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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是個千萬富翁了,非得開個奧拓。我知道了,你的確不姓寶,應該姓裝吧?”
“莊?”司馬溪感覺出話裡有話,卻一時沒弄明白什麼意思。
“嗯,裝B的裝。”
“”
司馬溪想了想,說:“要是這麼講的話,小菜兒,咱倆還真是哥倆。知道悍馬在美國都是做什麼用的麼?一般都是在山區和農地載貨用。而中國卻總有些無知而又迷路的農民,不小心開到城市的馬路上。你比我小,叫你一聲裝弟弟。你好,咱倆重新認識一下。請問,今年你家的收成好麼?”
“還行吧,養了個兩百多斤的大肥豬,讓我賣到惠州去了。剩下個白淨的小豬,可惜太瘦了,賣不出去啊。今個兒正想領出去到街上溜達溜達呢。”
這傢伙,就是一痞子。跟痞子玩屁話,看來並不是件明智之舉。
司馬溪嘆了口氣,認真的解釋道:“你那悍馬大是大,問題是太大了。開到街上去,一群人圍著看熱鬧,咱倆還玩個屁啊。整個就倆動物,一頭小豬一隻小猴。”
小菜兒歪頭一想,也是。再一看正盯著自己的司馬溪,司馬溪沒刮鬍子,嘴邊毛絨絨的一層。小菜兒心想,這小子也是快三十的人了,生的咋這俊俏呢,連鬍子都不帶老的。看著,就讓人想親上一口。記得當年在深圳街頭,把他擁在懷裡,狠狠的親上去.
“小菜兒,不至於吧。雖說沒吃早點,你也用不著餓得舔嘴唇吧?”
“咳咳溪溪,這樣吧,既然你非得裝”小菜兒見司馬溪一瞪眼,趕緊收住那個字母,“你不坐悍馬,那我也不坐奧拓。咱倆乾脆去坐公交。憶往昔崢嶸歲月稠,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
“”
這傢伙,玩完柔情居然又要玩懷舊。玩就玩,誰怕誰!比富比不過你這煤老闆,裝窮多簡單。
倆人肩並肩朝公交站點走去。
“小菜兒同學,沒看出來你挺有文采的啊?”司馬溪笑道。
“那是自然,咋說咱也是毛主席的老鄉呢。別的不見得會,他老人家的詩詞還是門清滴。”小菜兒得意洋洋。
“是麼?那我問你,那句詩裡的‘稠’是什麼意思?”司馬溪問道。
“跟你們北方喝粥似的,糨糊唄應該是多的意思吧?”小菜兒眼神閃爍,有些拿不準。
“嗯。那‘崢嶸’呢?”司馬溪點點頭,又問道。
“應該是形容這碗粥做起來太麻煩,不好弄吧?”
“”司馬溪停住腳步,震驚的看著小菜兒,半晌才搖搖頭,“你就不能別老想著吃早點?崢嶸,一般是形容山的高峻突兀或建築物的高大聳立。在這首詩裡表示美好以及年華的逝去。小菜兒,敢問你啥學歷?”
“這個嘛,大專”小菜兒揉揉鼻子,有點不好意思,“委培的草,白花了三千塊,完了吧,畢業之後才發現,國家根本不承認。”小菜兒越說越上火,朝空中揮了下拳頭,“氣得老子跑到校長家,把他家玻璃用磚頭給砸了完了吧,校長那老頭出來想追我溪溪,你猜下面發生什麼了事情?”
“怎麼了?”
“他剛一出門口,啪的一下就仰面摔在地上。”
“你記錯了吧,就是摔倒,也應該向前撲啊?”司馬溪心細。
“沒有錯,是朝後躺下去的。我提前在他家門口放了一堆玻璃球。”小菜兒哈哈大笑,“溪溪,我聰明吧?”
“你是挺‘蔥’的,也不怕人家那麼大歲數,摔個腦震盪!”
“摔個腦溢血才好呢!”小菜兒晃了晃腦袋,滿不在乎,“誰讓他忽悠我們這幫小朋友,招生的時候說什麼文憑全國通用,畢業後還包分配。你也知道我是個孤兒,那時候還小,那三千塊是我坑蒙拐騙很久才攢出來的。我說,溪溪啊,你對我就不能有點愛心啊?”
“說什麼呢,我本來就不是擔心那騙子,他活該。我是怕出個好歹,你被人抓進監獄裡去。你說你那麼小,那時咱倆都不認識。你無依無靠的,到時候連個探監的人都沒有”
小菜兒緊緊的盯著司馬溪。司馬溪說著說著就想起自己現在也是無父無母,不由得眼圈發紅。一身白衣裹著有些削瘦的身體,在微風中,衣角輕輕搖擺。小菜兒只覺得自己心裡稀里嘩啦的,水汪汪的一片。忍不住就伸出雙臂,圈住司馬溪,安慰道:“沒事沒事,溪溪,別看我胖,可我逃跑功夫一流。他們絕對不會抓住我的,我跑啊跑,跑到你這來。沒爹沒媽沒關係,這不還有你呢麼。我跟你,相依為命,浪跡天涯”
小菜兒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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