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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思穎還不知道她口中的娘炮是個閨閣千金,章乃春啞然失笑。
章思穎翻了翻白眼:“哥哥居然還笑得出來?那娘炮張口便詛咒外祖母死呢!外祖母只是病重,他卻說我們兄妹是去奔喪,居心險惡之徒,真想撕爛他的嘴!哥哥日後還是不要同這樣的人來往了。”
“只怕你哥哥我想同她來往,人家還不肯呢!好不容易邀約了出來聚會,竟被妹妹你攪和了。”
“哥哥,瞧你說的什麼話?要不是外祖母病重,父親母親讓我去找哥哥,妹妹又怎麼會打擾哥哥風/流快活?”
章思穎又委屈,又惱怒。
章乃春見妹妹一張嬌顏,如滿月,似桃花,不禁愛憐地拍拍她的面頰道:“好了好了,哥哥錯了,好不好?日後,說不定你還要同你深惡痛絕的這個娘炮抬頭不見低頭見呢!所以請妹妹看在哥哥的份上,對那娘炮生出一些好感來,莫要與她為敵,好不好?”
章乃春好言好語,章思穎冷嗤一聲,戲謔道:“只怕妹妹想與那娘炮交好,還沒機會呢?你沒聽那娘炮說,妹妹我會在去往外祖母家的路上被劫匪先奸後殺嗎?”
章思穎話音甫落,馬車就重重顛簸了一下,繼而止步不前了。
章乃春和章思穎驚跳起來,面面相覷了一下,只聽馬車外什麼聲音都沒有。
章乃春的心立馬懸到了嗓子眼,他戰兢兢喚了幾聲“四兒”,四兒卻沒有吭聲,撩開車簾一看,嚇了一跳,四兒直挺挺坐在馬車前頭,手裡揮著馬鞭卻如被定在空中,絲毫不敢落下來,幾把明晃晃的大刀反射著豔麗的日頭,架在他的脖子上。
章乃春的手腳立時不聽使喚地抖了起來,只見眼前幾個蒙面黑衣的彪形大漢,牛頭馬面般立著,凶神惡煞,猶若地獄鬼差。
“劫財還是劫色?”章乃春硬著頭皮問道。
為首一個劫匪大笑道:“有財劫財,有色劫色。”
章乃春心想果真是應驗了白雲暖的夢境,真是後悔沒有強硬一點阻止妹妹的胡鬧,從章家調一對安保來。
現在,他身邊沒有多帶銀兩打發這些劫匪,車上又有章思穎,年輕貌美,是餓狼腳邊的鮮肉。
如何才能全走劫匪,保住妹妹啊?
白雲暖的夢境裡可是說妹妹會被劫匪先奸後殺……
想到此,章乃春一陣頭皮發麻。
章思穎見哥哥僵在車簾處,便探出了身子,“哥哥,遇到了什麼事?”
章思穎一見馬車外的陣仗,猛然愣住。
那娘炮的夢境居然應驗了。
此刻,後悔來不及,又是懼怕又是懊惱喝道:“光天化日,竟敢打家劫舍,你們好大的膽子!”
章乃春一下捂住章思穎的嘴,該死,難道這小妮子還想觸怒劫匪,加劇悲劇早點發生嗎?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章思穎被哥哥捂得難受,只得扭動著身子,章乃春怕她再說出什麼不知天高地厚的過激的話來,便死命地捂了她的嘴,對劫匪們賠笑道:“各位好漢,日頭這麼大,還出來跑營生,真是辛苦了。有緣千里來相會,有道是不打不相識,在下姓章……”
章乃春本來想告訴劫匪們自己家財萬貫,只是沒有帶在身上,想給他們打個欠條,只要放他們平安離開,便讓他們帶著欠條去章家領錢,奈何劫匪們沒有耐性聽他囉嗦完。
“老子管你姓文還是姓章!”為首的大漢喊叫著,額上青筋暴起,蒙面黑布在面上一顫一顫,粗魯道,“身上帶了多少錢,全部交出來!”
章乃春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額汗涔涔。
章思穎見哥哥犯難,她一下掙脫哥哥的手,衝著為首的劫匪道:“錢多的是,只是身上未帶那麼多,能否打一張欠條,請各位兄弟到章家去領?”
章思穎說完,劫匪們面面相覷,繼而爆發出一陣鬨堂大笑。
章思穎有些惱火,不知道這些野蠻之人在笑些什麼。
“喂,你們不相信本小姐的話?”
“大哥,既然他們沒帶錢,不如將他們三個全部殺了吧!”
“大哥,這小娘兒們長得還不錯,細皮嫩肉的,按老規矩,大哥先享用,享用完了,讓兄弟們也快活快活,然後宰了,神不知鬼不覺,夫人不會知道,也就不會怪大哥了。”
有劫匪提議,立刻就得到其他劫匪附和。
章乃春真正傻眼了,真的和白雲暖的夢境一模一樣啊!
蒼天哪,誰來救救他倆兄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