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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別騷包地勾唇一笑,然後那張俊臉突然就貼了過來。我下意識地就往後躲,被他逼得緊緊貼在了車窗上。
他緩緩伸出一隻手撐在我耳邊的車窗上,就這樣把我給車咚了。特麼的,死色鬼!輕浮,噁心。
不過我也只敢在心裡罵,張嘴的時候才發現渾身都抖得離開:你幹什麼?
你想我了?他閉著眼睛在我臉上嗅了嗅,我突然覺得這場面有點兒眼熟。火車!夢裡那列火車上的列車員就這樣聞過我!
呸!鬼才想你。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怎麼還跟那個男人勾三搭四的?哼哼,你信不信我把他給他說話慢慢吞吞的,說到這裡就停住了,橫手在脖子面前做了個殺的動作。
你你把我爺爺怎麼了?他只是過來幫我看看爺爺我想起他滿臉是蛆的樣子,就忍不住發抖。偷偷把手伸到後面去開門,這才想起門都被我鎖上了。
他摸了摸我的臉:我們是夫妻,你怕我做什麼?你爺爺便是我爺爺,我能把他怎麼樣?你最好離別的男人遠一點,否則我不介意把他們都變成女人你你想要我做什麼?我們陰陽相隔,不應該成親的。我不相信爺爺好端端地會把我嫁給一個鬼,也許爺爺是為了把奶奶和爸媽救回來,迫不得已跟他做了交易?
爺爺說過很多次讓我相信他,雖然搖擺不定,可我目前還是隻相信爺爺。
溫馨,你太天真了。他好像聽了個笑話,突然輕笑起來。他笑得身子一顫一顫的,嘴巴若有若無地碰到了我的臉。我噁心地閉上了眼,可腦子裡那個渾身是蛆的鬼影卻始終揮之不去。
咚咚咚~我也不知道自己把這個姿勢維持了多久,一直到沈昊天敲車窗的時候,我才猛地睜開眼來。
汪平說他跟朋友有約,先走了。溫馨,你臉色不好。他放了一包東西到後備箱裡,然後上了車。
我臉上都是冷汗,看到他伸手過來,立馬躲開了:沈哥,看到我爺爺了嗎?咦?沈哥身上有酒氣,你喝酒了?
他尷尬地收回了手,又搖頭又嘆氣:沒,可能是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那杯白酒吧。裡面很黑,看不清楚。我敲門沒人應,就進去找了一遍,沒看到你爺爺,只有一個打不開的房間沒找。我看天色晚了,怕你著急,就先回來了。要不我們先在附近找個賓館住下,明天再去看看?
我有些猶豫,說實話,因為很早就搬出汪家村了,所以村裡沒幾個熟人。除了汪平外,那些同齡的人都在外鄉讀書打工,可汪平靠不住,我目前也只好讓沈昊天幫忙了。
想到這裡,我還是點了頭:沈哥,來的路上我醒了一次,好像哦,人有三急,呵呵車上的紙巾用完了,我看你睡得香,就擅自從你包裡找了一包用。實在抱歉,忘了跟你說一聲。他說得很自然,我看不出一丁點撒謊的跡象。
心裡的懷疑頓時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愧疚。他這麼幫我,我實在不該懷疑他。
我們在附近的旅館住下,沈昊天就在我隔壁。
吃過晚飯後我回房繼續研究爺爺的影片。整個影片只有三十幾秒,中間模糊了三次,就像老電視訊號不好時一樣,滋滋一片雪花。
第二次模糊前,我看到鏡頭左邊閃過一個白影。爺爺朝白影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後他繼續面向鏡頭。
我這才突然注意到,爺爺的眼裡映出了個模糊的影子!是幫忙拿手機給他拍影片的人,雖看不到臉,但拿著手機的那隻手卻很纖細。
我心跳得厲害,躡手躡腳地走到隔壁房間去敲門,半天沒人開。
我一夜沒睡好覺,第二天出去吃早飯的時候,聽到很多人在議論,說是隔壁汪家村昨天夜裡失火了,燒了一夜。
我心裡咯噔了下,趕緊問他們:請問,是哪家著火了啊?
那幾個老頭看了我一眼:丫頭,你是汪家村的?
我趕緊點頭,祈禱著千萬別是我家。
他們搖了下頭:不知道是哪家,就知道那火是在西邊燒的,燒了很久咧。
西邊
沈昊天握住我的手,忙安慰我:溫馨,別嚇唬自己,吃完飯我再過去看看。
他話音剛落,我的手機響了,是汪平:喂?姐,你還在鎮上嗎?不好了,爺爺家昨晚上失火了!
第八章一具焦屍
啪嗒!我手一抖,手機掉在了地上。
溫馨?
我僵硬地移過頭去看沈昊天,感覺魂都沒了:沈哥,著火的是我爺爺家。
他眉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