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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佈紅斑。洛涼難受地在床上打滾,請來的醫生,吃了藥。卻說病情來勢兇猛,沒有幾天功夫是不會好的。洛涼在乎容貌,自己現在變成這副鬼樣子,恨不得將自己埋起來再不見人。
讓僕人送走醫生,三少爺慚愧地望著飽受病痛折磨的洛涼,心裡不忍安慰道,“其實也沒事,過不久就好了。”
洛涼將被子矇住頭,倔強委屈道,“你們都走吧,我不想嚇人。”
三少爺無奈,“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洛涼一聽急了,大叫道,“不要不要,還是我好了去找你吧。我這個樣子……我……”眼看著從被子低下嗚嗚咽咽又開始抽泣的洛涼。
三少爺只好妥協,“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等你病好了,再來看你。”
“嗯嗯。”那團被子老實可憐的彎了彎。
三少爺離開房間,順手關上房門。
洛涼確定他真的走遠了,拉下被子,深深呼吸了下。唇邊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麻利的跳下床,從桌上拿起一隻筆筒,默默唸著咒語,不一會兒便幻化出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俯身在筆筒上,安靜的躺在床上。自己的法力不夠不能賦予他思想,但是讓他裝病哼哼幾聲還是可以的,而且自己又故意驅趕了所有要靠近的人,矇騙幾天還是不成問題的。從自己的行李中掏出一面模擬的通關令牌。單手摸上自己佈滿紅斑的臉,其實身上的發熱長紅斑都只是假象而已,自己一點都不痛苦,笑得別有深意從身上掏出一顆白色的藥丸吞下。林唯喜歡搞一些七七八八的莫名其妙的實驗,自己便是趁他不備,偷偷私藏了幾個,沒想到在這派上用場。
洛涼快速的換了一身方便在夜間行走的衣褲,趁著月黑風高,又兼此處偏僻守衛並不森嚴,逃出去遠比自己想象中容易的多。
40、第 40 章
第四十章
施方尖叫一聲猛地睜大眼睛,清晨的光透過陽臺照進房間,四周亮堂堂的一片光明,血腥汙濁已經遠離。明明已經是白天了,可是自己彷彿還是沉浸在永無止盡的黑暗裡,全身冰冷發顫。他虛弱疲憊的不斷撮著蒼白的臉,呆坐在床上,腦子不斷回憶起司馬源精神混亂時拉著他的手,恐慌的語無倫次,說,“我每天晚上都看見洛涼,血淋淋的……從地獄裡爬出來,要拖著我進去,他現在是厲鬼了不會放過我們的……呵,呵…一個都逃不掉的……一個一個都得死的……哈哈哈……”冷不妨地想到這,狠狠地打了兩個冷戰。施方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神經兮兮地盯著書架上的相框。相框當中是放著一張照片,照片上兩個16…7歲的孩子並肩站在橄欖樹下,一個是自己,一個是陳晨東,笑得友愛親密。施方好似被蜜蜂蜇了似的,揚起手反感地將相框劈手打在地上。“噼裡啪啦”碎成一地的玻璃渣。
他望著地上的晶瑩的碎片,那顆佈滿傷痕的心臟,好似得到了撫慰。
被自己最好最信任的朋友殺死,哪怕知道這只是做夢,但這種感覺還是該死的糟糕透頂。他從來都知道陳晨東算是個怪人,也不知道他胸膛裡的心臟有多少熱血流動。但是他沒有想到當自己把噩夢告訴他時,得到的只是他的一聲低聲的嗤笑,完全無關痛癢的模樣。那一瞬間他聽到有個叫友誼的東西第一次出現了裂痕。覺得自己被傷害了,雖然說自己已經是28歲的大男人了,也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但是他還是止不住冒出自己被傷害的感覺。
他錯愕了,聽著他的一句,“是嗎?”
他站立在他身邊等待,可惜他再沒有下文。
“你知道?”施方有些顫抖,極力抑制胸膛裡疼痛的怒火,“你知道殺的人是我!”
陳晨東只是懶洋洋的睨了他一眼,笑道,“不過是夢而已,用得著那樣認真麼?”
掄起的拳頭狠狠的砸在陳晨東英俊的臉上,施方熱血四濺,憤怒地瞪著倒在沙發上鎮定地擦著嘴角血液的男人,血脈噴張、太陽穴突突的跳個不止,握緊的拳頭青筋直冒,咬牙切齒道;“nnd,老子當你是哥們!你居然還下得去手!nnd!你知道我有多疼!你知道我有多疼啊!你他媽,殺老子一點不手軟!你是人嗎?!”
陳晨東看著他發紅的眼睛,被怒火焚燒而顫抖的身體,竟然還能平平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不是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你!!”施方只給他這一句話搶白得臉上白了紅,紅了紫,紫了黑。最後恨不得一口氣衝到腦子,當場中風。指著陳晨東的臉,全身氣得發抖。
這邊氣得昏厥,那邊陳晨東反倒冷眼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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