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第3/4 頁)
在不在,待會帶你過去看看。”
劉銘銳一邊走一邊介紹:
“那裡拐彎很少有人過去,小時候我們捉迷藏,阿言就喜歡躲到那裡深處,一開始我總是找不到他,後來知道他的套路了,就假裝找不到,在這個巷口逗留很久,這麼簡單,就能把他哄得很開心。”
許諾笑道:“換做他去找你,你一定會把自己藏在很醒目的位置。”
劉銘銳刮刮鼻樑,語氣有點不好意思:“你猜對了。”
“就你這笨貨會這麼寵他。”許諾戲謔地敲敲劉銘銳的腦袋。
劉銘銳舉起拉著的許諾的手,快速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便突然拉著他奔跑起來。
“現在對你也一樣,當初怎麼寵他,現在就怎麼寵你,高不高興?”一邊跑,他一邊半開玩笑地說,“沒關係,我可以陪你把錯過的那些時間全部補上。”
真肉麻。
風在耳邊一呼而過,許諾來不及反駁他,就覺得陽光有點太過炫目。
彷彿看到了五年前,他第一次遇到劉銘銳時,那個人拉著自己穿過夜晚的燈紅酒綠,如同夜色中的啟明星。
高興。
他想回答,那麼多年來,差不多忘記了,開心,高興,就是一件那麼簡單的事情。
簡單到讓人感到鼻尖酸澀。
為了沒能更早的遇到他而委屈不已。
又為了能夠遇見他而感謝上帝。
劉銘銳帶著許諾吃遍了隱藏在巷子各處的小吃,走出長巷後,便是熟悉的景色,許諾仍記得自己當初懷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走過這排花壇,也記得在不遠處的那個籃球場,自己和劉銘銳進行過一場幼稚的比賽。
劉銘銳顯然也沉浸在了回憶中。
這是兩個人認識以來為數不多的美好記憶,想著想著,劉銘銳就把身子挪到許諾身後,放開緊抓他的手,用環繞的方式抱住他的腰。
“還記得那時候的事?”許諾輕聲問。
“記得,”劉銘銳咬著他的耳朵說,“某人爭不過球,和五歲的孩子發脾氣。”
“胡說,哪有的事。”許諾用手肘戳劉銘銳肚子,“我只記得某人一副狗樣,來來回回任勞任怨地撿球。”
“我老婆扔的球,不敢不撿。”劉銘銳蹭了許諾一下。
“德行,”許諾白他,“現在你敢不敢說,那時在你的心裡,我和易言的分量誰比較重?”
劉銘銳颳了下許諾鼻樑:“都多久前的事了,現在還吃醋。”
許諾皺了皺眉頭,過去那種不甘心的感覺又紛湧而上,他乾脆直接轉過身,不由分說地咬住劉銘銳嘴唇,靈巧地用舌頭撬開他的牙齒。
這祖宗的間歇性神經病又犯了,劉銘銳在心裡揶揄他,一邊用手按住他的後腦,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不顧人來人往,不顧奇怪的眼神,這是他們第一次接吻的地方,就讓現在的情深意長,來映照彼時的蜻蜓點水。
讓五年前的自己見到,不再遺憾,不再後悔。
然而,一吻未落,一個女人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刻所有的寧靜。
“……銘銳?”
劉銘銳如同突然觸了電,整個人僵直了一下,差點咬到許諾的舌頭,許諾不滿地鬆開劉銘銳,看到自己身後站著個不那麼年輕的婦女,衣著不算樸素但也充滿典雅,面板保養得很好,但臉上細細的皺紋還是出賣了她的年齡。
許諾認識這個人,他皺起眉頭,心情有點微妙。
這個人,是劉銘銳的母親。
劉母顯然也記得許諾,正視許諾的臉後,整個人變得如臨大敵:
“……你,你怎麼還在這裡?”
劉銘銳的手還摟著許諾的腰,霎時間變得不知所措,猶猶豫豫地懸在半空,倒還是許諾乾脆地甩掉劉銘銳的手,大大方方地和劉母打招呼。
伸手不打笑臉人,劉母雖然驚詫,也沒辦法在兒子面前和許諾發脾氣,然而自己兒子在大庭廣眾下和男人接吻的場景,如同一道可怕的印記,烙在心裡,讓她全身如同被燒灼般難堪。
而劉銘銳的腦袋則完全當機,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家老媽和易言的媽媽是好姐妹,母親會出現在這裡,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
直到許諾暗示般碰碰自己的腰,劉銘銳才回過神,啞聲喊了聲:“……媽。”
劉母哼了聲道:“還知道你有這麼個媽?回來多久了?也不知道和我說一聲?”
“我……我不是告訴過爸麼,他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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