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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李凡扯上這事兒。
沈孟楊挑眉思索半天,說;“聽你的意思,你來這兒要麼合租成功,合租不成你就無家可歸了?”
他可以這麼理解嗎?
男人吸了吸鼻子,虛虛咳嗽了兩下。
“我現在的所有錢就夠在這兒租的,本來想著談好之後搬過來,沒想到合租的另一方竟然是你,呵,我知道,你是李凡的朋友吧?還真巧,那你替我向李凡轉達一句,今天把他婚禮搞成那樣不好意思了,當時只是有點不甘心而已……”
在這兒裝弱勢博同情?
沈孟楊說;“你怎麼不自己和他說?”
男人忽然自嘲的笑了笑;“把他婚禮攪了,挺痛快的,不過,經這麼一次,以李凡的性情,想來他是不會見我了。”
更或者是他自己不願意再見李凡,畢竟倆人最後見面鬧得這麼難堪。
這麼想著,沈孟楊試探性的問;“真沒地兒去了?”
這次男人倒是不說話了。
沈孟楊叉腰怒極反笑的看著他;“嘿!得!您能耐,能耐您就一直在這兒坐著吧!”
於是,沈孟楊當真看見男人聽話的在自己房門前守了三天,跟條無家可歸的喪家之犬似的。每次上下班回來都能按時看見守在門口的男人,沈孟楊的心情都不知如何形容。
這是跟自己槓上了!
男人就算被李凡拋棄,甚至淨身出戶,也不至於身無分文吧?那他為什麼不去便宜點的旅店住,非得在這兒守著?
沈孟楊覺得這人肯定跟自己槓上了。
不過沒理由啊,難道就是因為倆人第一次見面自己把他揍一頓?
沈孟楊想不到太合理的理由,
疑惑之餘,沈孟楊也知道,總讓這麼個大活人收在自己家門不是個事兒,這麼多天,來往的鄰居都知道沈孟楊門口新來了一個免費的“看家犬”沈孟楊都不知道怎麼解釋。
“都一個星期了哥們兒!怎麼著?還繼續在這兒蹲著?”
男人“蹲點”的第七天,沈孟楊先繃不住了,他蹲在男人腳邊,煩躁的劃拉下頭髮。
男人席地而坐,背靠牆,低頭除錯著吉他弦,跟沒聽到沈孟楊的話一樣。
“嘿!”見男人不搭理自己,沈孟楊一拍大腿站了起來,風似的進了屋,門卻沒有關。
聽到沈孟楊的腳步聲,男人緩緩抬起頭,不知在思索什麼。
沒一會的功夫,沈孟楊又風也似的從屋子裡跑了出來,手裡拿著一份資料夾和一根筆;“得嘞!哥們兒!我服了!我服了你了行吧?這是合租合約,你籤一下完事兒!”
沈孟楊屈服了。
一個星期的拉鋸戰,沈孟楊屈服了。
導致他屈服的原因多種多樣,僅是鄰居的眼光他也就不提了,關鍵是這麼耗著受不了。
這幾天他也不是沒有想過找保安把他轟出去,不過看到他跟喪家犬似的樣子,又想起這人被李凡拋棄,而且,也算無家可歸,沈孟楊心裡就含糊。
況且,這麼多天,心裡對這男人的鬱悶早差不多消了,雖然說這人去鬧人家的婚禮是不對,可總歸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不能全怪人家。
人就是這樣,每當看見比自己弱的人,心裡無非會產生兩種態度、
第一,落井下石。第二,心生惻隱。
沈孟楊覺得自己沒那麼混蛋還要落井下石,心生惻隱倒也不至於,就是順手幫個忙,剛好這幾天他在網上發的合租帖沒有回應,乾脆送佛送到西,反正自己也不吃虧、
男人看著舉在自己眼前資料夾,又將視線轉移到沈孟楊身上。
“改變主意了?”
沉穩的聲線,沒有絲毫意外,好像就在這等著他改變主意似的。
沈孟楊氣得都樂了;“再不改變主意,你就把我們家門口坐穿了!”笑完,沈孟楊隱隱嚴肅起來,補充說;“合租沒問題,不過我有個條件,那就是在合租期間,你不能帶任何男人到家裡來。我有精神潔癖,不習慣。”
這男人的情況總歸和普通人不一樣,為了防事,沈孟楊臨時想到了這一條。
對著一個男人說別帶男人回家,還真不適應。
☆、同居
對著一個男人說別帶男人回家,還真不適應。
然而,事態的轉變就是這樣的玄妙。
速度飛快的在合租合約上籤下自己的大名,沈孟楊放下鋼筆,伸出手試圖與對方握一下,以示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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