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壬什麼的,也沒有動搖他要和白川在一起的決心。只是,三觀不和,從來是最大,也最說不清楚的問題。
厲霆宴不明白自己是想要證明什麼,總之年後這段時間,天氣雖然冷,他卻更經常在街上晃悠了。
都說男女大腦回路不同,男人大多重視:怎麼做;而女人則看中:是以什麼態度去做。從來只覺得這類問題只出現在異性戀上,看多了肥皂劇和周圍的人,女人,在厲霆宴眼中就等同於麻煩。他還慶幸自己喜歡的是大老爺們兒,沒有這樣纖細的神經。可現在這樣是怎麼回事兒?
沾衣欲溼杏花雨。厲霆宴在回家的路上被這濛濛細雨弄得心煩。這幾天他們的衣服都是烘乾機烘乾的,聞著總有股子泥腥味兒,穿在身上沒多久就被空氣潮軟了,十分不舒爽。
回到家後白川看著晚歸的厲霆宴,不由心灰起來。這貨好幾天沒有按時下班了。至於嗎?就因為他們彼此不贊同對方的觀點?
帶著鬱悶的想法,床上的時候手勁就下的大了點。平時厲霆宴總會抗議外加反攻——雖然沒有一次成功。但是掙扎掙扎,意思一下總是有的,也算夫夫情趣。可今天卻一聲不吭全受了下來。
白川看著身下之人眉心緊鎖,強忍不適的樣子,忽覺意興闌珊。
他不是個會強迫人的人。他希望這件事上,兩個人平等的能得到快樂。就像他們之前的每一次,如果厲霆宴先丟盔,他也隨之棄甲。因為他知道,如果再繼續下去,厲霆宴會很不舒服。
所幸他們在這事上還是很有默契的。
所以偶爾的不相合,就格外突出。
“最近有什麼麻煩事了?”身為扮演丈夫的一方,白川認為自己應當先表示大度。
“沒有。”厲霆宴的聲音有點啞啞的,剛才確實弄的他不舒服了,聲音都叫岔了。
聽著厲霆宴暗啞的聲音,白川就有些疼惜:“弄疼你了?睡吧。”說著放下手裡的書,將床頭燈關掉。
“下了班沒事就早點回來吧。我喜歡吃你做的飯。”白川熟門熟路的從背後摟住厲霆宴。
誰想他不說話還好,一說就點了炮仗。
“沒事我待外面做什麼?自然是有事。”厲霆宴硬梆梆的頂了一句,同時在心裡嘀咕:我又不是你的老媽子,要做飯不會自己做啊。
不過還算有點理智,沒把這句話大咧咧說出來。
就算是老夫老妻,也要小心經營。更何況他們是不受法律保護的夫夫關係?
看到厲霆宴這樣使小性,白川也沒說什麼。兩個人在一起過日子,總有摩擦的時候。他不著急,比耐心,這位從來都不是他對手。
白川很快入眠。剩下厲霆宴在一邊輾轉反側。
總覺得有什麼橫亙在他們中間。是什麼呢?厲霆宴在黑暗中睜大了雙眼。
半夜,白川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睜開眼,卻看見厲霆宴雙目緊閉,牙關緊鎖,全身緊繃。他嚇了一跳,一摸厲霆宴額頭,溫度正常,但是一手的汗。
“霆宴,霆宴?”白川試著叫醒厲霆宴。一連叫了好幾聲,厲霆宴才悠悠轉醒。
白川忙擰了條熱毛巾為他擦拭,柔聲說:“做噩夢了?”
“……嗯……”厲霆宴眼神還有些渙散,還沒徹底清醒。
這麼一折騰,就到了下半夜。
白川更深的睡著了,而厲霆宴在半夢半醒間回憶著剛才的夢。
那或許並不是夢。厲霆宴想。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太真實了。
夢的內容其實已經忘了大半,但他清晰的記著最後的畫面。
彷彿是春日,霧茫茫的天,看什麼都模模糊糊的。在一片迷霧裡,突然有人向他開槍!他想動,卻發現動不了,這時,從旁邊飛撲出一個人幫他擋下了。然後那人在空中扭過頭來看他,他看清了那人的樣子,那是……白川的臉。雖然那人比白川年輕許多,髮型穿著也和白川不一樣。但是那神態,和白川如出一轍。
厲霆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夢到這樣的場景,這讓他很不舒服。他想起了剛考入刑警隊時,出的一場任務。
那是一個碼頭緝私的配合行動。他和嫪燦一組,和別的同事配合行動,從左側方包抄過去。在行進中,嫪燦突然轉過個彎不見了。通話器已經閉上,又不能去喊。當時的厲霆宴只頓了頓,就繼續按原計劃往前行進,準備和另一組同事匯合。
可突然嫪燦消失的方向處傳來了幾聲零星的槍聲,隨後交易地點也熱烈交火。行動暴露了!
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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