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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探看,路上遇到了劫匪。章思穎被劫匪擄去當了壓寨夫人,被土匪頭子先……”
白雲暖頓了頓。
“先什麼?”章思穎急了。
“我不好意思說。”白雲暖故意垂了頭。
“你有膽就說出來,本小姐看看你這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白雲暖隨即一笑,“先奸後殺,真是悽慘!”
“你住口!你是誰?你居然敢這樣侮辱本小姐!”章思穎幾乎抓狂了,她張牙舞爪著就要撲向白雲暖卻被章乃春和白振軒抓住了手腳,除了鬼吼鬼叫,不得近前,惱火到要死。
章乃春一邊抓住妹妹,一邊笑看著白雲暖:“阿暖,你居然夢見本少爺?”
白雲暖點頭,指著惱羞成怒的章思穎道:“適才章少爺只介紹令妹的小名叫阿思,我是如何知道她全名叫章思穎的呢?”
“對啊,你是怎麼知道的?”章乃春完全順著白雲暖的思路走。
“夢裡夢見的。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章少爺,保重!”白雲暖的目光冷笑著飄過章思穎那張漲得通紅的臉,漫不經心轉身離去。
白振軒忙棄了章家兄妹,追了上來。
“阿暖,到底怎麼回事啊?”白振軒一邊追著妹妹疾飛的腳步,一邊困惑問道。
白雲暖給了白振軒一個故弄玄虛的笑容,“哥哥記得去凌雲寺之前,阿暖也做了一個夢麼?”
“父親踏春之後跟我提過阿暖的夢,說要不是阿暖的夢,哥哥在凌雲寺中就要遭難了。”
“信不信,阿暖有特異功能?阿暖的夢能夠普度眾生。”白雲暖說著,笑容更甚。
第四十章 託鏢
官座上,章家兄妹意見相左,已經吵得臉紅脖子粗。
外祖母病危,章乃春不能不去見外祖母最後一面,可是白雲暖的夢又令他心存忌憚,於是他便提議回章家調一隊安保來,章思穎卻無論如何都不肯。
白雲暖羞辱了她,她無論如何不能信邪,否則就讓那個嘴上無毛的小子看扁了。
章思穎刁蠻到無賴,章乃春無奈,只好一邊惴惴不安著,一邊任由章思穎拖著走。
慌里慌張間,對外祖母彌留的悲痛早已消失殆盡。
※
白玉書正在書香堂那幅白嶸珉的掛像前跪著焚香。
他仍然無法釋懷自己在凌雲寺一行中差點釀成的大禍,又信了白雲暖先祖託夢一說,便時常在白嶸珉的掛像前懺悔。
剛上完香,便見松塔、心硯陪著白振軒和白雲暖回來了,見女兒女扮男裝,一副慘綠少年的模樣,便笑道:“是真孃的主意吧?”
白雲暖點頭。
白玉書又問:“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那章少爺不是說還要宴請你們嗎?”
白振軒道:“章少爺家出了點兒事。”遂將章乃春外祖母病重、章乃春要去探視,並著白雲暖那個離奇的夢一併說了。
白玉書因著凌雲寺一事,對女兒的夢甚是敬畏,便道:“這可如何是好?那夢要是做了真,章家兄妹此去外祖母家豈不有危險?”
白振軒道:“只是夢而已,父親不必擔心的。”
“可是阿暖的夢不能不信。”白玉書隨即喚了秦艽來,讓他去探查章乃春外祖母家住何處,又去鏢局下了一單鏢,暗中護送章家兄妹的馬車去外祖母家。
白振軒送白雲暖回聽雨軒,路上,困惑地問白雲暖:“父親為什麼要這麼上心章家的事?”
白雲暖淡淡一笑,道:“父親無非是想還了章乃春的人情。這樁事情之後,咱們白家和章乃春之間就兩清了。”
“可是要是沒有發生你夢裡的事情呢?”
“天下太平,那不更好嗎?”白雲暖反問。
白振軒想想也是,遂不再糾纏這個話題。
兄妹二人正站在迴廊上曬著日光,雨墨挑起簾籠走了出來。
見白振軒身邊立著一對俊俏少年,一時沒認出白雲暖和心硯,歡天喜地迎了上來,“少爺,這兩位是……”
走近了才認出白雲暖,本能嚇了一跳,臉色一時僵住,身子也向後瑟縮了一下,但因為白振軒在場,她又不便做縮頭烏龜逃回屋裡去,只能硬著頭皮,向白雲暖福了福身子,怯弱喚一聲:“小姐……”
白雲暖不動聲色道:“雨墨啊,我整好有事找你。隨我去聽雨軒一趟吧!”
雨墨一慌,求助地看著白振軒。
白振軒卻是雲淡風輕,恍若絲毫讀不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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