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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來,頭暈。”
周奕天停下後,許諾靜靜地發號施令。
周奕天把許諾放了下來,許諾扶著牆緩了好一陣,才漸漸睜開眼睛,揉了揉被砸痛的腰,瞪了他一眼,“不知道輕點?”
周奕天說:“我能讓你這麼過去送死麼?”
許諾搖搖頭,“我想試試車上的炸彈和我的槍,哪個比較快,看來我還是不行。”
爆炸的就是被許諾偷出來的車,一切都在凱利斯的掌控之內。
“你又沒經過專業訓練,呈什麼能?”周奕天奪下許諾手中的槍,“這種東西是能隨便拿的麼?”
“我不是你的部下,別用這種口氣說話。”
周奕天橫了他一眼,“幸好我沒你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部下。”
“錄音筆。”許諾伸手。
“哈?”
“讓你去談判現場,你總該錄下來了吧?”許諾有點不耐煩。
周奕天摸了摸口袋中的錄音筆,很不情形願的樣子,“這是警方的證據,你就不要干涉了。”
“我和閻佑之有交換。我救出人質,他把證據帶給銘銳,這裡沒你的事。”許諾硬邦邦的說,“錄音筆給我吧。”
周奕天頓了頓,恍然大悟,原來生性冷淡的許諾關注人質的死活,是想幫劉銘銳找到開脫罪名的方式。
“我幫你給閻先生。”周奕天還是沒把錄音筆給他,“而且交換條件——人質,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另有辦法。”許諾低下頭。
周奕天想起了凱利斯的那番話,不由得一陣反胃,“你別像今天那麼做。”
“今天太急,是迫不得已。”許諾說。聲音聽起來,完全沒有表現得那麼不在乎。
“不管你的從前怎樣,你有銘銳了,”周奕天趁機說教,一手搭在許諾肩膀上,“就愛護一下自己,別那麼不要命,知道麼?”
“不用你操心。”
許諾甩開他,轉身大步往回走。
這個人還是如此強硬倔強,怎麼的生活環境也無法磨去他天生的驕傲,除了劉銘銳,他無法向任何人示弱,對任何人敞開心扉。
暗夜流螢 110 絕地追蹤尋線索
曹知書手中的最新情況是,龍華對於埃洛特的態度強硬,沒有讓出股份的可能性,很有可能不顧人質安危,然而警方猜測,吳燼正在暗中行動,同時龍華也派了人趕往英國進行救援。
“你提供的資料很有幫助意義,這使案件有很大進展。”
病房裡,劉銘銳虛弱地靠著床背,聽英國警方刻板而毫無感情的發言。
“謝謝,然後呢?”劉銘銳說。
“警方決定對你的處分保留意見,並對你提供的眼線進行觀察。”
劉銘銳想了一會,說:“別傷害他。”
“我們知道。”英國人說,“當然,如果有照顧不周處,也請你們諒解。”
劉銘銳點點頭,站在後面的英國人又開口了:“最近埃洛特內部傳言,蒂凡尼。埃洛特夫人前兩天失蹤了,這對我們的案件很重要,希望這兩天,先生的線人能為我們帶來一點切實的訊息。”
劉銘銳的心沉了沉,恐怕這才是兩個警察來看報的主要目的。
“我盡力。”他的聲音很沉重。
“有了訊息,請儘快聯絡警方,好好休息,祝您的身體早日康復。”
得到了劉銘銳的應允,兩個警察滿意地離開,留下他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
他的胸口中了一槍,幸好防彈衣起到了緩衝,子彈卡在肋骨裡,離心臟還有一點距離,昏迷了兩個星期,才清醒不久就碰到了這兩個人。
想必許諾也得知了自己受傷的訊息吧。
聽說許諾會奮不顧身地替自己弄來資料,他的心就痛得不得了,他的諾諾身體一直不好,卻一起承受著心理和身理上的高度壓力,他們雖然在一起了,可一直聚少離多,他從來沒帶給諾諾什麼,甚至沒能保護好他,反而,還要一次一次拖累他,令他心累令他難受。
他恨不得現在就撥掉身上這些亂七八糟的管子,殺進凱利斯的宅子把人帶出來。
可正因如此,他才更需要養好傷,養精蓄銳。
劉銘銳在床上躺了兩個多星期,他在英國舉目無親,失去了周奕天和候小胖,他的病床頭總是冷冷清清,連端茶倒水的人都沒有。
這次受傷,他沒敢告訴任何國內的朋友,這一路的寂寞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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