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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重重地深深地進入她的體內,帶著她一起巫山*中馳騁縱橫……
這一夜,張翰要了蕙娘許多次,每一次他都對自己說:你是我的!從前是,現在是,往後也是,誰都搶不走!
每每這時,他就想哭,蕙娘面前他不肯承認,他心底裡卻是明瞭的,他是有多麼在意蕙孃的清白。
這一夜,他摟著熟睡的蕙娘,自己卻無論如何都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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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鹿鳴小小的受寒後,竟漸漸釀成了大傷寒。白雲暖和張易辰去探望他。他一邊咳嗽,一邊歉然道:“關於蕙孃的事,真的對不起啊,因為我,搞得王府裡風言風語的。”
白雲暖蹙眉道:“是哪個多嘴的婢子,你病了還拿這些事來汙你耳朵的?”
溫鹿鳴微笑道:“是宇夢,你也別怪他,事情因我而起,難道還要將我矇在鼓裡嗎?”(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十章 好先生黯然離王府
“我在雍王府呆了這麼多年,你們夫妻倆對我情深意篤,如今蕙娘已長大,已成家,我這師父也可以功成身退了,所以,我想向你們二位提出申請,我想離開上京回蘭芷去,我有太多年沒有去看看白蘋了……”
溫鹿鳴說著又重重咳嗽起來。
白雲暖忙上前替他拍背。
溫鹿鳴一邊用帕子捂了嘴拼命咳嗽,一邊伸出一隻手使勁推開白雲暖,費力道:“我患了傷寒,會傳染,你離我遠點。”
白雲暖看著溫鹿鳴,兩頰瘦削,眼眶深陷,一副憔悴的病容,不由眼圈一紅,聲音也帶了哽咽,“你也知道你患了傷寒哪?那如何還離得了雍王府?你只管安心待著,好好養病,其他的事情不要胡思亂想,下人長舌要非議,我和王爺難道還不相信你嗎?”
“我不想給蕙娘帶來負擔……”
“蕙孃的事情我和你說過,你是瞭解的,如果你這時候回蘭芷去,反倒有畏罪潛逃的嫌疑,大不了我將王府所有下人都差遣了,換一批新的就是。”
白雲暖都如此說了,溫鹿鳴只好道:“你又何苦拿話將我。”
“阿暖是擔心你。”張易辰對溫鹿鳴也滿是擔心,“你在王府這些年鞠躬盡瘁,把身子都弄垮了,你健康時,我們請你給蕙娘當家教,你病了我們就將你往外趕,那我們成什麼人了?”
白雲暖連連點頭:“王爺說得對,所以,鹿鳴,你休要再提離開王府的事了,安心養病。其他什麼事情都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看著溫鹿鳴喝了藥,又囑咐了伺候的丫鬟婆子一番話,白雲暖和張易辰方才出來,見溫鹿鳴的病況越發嚴重,二人都心情沉重。
“太醫開的方子總不見好,還愈發加重了病情,可如何是好?”白雲暖憂心忡忡。
張易辰提議道:“要不請恩姐倆給鹿鳴看治一下。”
白雲暖搖頭:“恩姐的醫術只在婦產科上。如何能治得了傷寒?”
張易辰道:“我去宮裡向皇兄求個情。請他從太醫院派擅長治療傷寒的太醫過來。”
只能如此了。
溫鹿鳴的病症令蕙娘無比擔心,她每日裡都要到溫鹿鳴院子裡親自監督丫鬟煎藥,親自喂服。無論溫鹿鳴如何驅趕,她都堅定不移地服侍著她。
溫鹿鳴道:“你為何不避嫌,我這有丫鬟婆子一對伺候的人,哪裡需要你堂堂公主來伺候?”
蕙娘才不管這些。她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伺候先生湯藥是情理中事。”
溫鹿鳴眼裡汪了淚。“你縱使不在意流言蜚語,也要顧及自己的身子,我患的是傷寒,會傳染的。”
“生死有命。蕙娘不怕。”
溫鹿鳴苦勸,蕙娘不聽,溫鹿鳴只好發怒摔了東西。蕙娘哭道:“我與先生朝夕相處這麼多年,師生情誼有如父女。先生如今病了,做學生的怎可忘昔日教導之恩,棄先生於不顧?”
蕙孃的話叫溫鹿鳴也淚如雨下。
蕙娘回到嘉禾苑時,雙目猶自紅腫,淚痕依舊未乾,流蘇迎上來問:“公主這是從哪裡來?怎麼哭得眼睛腫腫的?”
蕙娘心情不佳,沒有應流蘇直接進了屋子。
一個小丫鬟對流蘇努努嘴道:“流蘇姐姐還用問嗎?公主是從溫先生那裡過來的。”
流蘇臉色一沉,頓時對蕙娘腹誹起來。
蕙娘進了裡間,張翰正定定坐在窗前榻上,蕙娘道:“爺今天沒有出去嗎?”
聽著蕙娘聲音裡帶了哭腔,張翰心裡不爽,但面上沒有表露,只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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