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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沒有透過稽核出關,而被在這個崗亭工作的人私自扣留下來的貨物,紅酒極好,一下子使這個冷冰冰的地方變得火熱。
凱羅恩找的那些手下,都是大陸上各到各處的混子,不講體面,也是人來了熱,有了酒,自然有了樂趣。他們大喇喇地把一瓶瓶豎在桌子中間,很快便忘記了工作,把紅酒當啤酒來喝,趁此機會大吵大嚷地拼酒划拳。
拼酒的時候他們說漢語,幾個西方人都聽不懂他們所說,表情甚是無奈。
時間一久,也便喪失了警惕,乾脆投入到人群中,指手畫腳地加入品酒行列。
許諾自然不能倖免,粗俗的拼酒他沒有嘗試過,但過去做MB的經驗,讓他對陪酒這個行當瞭若指掌,沒有杯子,他和其他人一樣,手拿一瓶紅酒,任一個陌生男人摟著肩膀,說道興頭上時喝一口,冷場時又幫著助興,沒過一小時,一瓶紅酒就消失了一大半。
然而許諾心裡卻另有打算。
凱利斯再怎麼謹慎,也不回考慮到崗亭裡突然多出的酒,降低了所有人的戒心,或許可以趁此機會,找到警察,告訴他們今晚行動有假……
不,那還是太冒險了。他許諾沒有必要,未來一個素不相識的臥底,無故付出。
有些男人醉了,冒著酒氣的身軀貼了上來,許諾就習慣性地扶住他的腰身,他桃花般的眉眼,在外人的醉眼朦朧中,顯得更為魅惑和放蕩,藉著酒勁,他的身上,似乎也開始散發一種若有若無的香氣……
許諾喝完一瓶酒,扔下酒瓶,他的酒量相當好,臉上雖泛紅但視線清明,藍上去面帶醉色,心裡卻猶為清醒,就像身在醉夜的無數個夜晚那般,男人們一被酒精迷惑,就格外喜歡粘著自己,他的身邊,一如既往地圍繞了多個男人。
許諾不禁犯難,酒量雖好,也不可能把這一屋子的男人都灌醉,況且,那半醉不醒的人,要對自己欲行不軌,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正想著,眼前的男人就醉呼呼地低下頭,嘴裡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一口啃上許諾的鎖骨。
許諾腦袋裡猛然嗡的一聲,下意識地推開男人——做了十多年MB,他還是不習慣被陌生男人無緣無故的親近。
左邊的鎖骨上留下了男人深深的吻痕,還沾有男人的唾液,許諾覺得非常噁心。
無奈男人掰著他的肩膀不動,又有幾個因酒精而性…欲大漲的男人,一邊大聲說話一邊朝自己那裡靠去。
寡不敵眾,許諾覺得很頭疼。
而正在此刻,他瞧見了漆黑的窗外,閃著點點熒光。
夜盲的人,對夜色中出現的光亮格敏感,他就是在第一時間注意到,有人接近崗亭。
——警察來了。
他搖搖頭驅散大腦裡的迷濛,一把推開欲行不軌的男人,貓著腰溜到幾個西方人面前,用英語小聲告之他們警方的出現。
西方人也喝了酒,不過至少神經清明,他們很快也注意到了遠處的光亮,幾個人一起商量,決定派一個人先去碼頭向埃洛特先生報信,剩下的人,負責看醉鬼順便給警察帶路。
許諾皺皺眉,向他們是以自己也要跟去碼頭,一邊露出鎖骨上的吻痕,挑起的眉眼微醺而帶著淫逸的紅色,顯得楚楚動人。
這一招很有用,沒過多久,許諾就如願以償地走在了碼頭的路上。
可接下來的行動,似乎就沒那麼容易了……
他放慢腳步,同行的西方人也一起放慢腳步,他假裝醉酒而走岔路,西方人也跟著走岔路,這個人是被凱利斯洗了腦,鐵了心盯緊自己。
那個可憐的臥底,難道真得暴露身份了麼。許諾從內心裡同情他,為自己知道訊息而沒能及時傳達出去而心煩不已。
——可能因為劉銘銳也是警察中的一員,他對警察,有了種莫名的好感。
這種好感,令他焦躁。
這麼走走停停,眼看就要接近碼頭,路兩旁的路燈也稀疏了不少,許諾只能憑藉暗淡的月光和水面反射的光芒判斷碼頭具體方向,隨著身後的腳步和人聲由遠到近,一個大膽又冒險的念頭突兀地冒出。
現在賭一把,或許能改變那個臥底的命運。
可是,這也會把自己推入到危險裡……
許諾只給了自己三秒鐘的考慮時間,然後,他毅然做出一副醉醺醺的樣子,雙眼迷茫,步伐踉蹌地往水邊靠近——
——反正自己的人生,從來都是個賭局。
——我賭你在來的人當中。
——賭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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