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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光刷的把頭向後抬起來,認真的盯著司馬溪的眼睛,“你才答應的話,不能反悔!”
司馬溪哭笑不得,想想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答應:“好吧,溪溪就溪溪,不過必須在沒有外人的時候。”
一句“外人”讓胖子光心花怒放,只覺得只有自己才是司馬溪的“內人”,立即高興的嚷道:“沒問題!啊,現在就沒外人,溪溪——”
這倆字叫的聲調長長的,這個曖昧啊,直弄得司馬溪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愁眉苦臉的問胖子光:“我就不明白了,你幹嘛這麼喜歡叫我溪溪?”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沒有弟弟,也沒兒子吧。而且每次一這麼叫你,就覺得特親切。”
司馬溪看著胖子光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心中也是有些感動。忽然又想起剛才那話裡面的語病,這傢伙到底是把自己當成他弟弟了呢,還是他兒子?
“我靠,你個死胖子!什麼叫你沒兒子,你佔我便宜啊你!”說著,舉手叫往胖子光腦門子上拍。胖子光慌忙起身跑往門口跑,一邊跑還一邊不滿意的嘟噥著:“剛叫了溪溪,你又不叫我哥,又叫我胖子,還死胖子!”
兩人一陣折騰,夜色就深了,該睡覺了。問題還是不可避免的出來了,一張床,怎麼睡?屋子裡有沒有多餘的被褥,天涼,不能直接躺倒地上。可把司馬溪愁壞了。胖子光提議,不如倆人擠擠。司馬溪看看胖子光肥壯的身板,心有餘悸,他一個人睡自己的床就盛著費勁了,何況兩人?
“要不,溪溪,你睡我身上吧。就你小雞子似的,我都感覺不到分量。”
“滾,要多遠滾多遠!”司馬溪毫不猶豫的否決,夜亂情迷,萬一自己一個把握不住,不是又犯了錯誤嘛。剛剛對這胖子有了不少好感,一想當年自己只不過是親了暗戀的那個男人一口,就連朋友都沒得做,這次可得把握住自己的貞操。
“切,溪溪,你又不是沒在我身上睡過。那次在車上”
“你給我閉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司馬溪憤憤的想著,四處打量屋子裡哪塊兒能湊合一宿,偏偏“家徒四壁”,就兩把歪著腿兒的凳子,自己一向對睡眠環境又高,怎麼睡啊!又看看胖子光,想起那天在車上的情景,貌似趴在上面肉呼呼的溫暖感覺還真是不錯,還真有點動心,猶豫道:“你身上一身汗味”
“味大咋咧,哪個老爺們味不大啊?老孃們都喜歡著呢!哪像你啊,大男人還噴香水。”
司馬溪心裡這個氣啊,跟這粗人沒法講道理。這人身上只有體味,沒有品味!一賭氣,把兩把小凳子來過來並排到一起,自己上半身勉強躺在上面,兩腿卻只能彎著耷拉在地上。
胖子光有心把床跟司馬溪換換,可一見連司馬溪躺著都這麼費勁,就沒敢吱聲。想了想,走到屋角的水池子那裡,費勁的把水龍頭開啟,湊合著捏起一塊毛巾淋溼就開始擦臉洗腳,只是雙手也腫的小饅頭似的,使不上力氣,反倒弄的自來水濺了一地。
司馬溪本來就讓凳子硌的難受,看見胖子光手忙腳亂的樣子,就忍不住說:“算了,胖子光光哥,不用洗了,就直接上床睡吧。衣服自己能脫吧?”
胖子光卻不理會,還是悶著頭繼續洗。司馬溪就有點急,嚷道:“叫你別洗了,我都說不計較了,你還洗!”
胖子光停下來,頭也不回的說:“你不是嫌棄我味大嗎,我這不是想洗乾淨了,再喊你上床來嗎!你成天那麼辛苦跑工地上檢查,爬上爬下的的,睡板凳把腰硌壞了咋辦!”
司馬溪不說話了,好一會才走過來。握起胖子光的雙手,眼見已經腫成饅頭大小的樣子,再看見胖子光滿身淋溼的水,自己一顆死了一年多的堅硬的心,頓時像此時正在嘩嘩流著的自來水一樣,化了。
這個粗魯的大胖子,滿嘴髒話的鄉下漢子,怎麼就這麼知道心疼人呢?司馬溪吃驚的發現,大都市裡一個個裝作斯文的所謂成功人士所謂小資格調的白領,跟眼前這個粗俗無比的中年漢子一比,怎麼感覺那麼醜陋呢?這個胖子粗獷的外表之下,有一顆清澈無比的乾淨樸實的心。大俗即大雅,說的就是光哥這種人吧?這一刻,司馬溪沒有意識到的是,自己早已將最初暗戀的那個男人遠遠的拋到了太平洋。
“光哥!”這一次,是司馬溪人生第一次認認真真的喊了胖子光一聲哥。他沒想到的是,這一叫,就叫了好多年。
☆、第六章 胸懷坦蕩
司馬溪終於明白,挺身而出幫胖子光出頭,並非自己天生菩薩心腸,而是從一開始就對這個憨厚心眼好的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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