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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毫不猶豫的拔。出扎破自己身體的利器,高舉著又要向自己攻擊過來。
陳晨東咬牙,只能用沒有受傷的右手抓住利器的彎鉤,兇狠地瞪著施方,像是發怒的獅子,無聲的警告著他。
施法被他這樣惡狠狠的瞪著,無端的竟會心虛起來。但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不是自己死就是對方死,而且這只是夢。兩人死一人便可以清醒,憑什麼每次死的人都是他!每次感覺那撕心裂肺疼痛的都是他!不可以!心裡不平衡到極點,破口大罵“nnd!陳晨東你想要殺死老子!門都沒有!我就算是再沒有本事也要與你同歸於盡!”
“你在胡說什麼!”
“洛涼是我們一起殺的,憑什麼所有的報復都落在我和死去的司馬源身上!”
施方大罵著,看著他瞬間僵硬變色的臉,心裡莫名的騰起一絲快意。看準了他受傷的不斷流血的左手臂,抬起腳發狠的朝那傷口上猛踹過去。黑暗裡清晰的聽見男人手骨斷裂的悶聲,和隱忍的呼氣聲。眼看著那疼得在地上滾了一滾的黑色身影,在噩夢中飽受精神摧殘的施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對,就是要這樣!我要讓你也感受下我的疼痛。我要一點一點的折磨你!一下子死掉,未免也太便宜你了!施方咬牙切齒,三兩步衝上前掄起手上的彎鉤對準陳晨東的小腹,毫不猶豫的猛刺下去。
彎鉤穿過衣料扎進肉體“噗哧”地發出一聲悶響,溫熱的血液從身體的裂口處不斷的往外溢位,汙了施方的手心。他感覺到被利器刺穿的陳晨東因為疼痛而痙攣顫抖的身體,惡劣的將利器更加用力捅進男人的身體,尖銳的鐵鉤,在身體內部肆意的侵入,陳晨東似乎可以聽見,那彎鉤將自己內臟搗爛的吱吱聲響,一陣猛似一陣疼痛不斷折磨著陳晨東虛軟的身體。
施方聽見他誠實的吃痛的悶哼,彷彿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毫不憐惜的將鐵鉤蠻橫的拉出陳晨東的身體,“呲啦”一聲,皮肉被利器生生的撕毀連帶著身體內部的肌肉筋脈都一併翻飛,白花花的腸子也扯了出來,大量的血液洶湧而出,紅白交錯,觸目驚心的恐怖。空氣裡瞬間漫起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無聲的解說著這一殘忍的酷刑。
陳晨東疼得在地上胡亂的打滾,嘶叫。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你也今天啊!”施方欣賞著陳晨東痛苦的在血泊裡痙攣抽搐的身體,笑得放肆而滿足。
陳晨東捂著重傷的小腹,眯著眼打量著如同邪魔附體的施方,雙眼閃過一絲狠辣。在血泊當中無力的挪動著,摸索著……而沉浸在報復喜悅的男人卻根本沒有察覺,陳晨東的手上多了一把左輪手槍。
……
“嘭……”子彈爆裂的巨響在別墅中寂寞的擴散著。
施方難以置信的緩緩地倒著鋪著柔軟的波斯地毯上,他仰起頭迷茫的看著從書房窗戶裡射進來的刺眼的陽光,機械的撫摸著胸膛上傳來的劇烈的疼痛,手掌上真實的感覺到溫熱的血液。在倒在地板上的那一剎那,他看見,一臉慘白毫無血色的陳晨東捂著流出腸道的小腹,死死地瞪著他無力的靠在皮質沙發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他突然有些明白過來了,今天和往常好像都不大一樣啊!今天發生的好像比往常更加真實啊!只是他不敢再確定今天的噩夢過後,自己還會不會清醒過來……
陳晨東看著施方安靜的在自己的眼前停止呼吸。再平靜地掃視了下四周因為兩人搏鬥地狼藉的書房,他的嘴角掛著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回想起今天中午發生的荒唐的事情,他的嘴角的笑意不由更加深刻。他在書房剛剛接通了和自己律師的電話,話還沒說上兩句,書房的大門被像暴怒的猛獸一般的施方撞了進來,只見他舉起手上的彎鉤利器便要刺……
再看一眼被打翻在地上的固定電話,聽筒似誠實的導播員,估計已經將施方死前所說的話語全都轉播出去。他突然覺得眼前的一切像荒唐的像一出可笑的滑稽劇。他捂著疼痛流血的傷口,嘴角依舊噙著一抹淡笑,好整以暇的調整呼吸。
陳晨東低下頭,看著衣料被血大面積染紅的布料,低聲笑道,“我知道你在這裡,你盼望這一天很久了吧。看著施方和我互相殘殺,很快意,酣暢淋漓吧……洛涼……”他說完這一句便再沒有聲響,他安詳的閉上眼,等待著別墅被警察包圍得水洩不通,等待著書房的大門被武警用力的踹開……
在一旁冷笑的洛涼聽見陳晨東略帶自嘲的話語,身形一僵。意味不明地再看一眼他因為疼痛而痙攣的身體,心裡不屑到幾極點。人渣!
眼看著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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