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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沈長澤也終於忍不住了,“爸爸,我該去恢復過來了吧?”
“啊?你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休息休息嘛。”
“我想用正常的身體休息,這個身體走路都會摔。”
單鳴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臉,嬉笑道:“那你就飛唄。”
沈長澤道:“這樣飛不起來。”
單鳴道:“可我還沒玩兒夠啊。”
沈長澤鬱悶地看著他。
單鳴輕輕戳了戳他的額頭,他腰一軟,仰面倒在了床上,只有一個枕頭大小的身體,怎麼都爬不起來,單鳴痛快地大笑起來。
好不容易等單鳴過足癮了,才把沈長澤帶去唐汀之哪兒,恢復了身體,他們現在正在研究如何讓沈長澤自主恢復,不過顯然還需要時間。
沈長澤一恢復原樣,就滿科學院找爸爸,自從沒有了手機,要在偌大一片區域找一個人,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何況沈長澤還不想動用內線廣播,驚動別人。最後,他終於在房間裡找到了正在睡午覺的單鳴。
他一進屋,單鳴就警覺地醒了,但也很快感覺到了他的氣息,“嗯?你好了?”說著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
沈長澤一下子撲上了床,“還睡……”
“怎麼了?”
沈長澤揉亂了他的頭髮,“這幾天你玩兒我玩兒夠了?嗯?”
單鳴半眯著眼睛,“喲,這是想來找我報仇啊?”
沈長澤笑著露出一口森白的牙,“我光著身子在你面前晃了五天,卻什麼也幹不了,你猜我現在想幹什麼。”
單鳴笑道:“我想想啊,都光了這麼久了,你現在應該想把衣服穿上了吧。”
沈長澤俯□,用力吻住了他的唇。
單鳴張開嘴,任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兩片火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充滿挑逗意味的吻,輕易點燃了倆人身體的火焰。
沈長澤一邊粗暴地扒著他的衣服,一邊說:“我警告你,我忍了好幾天了……”
單鳴啃咬著他的嘴唇、下巴,含糊地說:“我看你今天能射幾回。”
========和諧了============
單鳴從沈長澤身上爬了下來,沈長澤一把將他摟在懷裡,用力親著他的臉,喃喃著說:“爸爸,你是最好的,你是最好的。”
單鳴享受著高…潮後通體舒暢的感覺,懶洋洋地“嗯”了一聲。
沈長澤揉著他的腰,胡亂親吻著他。
單鳴把臉埋進沈長澤頸窩處,閉著眼睛撫摸著那寬厚的背。因為沈長澤時不時能變回嬰孩狀態,所以他也就時不時有種時空錯位的感覺,有時候他會覺得,那個柔軟的小小的兒子,和這個擁有寬闊結實的背脊的兒子,不是同一個人,可是理智又告訴他他們的的確確是一個,他經常在能抱在懷裡隨便玩兒的兒子和能把他操到射出來的兒子之間搖擺不定,有時候自己都覺得跟做夢一樣。
沈長澤就跟小孩兒抱著喜歡的玩具一樣,對單鳴又摸又親,愛不釋手,膩歪得讓人完全無法把他跟平日裡冷漠的少校聯絡到一起,也只有在單鳴面前,沈長澤會撒嬌、會耍賴、會示弱,會肆無忌憚地釋放自己最真實的一面。
摸著摸著,不小心就又有反應了,倆人床上這事兒,從來就沒有一次解決的,於是乾柴烈火,再次將倆人點著,這個夜晚跟從前很多個夜晚一樣,瘋狂而暢快淋漓!
因為多出了一個自然力進化人,京城的局勢變得愈加複雜,平靜的表象下隱藏著難以置信的混亂,對末日之謎越來越深入的研究,將很多問題的核心都指向了傀儡玉,於是收集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傀儡玉,就成了他們最大的任務。
從大雁塔回來大約十天後,唐汀之帶回了一個讓他們很震驚的訊息,那天叢夏從大雁塔地宮裡帶走的幾根香柱,竟是海龍的筋。
唐汀之說得時候,把一個水晶小盒子放在桌上,那裡面有米粒大小的乳白色的東西,他指著那東西,眼中透著不正常的狂喜,“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意味著在南海油井發現的那條海龍,不是第一條跟人類有接觸的,這也意味著,我們很有希望解開海龍的迷。”
艾爾用手指點了點那個水晶小盒子,“怎麼就這麼一小點兒?”
唐汀之道:“叢夏從大雁塔帶出來六根,其中五根被唐雁丘拿了去當弓弦了。”
“什麼?弓弦?”艾爾眯起眼睛,“太奢侈了吧。”
唐汀之嘆了口氣,滿臉不捨,“太奢侈了,但聽說那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