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4 頁)
前,一邊和席星宇唇舌交纏著,一邊加快下|身的動作,在那溫暖的私|處衝刺不休。
席星宇的身體一部分是冷的,一部分卻又滾燙,緊抓著唐堂的手不時蜷屈著,呻|吟中滿是愉悅,半閉的眼睛遮掩著灰白色的眼珠,卻令唐堂更加衝動,埋在對方體內的命根子再度脹大了幾分。
“你要……做到什麼時候?嗯……啊……”席星宇喘著氣道,“逮著機會……啊嗯!就、就發瘋……嗯啊!啊!”
“操|死你才好。”唐堂含著席星宇一邊蒼白的乳|首輕輕咬著,“你不要讓我讓誰做?”
呻|吟和肉|體撞擊的聲音交匯在一起,空蕩蕩的房間裡頓時春|色無邊,唐堂恨不得粘在愛人身上,一連做了三次才停下來,卻還是不願意分開,就這麼伏在席星宇身上,不時親親摸摸,一付捨不得的樣子。
“累嗎?”
唐堂感覺席星宇的手摸著自己的頭髮,張嘴在席星宇的脖子下啃了一口:“累,我要摸摸。”
席星宇的胸膛輕微的震動起來,唐堂知道這是在笑,之後,他的腦袋和後頸上就多了一隻手,輕柔而有力的摸著,像是順毛般。席星宇把這稱為“摸狗頭”,他也不否認,還是樂此不疲。
倆人就這麼抱著睡了,之後的幾天雖然沒做,也非要抱在一起才睡覺。那付粘粘乎乎的樣子連老太太都看出來了,笑嘻嘻的打趣他們“新媳婦新郎官”,把唐堂鬧了個大紅臉。唯一掛著臉的就是唐母了,只不過,這一堆人裡就沒幾個正常的,她也不好說什麼。
平靜的生活在一星期後結束了,天還沒亮,唐堂被席星宇推醒了:“有人來了,起來。”
50來人
席星宇摸了摸唐堂的臉;摸出一付迷糊的表情,他幾乎能想像出唐堂半睜眼睛張著嘴傻呼呼的樣子。他有些想笑,眼下卻沒空滿足這些兒女情長了;他聽見外面由遠及近的紛雜腳步聲;還有濃重的生肉味。有人來了,而且是許多;其中幾個腳步規律而充滿了力量;和村民們的完全不同。
他立刻想到南昌軍區的那些人;想到寡婦那慌張與擔憂的眼神;趕緊用力拍了下唐堂的臉頰;道:“快點;可能南昌軍區那邊來人了!”
唐堂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垂著腦袋發了幾秒呆才清醒過來,一骨碌爬下床利索地穿起衣服,道:“來了多少?有沒有武器?到哪裡了?”
席星宇哭笑不得:“你當他們是來打仗的啊?”
唐堂一愣:“不是嗎?”
席星宇本來也以為是的,就算不是打仗,好歹派個特別行動小隊來個黑夜突襲什麼的吧?他怎麼也沒想到,南昌軍區的人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帶著一大幫村民走到他們家門口,扯開嗓子叫:“有沒有人在家啊?我們是南昌軍區的!”
這下子,整幢樓的人都醒了。唐堂一臉“見鬼了”的表情從窗簾縫往外面瞅了眼,沉思了片刻,道:“他們不會已經用導彈瞄準了這邊吧?”
席星宇一子聲笑了出來:“你腦子有洞!”
“要不然就是調集部隊把這樓包圍了?好歹弄個火箭筒瞄準啊!”唐堂越講越是激動,臉漲得通紅,“他們就這麼過來了?我|靠,這太看不起人了!”
席星宇雖然心裡也有點這麼個意思,不過他很清楚,對方並沒有拿他們當敵人,而是當作了老百姓,所以才會如此疏於防範,另一方面,也有可能來的這幾個並不是真正的兵,也有可能是某些藉著軍區名頭的兵痞或者退伍人員。
“下去看看。”席星宇考慮了下,道,“帶上槍。”
唐堂拎著他那柄寶貝86式,自從被丁子石改進了下,這槍再也沒有連發卡殼的情況,保養得油光滑亮,一躍成為繼殺豬刀之後唐堂最愛的武器——就算沒子彈了,這長度和重量也可以當燒火棍使呢!
席星宇還是揣著那把老式64手槍,準星仍然和沒有一樣,但他已經逐漸摸準了偏差值,打心臟至少不會脫出身體範圍。
倆人一前一後的下了樓,經過二樓時,發現其他人都已經起床了,江武和儲雨也非常主動地跟著下了樓。這倆都是現役兵,有點激動是人之常情,席星宇也不會攔著。
院裡靜悄悄的,如果不是聽見外面無數的呼吸聲,席星宇甚至會以為沒人。天色剛矇矇亮,豹紋貓趴在牆頭上,牆裡牆外的瞧著。二樓的小窗裡,女眷和方國安這個沒用的都躲在窗後看著,就連小圓通和丁子石也下來了,站在門口。
席星宇模模糊糊能看見了個輪廓,只不過,他已經習慣在黑暗中使用嗅覺和聽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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