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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和不合傳統的工作作風更加嘮叨。儘管如此,007 不止一次地向她證明他能信守諾言。她也很快就學會了,假如她想要控制住他的話,該如何適應他的生活方式。
“那麼,”她說,“你猜想恐怖分子會是誰呢?”
“現在還沒有什麼進展,”他回答道,“不知道他們的動機,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得承認,我被整個事件弄糊塗了。”
“我們已根據現場證據作了一些非常專業的描繪。關於我們的人懷頓,你還有一些事情不知情。他從事某種最機密的工作。”
“哦?”
“你知道,他是個戰事間諜,只是暫時在G工作站工作。大約六個月前,雅典警方從機場截獲了整整兩手提箱化學武器。沒有人宣稱是這兩隻箱子的擁有者,警方也沒有查到誰是箱子的主人。你絕對想不到箱子裡裝的是什麼。”
“什麼?”
“精子,”她毫無表情地說,“冰凍的精子。一試管一試管冰凍的精子。它們被裝在擁有製冷器的手提箱裡——還配有計時器和門鎖。懷頓已設法弄清楚,某種化學試劑正從倫敦運往雅典。預料中的第二批貨也被截獲,懷頓即將搞清楚它們的來源。他認為它們並不是從倫敦運出的。就在此時,他被謀害了。”
“如此說來,懷頓的死是因為罪犯們想殺人滅口?”
“是的。或許他知道得太多了。他的辦公室和檔案曾被徹底地搜查過。至今還沒有發現什麼。”
“塞普勒斯那邊有什麼新聞嗎?”
“只知道在他們的安全區開銷貴得驚人。至於那個攻擊者及其同夥是如何劫持那架直升機的,人們還一無所知。也許有內線。希臘國家情報局最可疑,因為有目擊者形容持槍對準飛行員的那個男人‘長著一張希臘人的臉’。順便問一下,你跟他們的特派員相處得怎樣?”起初邦德不明白M指的是誰。“什麼,夫人?”
“瑪拉柯絲。她是這個姓氏,不是嗎?”
“哦,是的。她看上去非常……能幹,夫人。”
“嗯——”M能看穿他的心事。
“除了劫機者可能是希臘人,為什麼最大的嫌疑來自……希臘?他們不是我們自己人嗎?”
“塞普勒斯是他們一塊難啃的骨頭。你已經注意到那個島上發生的種種麻煩了。然後我們又在19世紀60年代讓塞普勒斯成立獨立的國家,這一下可開啟了潘多拉盒子。世上沒有任何民族像希臘人與土耳其人那樣彼此仇恨了。這個問題就這樣存在著,我想它將來也還會存在下去。這已跟北愛爾蘭的情況或是以色列與阿拉伯國家的情況一樣的糟。”
“你認為襲擊我們士兵的事件跟塞普勒斯問題有關聯嗎?”邦德問。
“我確是這麼看的,”她說,“塞普勒斯人把我們視作敵人。在我看來,希臘塞普勒斯人希望我們從那裡走開,儘管遇到生死攸關的事——比如說土耳其人的入侵——我敢肯定他們又會希望得到我們的保護。我有一種感覺,土耳其人倒並不在乎我們在那裡的存在。他們想向世界表明他們是一個愛好和平和抱有合作態度的民族。”
“所以你認為背後有希臘塞普勒斯人的指使?”
“即使恐怖分子不是塞普勒斯人或希臘人,其同情心也一定是站在他們一邊的。我認為對我們基地的幾起襲擊事件,是向我們發出某種警告。”
“留在現場的數字也表明還會有進一步的襲擊,”邦德說。
“看一看下個目標是誰,將是一件有趣的事。”
“你想要我做什麼,夫人?”
“現在還不必。你只須仔細研究手上的材料,特別留意有關歐洲和中東的恐怖組織的材料。回顧一下希臘、土耳其和塞普勒斯的歷史。我想在他們實施下一步攻擊計劃之前,我們並沒有多少事可幹。呆在我能夠找到你的地方。別開溜了。”
“當然不會。”
“很好。就這些了,007。”
他起身離開。她又問道:“我會在邁爾斯爵士的晚宴上碰到你嗎?”
“我想我會出席的,”他答道。
“我想讓你見見一個人,”她說,“當然要等到晚上。”
他能從她那清澈的藍眼睛裡覺察到一絲興奮,假如他沒有弄錯的話,M剛才暴露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她的同伴將是一位男士。這真有趣……
邦德步出辦公室,一眼瞥見忠厚老實的錢罐子小姐在檔案室裡。
“是錢小姐嗎?”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