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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不可置信,但是又不得不信。
白雲暖慘然一笑,繼續說道:“蕙孃的噩夢是我這個當母親的親手造成的,如果不是我不聽真孃的勸告,對晴歌疏於防範,就不會落入晴歌苦心孤詣設定的陷阱,蕙娘便也不會遭受這樣天大的創傷和羞辱。這個秘密我們瞞了十多年,蕙娘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可是蕙娘總有一天要嫁人,她總有一天要接受丈夫的質疑。蕙娘那麼好,乖巧懂事,冰清玉潔,我怎麼忍心讓她去接受外人的質疑呢?娶她的那個人能接受不是她的錯的錯嗎?我沒有把握,我不能保證。”
“所以你選擇了翰哥兒?”
“對,翰哥兒是我可以保證的!蕙孃的冰清玉潔、蕙孃的美好翰哥兒是一清二楚的,他們一起長大,一起了解彼此,所以我必須為了蕙娘自私一把!”白雲暖篤定而興奮。
溫鹿鳴蹙緊了眉頭。一個母親的心多麼可憐可悲可親可敬啊!(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五章 準新郎生疑
自從知道了蕙孃的秘密,溫鹿鳴看蕙孃的目光就變了。
這樣好的蕙娘,近乎完美的蕙娘卻在生命開始之初就已經遭受了重創,那重創雖然被父母的愛隱瞞和包藏了起來,可是時時刻刻都可能爆發出來,而成為今後人生不幸的隱患。
翰哥兒的確是蕙娘幸福的可靠人選,白雲暖的綢繆是對的。一個母親的自私是可以被理解的吧!
“先生也覺得我該嫁給大哥嗎?”蕙娘從書本中抬起頭來,無辜的眼睛水汪汪的,令溫鹿鳴有些自慚形穢。這樣美好的一個小女孩,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叫人將她和一個腌臢的乞丐聯絡在一起的。
“蕙娘,你娘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無論她做什麼樣的決定她都是愛你的。”
聽了溫鹿鳴的勸告,蕙孃的淚忍不住落了下來,“我以為先生是這個世界上最幫我的人,可是沒想到婚姻之事,先生站在了我娘一邊。”
蕙孃的眼淚令溫鹿鳴很是自責。可是他又如何能將夕雙的秘密告訴蕙娘呢?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唯一能希望的就是翰哥兒能給蕙娘幸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此刻伸手揩去蕙娘眼角的眼淚。
窗外站著翰哥兒,他是來找蕙娘一起去放風箏的,他做了一隻特別大特別好看的風箏要送給蕙娘。從前他做過風箏送給婉婉,從今往後,婉婉便要翻篇了,蕙娘才是他人生的重點。所以以前的一切他都要放空,他要好好對蕙娘,於是他做了一隻風箏。
站在書室的門口,翰哥兒臉上興奮的表情一點一點地黯淡下去。他看見溫鹿鳴伸手給蕙娘拭去眼淚。而蕙娘竟然靠在了溫鹿鳴懷裡,蕙娘在哭,而溫鹿鳴臉上是無盡的擔心與心疼。
那一刻,翰哥兒覺得彆扭。
溫鹿鳴和蕙娘是師徒,可是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了。
翰哥兒提著手裡的風箏有些意興闌珊地轉身走了。
接下來的雍王府忙忙碌碌,人來人往,說不盡的熱鬧喧譁。大家都再準備著張翰和蕙娘、張凌和婉婉的婚事。白雲暖和張易辰同楊沐飛、劉靈芝敲定了張凌、婉婉的婚期。和張翰、蕙娘一起。
大婚在即。兩位新郎的表現是截然不同的。張凌喜氣洋洋,張翰卻是怏怏不振。對於張翰的消極情緒大家都沒往心裡去,人人都以為他是因為婉婉的事情還無法釋然。
張易辰總不放心地問白雲暖:“那孩子和蕙娘能行嗎?”
白雲暖信心滿滿:“你沒見他最近老往書室跑嗎?”
“他往書室跑做什麼?”張易辰總是後知後覺。
“書室裡有誰?”白雲暖狡黠一笑。
“蕙娘?”
白雲暖點頭:“翰哥兒往書室跑。不為蕙娘,難道還是為了鹿鳴不成?”
張易辰道:“但願他能就此放下婉婉,一心一意對蕙娘。”
白雲暖安撫張易辰:“會的會的,難道蕙娘會比婉婉差嗎?翰哥兒現在對蕙孃的態度不已經說明一切了嗎?”
“縱使不擔心翰哥兒。我也會擔心婉婉,那孩子從小就有個性。性子剛烈要強,她要是還糾纏翰哥兒,屆時只怕鬧出什麼醜聞來。”
白雲暖道:“我都把我最寶貝的長子給了她了,難道還不足以彌補她的缺憾嗎?那她未免也太不識好歹了。”
張易辰總有隱隱的擔心。可是聽了白雲暖的勸,又覺得自己的擔憂是多餘的。翰哥兒既然日日往書室裡跑,不為蕙娘。難道還為溫鹿鳴嗎?
白雲暖都知道翰哥兒日日往書室裡跑,蕙娘和溫鹿鳴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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