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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誰說的。”

“牆有耳朵，這你不用管，回答我的問題！”

里奧拿起幾頁報告遞給他：“這是影印件。”

羅布飛快地掃視完，鬆了口氣：“原來是停職申請，你在上次心理檢查和精神測試中沒過關嗎？我怎麼不知道。還有懷亞特醫生開具的證明……天，他把你的長期藥物成癮寫進去了！”

“我讓他寫的。”里奧笑了笑，“否則怎麼能透過呢？”

“……這下你要多個癮君子的外號了。”羅布痛心疾首地說，“你知道這對前途打擊有多大？這次高迪退休，你還想不想晉升了！”

里奧無所謂地聳聳肩。

高迪當時也這麼勸過他，但他回答：“我累了，九年沒有休過一個整假，想借這個機會自我調節一下。你看，就算在停職期間，我還得幫你看著殺青，我得申請補貼。”

上司白了他一眼，“補貼沒有！你非要接管那小子，就自己掏錢養著。報告我會按正常程式提交，但你給我記住：第一，停職時間最多不超過一年；第二，如果那小子真的醒了，就得繼續走司法程式，讓他去該去的地方。明白了嗎？”

里奧點頭表示接受。

殺青昏迷不醒的第25天。

里奧回到了位於曼哈頓東86街的公寓。

沒有案子、沒有呼叫、沒有各種趕行程的會議，繃緊的神經猛地鬆懈下來，令他感到十分不習慣。

但他一刻也沒閒著。每天給床上昏迷的男人做流質食品、用鼻飼管餵食、輸營養液、處理便溺、清洗用具、翻身按摩、洗澡換衣，剩下的時間就陪著他說話，一整天忙忙碌碌。

晚上，他們睡在同一張床上。

里奧小心地抬起殺青的後腦勺，讓他枕在自己肩膀上，那隻手就順勢搭在他的胸口。胸口原本結實的肌肉因為長時間臥床變得有些綿軟，里奧心疼地摸了又摸。

黑暗中，他低頭嗅著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