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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課程的必教內容?這是我們必須檢討的問題。把這些知識納入必修的急救課程,甚至公告在公益事業的佈告欄。當今美國局勢空前危急,我們更需要了解該怎麼做。
助人之路依然曲折迂迴
這些我都知道了,我的準備理當更充分。政治人物告訴我們,照顧好自己,但也不要忽略可疑的線索。美國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恐怖襲擊事件過了一星期,流言沸沸揚揚,據說這週末會發生第二波襲擊。每個人都說:“你得先照顧好自己。”
沒錯,但我們還能做什麼?所以我不顧眾人勸阻,還是前往市區。秋天的波士頓,景色宜人,陽光和煦,市立墓園的草地宛如一片綠色海洋。我走到比根山一帶,眺望州議會的金色圓頂。我從小最愛這棟建築,以前常會幻想圓頂之下聚集了各式各樣長著翅膀的怪物。
此時政治人物不見人影,我卻在鐵柵門邊看到一名貌不驚人的少年,大約十八九歲,理個大光頭,刺了一個藍色十字,想不注意都難。他穿著某種制服,綁帶式的黑皮靴,手臂上茂密的毛髮閃著微光。他口袋鼓起,看起來很可疑,好像是刀柄之類的東西。他站在街角,不想引人注意,手中的筆不知在畫些什麼。
前幾天才聽說,底特律的防空洞發現好幾幅大使館和機場的位置圖,另外還找到如何駕駛飛機噴灑農藥的手冊。少年喃喃自語,看不出在說什麼。我回想先前讀過的許多資料,知道旁觀者會有何反應,但此刻我還是不確定自己該做什麼。最保險的做法是通報相關單位有可疑人士出現。可是這樣做真的很可笑!
這問題和教育有關。你首先得確認需要採取行動。但是世事糾結晦澀多於清楚明瞭,你很難斷定到底需不需要。我走近這名面貌醜陋的少年,他也許是盲目沉迷納粹的新世代,也許他是父母心目中既體貼又叛逆的兒子。他似乎感到有人逼近,突然轉頭看我,只見他綠色眼珠澄淨如水。我勉強擠出微笑。他來回打量我,也對我笑了笑。
我們並未交談,但他知道我在想什麼。他快筆塗寫的東西、軍人特有的蹲姿、大光頭,處處都讓人有不祥的預感。他手上的鉛筆很短,粗圓的黑色筆心畫下極粗的線條,看不出畫的是什麼。少年把素描本翻轉給我看,我終於知道他在忙什麼了。紙上沒有出入路線或可疑的符號,只畫了州議會前草地上的一棵樹,枝繁葉茂,層層交疊。
我沒有細看,只覺得那幅畫很美。少年把畫從素描本上撕下來送我。我把畫掛在書桌前,一邊寫這篇文章,一邊偶爾抬頭看著一片片樹葉。交疊的樹葉傳遞資訊、秘密以及多重含意。現在我知道了助人的五個階段,我也知道故事仍會曲折迂迴。
第5章 撒謊有理 費斯汀格與認知不協調理論
引言
費斯汀格(Leon Festinger)生於1919年5月8日,父母都是俄羅斯人。
他先在紐約城市學院取得心理學學士學位,再到艾奧瓦大學攻讀碩士,師從於著名的德裔心理學家勒溫(Kurt Lewin),後來勒溫與費斯汀格轉赴麻省理工學院繼續研究。勒溫去世後,他於 1948年擔任了密歇根大學團體動力學研究中心的主任。
1975年費斯汀格發表了其最著名的論著《認知不協調理論》(A Theory of Cognitive Dissonance)。他在書中寫道:“個體如果同時持有相互牴觸的觀念(即認知結果),那麼思想對立的最終結果就是衍生出一股力量,進而改變個體的行為或態度。個體有時未必如一般所認為的那樣,改變行為以符合信念,反而可能改變信念,使其能合理地解釋行為。”
基奇(Marion Keech)與阿姆斯特朗(Armstrong)醫生住在明尼亞波利斯的湖城。基奇是個平凡的家庭主婦,阿姆斯特朗在鄰近醫院任職,兩人相識於某個研究飛碟的社團。湖城空曠遼闊,冬季風很大,天很冷,雪花從烏雲中飄落,彷彿寓意深遠的資訊從天而降。
兩人在此平靜度日。直到有一天,基奇收到一封極為特殊的信,發信者自稱沙納達(Sananda)。基奇感應到某種強烈的震動,不由自主地用顫抖的手,在筆記本上寫下這些字句:“大西洋海床不斷上升,沿岸陸地將為海水淹沒,法國沉入海底……俄羅斯變成汪洋大海,巨浪襲擊落磯山脈……這一切都是為了淨化人間,重建世界新秩序。”這些資訊如排山倒海般急速湧現,警告基奇1954年12月21日午夜將有洪水爆發,只有相信沙納達的人才能得救。
基奇相信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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