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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挖苦我呢?”戀奴終於忍不住說道。
白雲暖道:“我何曾挖苦你來著?我是說真的。”
“表姐——”戀奴騰地站起了身。
白雲暖也站了起來,灼灼問道:“你口口聲聲說你喜歡我,為了我你不肯接納靜依對你的愛意,你將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女硬生生逼成了一個閨閣怨婦,你既然心意如鐵一心愛我,我總要回應你一些什麼?我是你的表姐,我們姐弟情深,我斷看不得你為了我毀了自己,所以我是真的要和你遠走高飛的,而你竟然望而卻步,難道你對我,其實只是葉公好龍?葉公子高好龍,鉤以寫龍,鑿以寫龍,屋室雕文以寫龍。於是天龍聞而下之,窺頭於牖,施尾於堂。葉公見之,棄而還走,失其魂魄,五色無主。是葉公非好龍也,好夫似龍而非龍者也。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有一些人愛好某種事物,實際上並不是真正愛好,甚至是懼怕、反感,而你就是這葉公,而我做了你心中這麼多年的天龍,被靜依恨,被靜依怨,被靜依不齒,直到此刻我才知道,這些年表姐白擔了這虛名,戀奴,這些年,你對錶姐好狠毒好殘忍哪!”
白雲暖步步緊逼,臉直貼到了戀奴的臉上,戀奴只覺喘不過氣來,一下就癱坐到了榻上。
他喘著粗氣,顫抖著唇,說不話來。
白雲暖道:“戀奴,其實你心中也沒有你想象的那般愛我,你愛的是你自己的執念,是你自己給自己製造的一個夢,現在你再不從夢中醒來,你的家人都要被你拖累了。你難道一點兒都不體恤你大哥嗎?他因為你的牽累,官位都要不保了。戀奴,醒醒吧,靜依是無辜的。她那麼愛你,你如何忍心為了一個不該做的夢而辜負了她,毀了原本屬於你倆的幸福?”
戀奴心潮澎湃,此刻他震動的心緒卻不能用言語表達出來,只是如木頭人一般呆坐著。
白雲暖道:“你好好想想吧!你是當年的狀元,寒窗苦讀,技壓群雄。你何等聰明。其間的道理又何須旁人替你說破?”
白雲暖說著,嘆了口氣,出了屋子。
屋外。張易辰擔心地迎了上來,“怎樣?”
白雲暖有些乏累道:“走吧!該做的我們都做了,我們盡力了,一切全憑他自己的造化了。”
白雲暖和張易辰離了公主府。靜依便進了戀奴的屋子。
戀奴依舊一動不動地坐在榻上,一句話也沒說。
靜依默默地走到他身邊去。坐在了白雲暖先前坐的位置上。
她道:“我真的就那麼討人厭嗎?這些年我一定是也有錯的,可是這些錯都是有原因的,我不過是想挽回我丈夫的心罷了。如若你愛的那個人她也愛你,她能照顧你。我一定選擇退出,不會對你死纏爛打,可是嬸嬸她不能啊!她是雍王妃。她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有自己的幸福,她無法好好地愛你照顧你啊,既然你愛的人不能盡責,這份責任總要有人來擔,我是公主,你是駙馬,我是你的妻子,我不照顧你又讓誰來照顧你呢?這些年我一味在心裡猜疑和忌恨,我總沒有與你敞開心扉,坦誠相待,所以我們夫妻走到如今冰凍的局面,我肯定是有責任的。我不是一個好妻子,我很想做一個好妻子,戀奴,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嗎?只有我們兩個好好的,你的大哥你的家人包括皇叔和你表姐也才能好好的,你為什麼就不能為了大家的幸福而委曲求全一下呢?我真的有那麼不堪嗎?我真的就那麼不討人喜歡嗎?還是這些年你從不肯嘗試著正眼看我?”
靜依近乎哀求的話讓戀奴心裡酸到了極點,他很艱難才命令自己抬起頭,正眼看她。
四目相對,戀奴有些酸楚,這樣年輕的靜依,鬢邊竟有了一絲白髮,雖然很隱秘,但他還是一眼就看見了……
*
幾日後,公主府裡送了一馬車靜依親生釀的葡萄酒到雍王府去,小廝將一封花箋送到了白雲暖手裡,花箋上是靜依親筆寫下的兩個字:謝謝。
白雲暖知道靜依終於是求仁得仁了。
很快的,皇上解除了楊沐飛的禁足,楊沐飛卻自己遞出了辭呈。
劉靈芝不避諱地到雍王府來哭哭啼啼,所有恩怨都不去計較了,她拉著白雲暖的手哀懇道:“你說沐飛他是不是瘋了?是不是瘋了?他將官服官帽和辭呈留在朝堂上,連尚書府都沒回,就徑自離家出走了,你說他會去哪裡啊?我不過氣極了同他發幾句脾氣,這不是情有可原嗎?夫妻這麼多年,孩子也都那麼大了,他現在是要拋棄我們母女嗎?”
白雲暖看劉靈芝已然落魄至此,也只能安撫她道:“你別急,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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