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著非常珍貴難得的整張雪虎皮,一片雪白極為華麗,無一絲雜色。
晨曜皺了皺眉頭,這南離將自己引來這處又打了什麼主義!想以若風和雷諾威脅自己,和自己談條件講代價,也應該是在儀事殿或者書房才對!寢殿如此私密的地方,怎麼都讓晨曜莫明其妙地全身不舒服,好像整個房間裡瀰漫的都是南離的氣味。晨曜坐在寢殿內唯一一把椅子上,閉著雙眼思考可能會應對的情況。
"曜哥哥!"南離推門進來,仍然是那能讓人酥到骨頭裡的聲音,卻讓晨曜一下子站起來,面色陰沉地惡狠狠地看著南離。
以為是白蓮花,事實卻是蛇蠍美人,自己對他如兄弟般信任,他卻把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中。任憑誰都會極度憤怒。
晨曜在心裡不停的告訴自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若風和雷諾還在這妖孽手上,等把他們救出來再和他算總帳。這才忍,沒上前一把掐住南離的脖子把他拎起來。
"南離神上!許久不見!您還是真讓我刮目相看啊!"晨曜的話是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你特麼以後千萬別落在老子手裡,弄不死你!
"曜哥哥,您生氣了?別這麼叫離兒,離兒害怕,心裡也難受!"
你特麼害怕?心裡難受?還一副我把你怎麼地了似的委屈的小媳婦兒樣!
真特麼會演戲,眼淚汪汪的,不當演員,拿個奧斯卡什麼的都可惜了!
晨曜心裡更加窩火!語氣也越發不客氣了,彷彿聲音裡還帶著冰碴兒,簡直能把人凍僵!
"南離神上,何必這麼假惺惺,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你要怎麼樣才肯放了若風和雷諾!"
"曜哥哥!您就那麼在乎那兩個貝戔貨?他們憑什麼憑什麼?曜哥哥,您放心我一定會派人好好招待那兩個貝戔貨,讓他們爽死!"一提到若風和雷諾,剛剛還美人帶淚惹人憐*愛,瞬間面布扭曲猙獰,聲嘶力竭地控訴著晨曜,彷彿晨曜是見異思遷,拋妻棄子的負心漢一樣。
"你特麼敢動他們一根毫毛,我掐死你!你特麼當年都快凍死在雪地裡,是我救了你,我待你不薄!你這個恩將仇報的毒蛇!"既然撕破臉了,晨曜也再無所顧忌,那一句"找人好好招待"觸碰到了晨曜的逆鱗,憤怒的晨曜咬牙切齒地上前一把掐住南離的脖子!
"咳咳!曜哥哥,你如果掐死我,那兩個貝戔貨也得給我陪葬,咳咳!一個換兩個離兒還賺一個咳咳!!"
不愧是南鳳的神上,被掐著脖子還如此光棍,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南離索性閉上眼睛把頭扭在一邊。
這神經病自己找死不要緊,自己可是要若風和雷諾都健健康康地一直陪著自己白頭偕老。晨曜心中窩火的不行,卻也不得不放開南離的脖子,把他扔在地上!
"說!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他們!"
"咳咳!我要曜哥哥和離兒在一起,只要離兒一個人!"
晨曜頓時被南離這一句話雷得外焦裡嫩,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呆在了當場。
"南離!你暈了吧?你知不知道!我們都是雄性!我們是同*性!你不會連這個常識都不懂吧?"
"什麼雌性!雄性!離兒不管!不管!從小到大,只有曜哥哥一個人對離兒好!只有曜哥哥一個!嗚嗚!離兒只要曜哥哥!只要曜哥哥!嗚嗚!"
晨曜看著南離扯著脖子聲嘶力竭地向自己哭訴!一時間無語了!忘了之前的憤怒窩火!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解釋些什麼,才能改正這娃兒扭曲的世界觀!
晨曜嘴巴張張合合半天,最後試圖解釋南離對自己的感情並不是雌性和雄性之間的。
"南離,你聽我說!你那只是依*戀!是稚鳥心裡,就好像剛出生的小鳥總會將第一眼看見的認作母親一樣!我們都是雄性,可以做兄弟,我就當你做弟弟一樣,你也可以把我當成你的親哥哥,我會像以前一樣照顧你,你想我了也可以來曜日看我!"
"曜哥哥!離兒不是小孩子,你別把離兒當小孩子哄。離兒明白自己對曜哥哥的感情!從曜哥哥救了離兒年一天起,離兒就喜歡曜哥哥,已經整整五年了,每一天離兒都是夜裡叫著曜哥哥的名字才能睡去。連天神在幫我們,讓我們在一起,離兒正準備去曜日,曜哥哥卻自己跑到離兒眼前!離兒不管什麼雌性雄性,離兒只要曜哥哥。曜哥哥現在不喜歡離兒不要緊,曜哥哥自己說的,要死燦爛打投其所好,還說離兒漂亮,無論誰都一定會喜歡上離兒的!"
"南離!你聽我說,我之前以為你說喜歡是對雌性,我們之間是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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