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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邦德說。
“很不幸,我真的不負責我們僱員的日程安排。我想,我到歐洲去時,他也動身去了那兒。我不知道他回來的確切時間,不過他從不在外面呆得太長。”
“他去了什麼地方?”
“法國?要不義大利?我不敢肯定。明天我可以在診所確認一下。也可以查到他回來的時間。或許我們能逮著他的。為什麼不在明天給我們打個電話呢?我給你我的名片。”
“我能不打電話,直接來診所嗎?也許我們可以一起吃午飯。你還可以告訴我,要是我想做一名捐獻者,我該做些什麼呢。”
阿絲麗。安德森微笑了一下。這個英國人真是急性子。
“要是你想做那個,那就來吧。儘管我不會做午飯。”她把名片遞給他。“中午之前我一直很忙,你能在兩點左右來嗎?”
“好的,我會準時出現。”
酒來了。出現了短暫的靜默。邦德既然已來到近處,就仔細地打量著阿絲麗。安德森的臉。她的嘴唇和眼睛都很大,金黃的頭髮並不濃密,直直地披到雙肩上。她也在注視著他,彷彿他是一張活期對獎券似的。他終於打破了沉默,說道:“跟我講講診所。我總對這類事情感到好奇。”
“精子庫?這個嘛,我們主要提供兩類服務。第一是為那些患有不育症的病人提供精子。第二是為那些患有癌症的病人在接受放射治療之前冷凍和儲存他們的精子。”
“那麼,一個人怎樣才能成為一名捐獻者呢?”
“那有一套嚴格的程式,”安德森醫生說。“我們只要最好的。”她帶著一絲引誘的微笑說。“你看上去好像擁有不錯的基因。你是認真的嗎?”
邦德大笑起來。“噢,我想我並沒有。我懷疑我是否能達到你們的要求。”
經過短暫停頓,她說:“我不知道你能否達到診所的要求,但你絕對達到我的要求。”
邦德早就希望她會被他所吸引。在長期的間諜生涯中,他常常透過跟他的敵人睡覺來取得勝利。引誘是間諜們的慣有手法,這一傳統可以追溯到埃及豔后克莉奧佩特拉。詹姆斯。邦德碰巧對此十分在行。
“兩點鐘,說好了。”
侍者端來了安德森醫生的飯菜。她點了乳酪辣肉餡玉米捲餅、精製豆角和色拉。“看上去很可口。”邦德說。
“我喜歡吃得克薩斯一墨西哥菜,”她說。“只要沒有肉就可以。我是個嚴格的素食主義者。”
“我不敢肯定自己也能過那種生活,”邦德說。“各種動物的肉我都吃。”
“我想也是。”她說。
“你看,我想我還是讓你好好地享受美味吧。我要回到我的朋友們那兒去了。我明天下午去看你,好嗎?”
“我期待著你的到來,邦德先生。”她說。
“請相信我,如果可能我寧願跟你呆在一起,但我的確得回去了。祝你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他說著,起身朝萊特納和曼妮拉走去。
“她連鉤帶線一塊兒吞了。”邦德說。“查爾斯為診所到歐洲出差去了。至少她是這麼說的。我們明天下午去查明他的落腳處。”
“了不起,”萊特納說,“我想,我們可以在回去的路上看一看哈欽森的房子。你會不會感到太累了?”
“不,不。”邦德說。“我們正好趁熱打鐵。讓我們幹吧。”
阿爾弗雷德。哈欽森在美國的房子位於西湖西山麓的茂密的山林中。從路上看不到房子,所以曼妮拉不得不將車子停在了住宅入口處的信箱旁。邦德從車裡走了出來。
“給我一個小時時間。”他說。
“我們在斜坡上等你,”萊特納說。“要是你想提前回去的話,請打手機。”車子迅速駛出了邦德的視線,留下他獨自在黑暗裡。那裡沒有路燈,茂密的大樹擋住了月光。蟬聲早已停息了,因此邦德疑心任何人都能聽到他踩在枯葉上的嚓嚓聲。
他取出Q科為他準備的夜視鏡,它能使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富有生機。現在他立刻就能看見周圍的一切了。
邦德貓著腰走過100 來米,來到一幢寬闊的農場屋子跟前。屋子帶有一種質樸的鄉村氣息,靜靜地躺在黑暗裡。他停了下來,解開有鞋的拉鍊,從裡面取出布思羅德少校給他的警報消除器。他開啟了它,把它對準屋子的方位。紅燈顯示屋子裡的確有警報器,以防外人擅入。邦德按了一下綠按鈕,紅燈停止閃爍。
他在屋子四周尋找窗戶,想在不破壞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