了,燦爛的笑了,“好啊!”
白至極自知是自己有錯在先,但是,浪子回頭金不換,“我知道錯了,你能原諒我這一次嗎?我發誓,我發誓,我以後不會再懷疑你,不會再傷害你,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我是你的?”,林希放手給白至極一個不要臉的懲罰,“我是你的,你是我的,但是,這都是從前,那只是過去。因為漏洞百出的照片,你推開了我,你傷害了我,是你讓我不得不再愛你,是你讓我不敢愛你。我是你的,那只是以前,現在的我們,只是不死不休的死敵。”
白至極咬唇,直到鮮血四溢,“你是我的,誰敢靠近你,我屠他祖宗十八代。”
林希的手狠狠地戳著白至極的心窩。
白至極身形頓了頓,“如果你也是白至極,為什麼還要如此待我?前世以傷我為樂,今生我在乎喜愛的人不是間接被你所殺,就是直接死於你手。難道我痛苦,你會覺得快樂?我們從小一起長大,親梅竹馬之情,是有目共睹。我真心待你,你卻報我不是死亡就是傷痛。白至極,你有沒有心啊?”
等過了一會兒,林希的聲音帶著細微的沙啞,“你也是白至極吧?”
林希倒地,白至極驚恐地想要扶起林希,林希卻一手拍開,不在乎女孩子大咧咧坐在地上是有多麼的粗魯。
手一點點地鬆開,憋氣太久的林希,雙腳無力,踉踉倒在地上。
得到林希是邪魅兇殘白至極心心念唸的一生夢想,看到林希小臉憋紅,黑黝黝溼漉漉的眸子滿滿是他的身影,白至極下不去手了。
面對死亡的威脅,沉浸內心無限自責和哀傷的林希,恍如隔世,懵懂無知看著新奇的世界,一雙憋氣成淚眼汪汪的大眼,滿滿倒映著邪魅白至極的身影。
林希否定他存在,邪魅兇殘的白至極怒急攻心,沒想太多,手直接就掐住了林希的脖子,手漸漸收緊,林希撥出的氣沒有,進的氣更談不上。
邪魅殘暴的白至極是正常白至極分割出去的一絲意識,在殘暴的白至極的腦海裡,他下意識否定了他不是一個完整的人,他追求林希都不如說是在追求證明他是一個人的證據--完整的人會愛人。
林希否定了他的所作所為,這對於否定他存在的真實意義又有何區別。
邪魅殘暴的白至極,他的七情六慾,他的仁慈善良,他的為人處世,都只為了林希而存在。
白至極放棄一切,只為能夠與林希重新在一起,“她怎麼置我的一片真心於地,怎能如此?”
白至極也漸漸發現林希的異狀,心驀然少跳動了幾下下,“她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我為了她什麼都放棄了,為了能夠與她什麼都要算計,算計自己,算計疼愛自己的哥哥,算計自己手下盲目崇拜自己計程車兵。”
就算是瞎子只要情商是負數,都可以感覺得出白至極對林希的愛是有多麼的深厚,可是,林希正處於零死亡的震驚事實中,沒崩潰心臟休克已然不錯,不過要分出一丟丟的心思在白至極身上,那就強人所難了。
動彈不得,又無法訴說他內心澎湃洶湧的情感,只能用一雙熠熠生輝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林希。
離林希越近,白至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