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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被異物入侵讓簡伊的身子微微一僵,有些難受,有些疼,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疼。
“難受嗎?”楊藝卿的詢問極為體貼,手指的動作小心翼翼,等待著簡伊適應。
“還好,阿乖不用太擔心!”簡伊扯了一抹安撫的笑,口吻輕鬆。
“真的?”楊藝卿認真觀察簡伊的表情,簡伊看起來不像裝出來的,應該不是很痛苦,於是也放心了下來,手指繼續小心翼翼地前進。
“阿乖,真的不用擔心。”簡伊知道楊藝卿體貼,但是如此緩慢的進入讓那些輕微的疼痛開始緩緩累積起來,身子變得有些難受,簡伊希望楊藝卿可以快一點,所謂長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
楊藝卿自然聽出了簡伊語氣中暗含的催促之意,頓了幾秒之後,深呼吸,心一狠,手下的動作也變得乾脆了起來,用力向前,纖長的手指便貫穿了那一層薄薄的膜。
突然襲來的劇痛讓簡伊倒吸了一口氣,不過好在這樣的疼痛處在小醫生的接受範圍之內,這讓小醫生鎮定了許多。
相比小醫生的鎮定,工程師大人聽見簡伊的吸氣聲是真有些慌張了,抽出手指,看到手指上沾染的鮮紅血跡,一如盛放的玫瑰,在燈光的照射下水跡與血漬一起閃著光。
“阿乖,你什麼都沒做吧!”好不容易插/進去的手指被突然抽出,又帶去一陣痛楚不說,簡伊緩過神來睜開眼就看見楊藝卿盯著自己的手指看,暗揣楊藝卿該不會這就要收工了?
“可是你好像很疼!”楊藝卿心疼地說道。
“一會兒就好了的,阿乖,我們繼續好不好?”簡伊主動吻上楊藝卿的唇,呢喃著。受君的矜持早已隨著那洶湧的洪流被一併沖走,如今的簡伊想要的就是一次在楊藝卿身/下美好的承歡體驗。
儘管簡伊如此開口,但楊藝卿還是有些後怕,那種席捲身體每個細胞的鈍痛仍記憶猶新,回吻著簡伊的楊藝卿還是心有餘悸。
“阿乖,好像不疼了!”委實耐不住楊藝卿那思前想後的性子,反正自己都已經丟了矜持做了誘受,主動求/歡什麼的她也不怕了!
楊藝卿聽見簡伊的暗示,在看到她那一副欲受還休的模樣,心裡也知道簡伊的渴求了。一面反被動為主動地主導著和簡伊之間的唇舌交戰,一面將手重新移到腫脹著的花蒂上,輕輕一按,立刻引來簡伊的一陣顫抖,有些乾涸的泉眼再次被注入了活水,湧動起來,好在前戲做的充足,簡伊的身體處在高度敏感的狀態下就像一把乾柴,只要一點火星就可以燃出烈火,燎出一片火海。
楊藝卿將簡伊壓在身下,手指重新進入那片溼潤的沼澤地,像過去簡伊對她所做的那般,緩緩抽動。
簡伊的身子不但敏感熱情而且誠實無比,楊藝卿可以確定自己的一個微小的動作就可以輕而易舉地讓簡伊感到愉悅,就如同此刻她在簡伊的體內微微曲起手指,就感到了簡伊身子的顫抖,聽見了細微的呻/吟。這樣的控制感讓楊藝卿覺得自己彷彿是簡伊的上帝,簡伊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她可以輕而易舉地控制簡伊的身體,控制簡伊臉上的表情,甚至連簡伊的呼吸都好像能被她操控一般,楊藝卿讓她綻放出別樣的柔情與嬌媚,讓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看著簡伊臉上情動的紅暈和舒服難耐的表情,楊藝卿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心裡暖暖的,讓心愛的人舒服原來時是件如此幸福的事。
簡伊在楊藝卿身下像似一葉飄零的孤舟,楊藝卿一次又一次地推進就像一場暴風雨的來襲,風雨交加閃電雷鳴,一波接一波的浪湧襲來,舟楫飄搖,直到巨浪滅頂,激得簡伊頭暈目眩,身體癱軟,思維飄忽,只餘下一片雷雨交加的畫面和驚濤拍岸的聲音。
楊藝卿看著簡伊一陣失神的模樣,眼底忽然剋制不住地開始往外落淚,莫名而無聲地哭泣。熾熱的淚落到簡伊赤/裸著的身體上將漂浮在雲端的簡伊拉了回來。
“阿乖,怎麼了?”簡伊關心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楊藝卿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會這樣,明明是件極其幸福的事兒,為什麼這種時候自己卻偏偏落淚呢?
“開心嗎?”簡伊輕輕吻著楊藝卿的眉眼,明明應該是楊藝卿這個攻君來安撫自己這個受君,現在卻變成了自己安撫楊藝卿,簡伊覺得這攻守的地位果然是註定好了的吧!
楊藝卿點點頭,當簡伊在她身下綻放,像只破繭而出的蝶的時候,楊藝卿體會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快樂。
“我也好開心,阿乖,我累了,抱我睡好不好?”不過既然做了受,就把受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